嘿嘿嘿。
聂晨得意地从术前病程记录中,抽取出了吴洋洋这三天以来,下午时间过去护士站进行雷帕霉素注射以及雷帕霉素软膏涂抹的记录。
“原来,聂医生已经展开了雷帕霉素这一款特效药的试验记录。”
李大勇看了一眼聂晨取出来的这一份吴洋洋这三天的雷帕霉素用量以及她脸上黑毛痣的变化时,相当震惊。
他本来以为关于雷帕霉素这一款实验用药,应该是在省医学研究所转诊过来的邝福亮开始用药之后,才正式进行试验的。
却没想到聂晨早已在完成所有相关术式的病人身上,把这一款药品特定因素也就是黑色素瘤的变化变量记录在了病程记录上。
“我明白了。也难怪聂医生你对这一台手术胸有成竹。”
再多的赞美也掩盖不了李大勇心中澎湃的敬仰之情。
同时像是昨天李大勇参与的联合会诊,虽然给不出任何建设性的意见。
甚至他就只是在一旁提出了问题,由聂晨进行检查而已。
聂晨仍然按照约定,每一台的会诊都会给他结算二十元的会诊费用。
每天下午下班之前,陈春梅拿着每天的会诊费用单据让他签名,李大勇就会有着一种舒服到了发丝末端的爽感。
毕竟谁不是一个好逸恶劳的普通人呀。
就算是研究医学出身的李大勇也不能免俗。
在自己连意见都没有提出的情况下,可以拿到了一台二十元的会诊费,这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手术刀。”
无影灯下已经做完了全身麻醉的吴洋洋,躺在了病床上。
聂晨接过了手术助理戴春妮递过来的手术刀。
这几天陈春梅已经从手术室的主要位置退了下来。
本来陈春梅是想要让自己的同学程张秀秀和黄楚玉两人成为手术室护士的。
只不过宋东阳和王主任介绍过来的戴春妮戴二妮姐妹,在手术室护理的基本功方面比起了卫校出身的自己和张秀秀、黄楚玉三人要强大太多。
只是带着戴春妮姐妹在手术室实习了不到两天,她们两人就可以娴熟按照聂晨术案安排,提前做好手术室需要的药品以及器械。
如此一来,本来就已经开始掌控门诊财务大权的陈春梅,则完全从手术室里解放了出来。
下午时分他可是有着许多的事情要做。
例如先把今天爱华门诊收入的营业额存入爱华门诊的银行账号。
今天有省医学研究所寄过来的课题项目研究费用,要拿汇票去邮政局兑换现金。
在做存储之前,先在爱华门诊计算好明天所需要的支出。
预留好支出部分,再预留出一万元的流动资金,就可以自由地做存储了。
几天下来对于钱财存取以及兑换方面非常有兴趣的陈春梅,可以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拉钩。”
无影灯下。
聂晨把这一块一公分左右,但突起部分非常尖锐的黑毛痣切除。
只见三条血管,鼻侧血管、面血管、上脸血管像是一条三头蛇融为一体。
而他现在已经把皮层下方的血管网,完整地剥离了出来。
现在则需要小心翼翼地把这三处血管从筋膜里面一一的剔除出来。
分开后再归回血管,原本应属的原位。
手术的难度实际上比起了昨天付思思那台,要容易一个等级以上。
若换成了没有雷帕霉素这一款脉管特效药作为靠山的其他医生,在进行术前预备时,是绝不敢像聂晨这么大胆,用这一种直接粗暴的方式进行手术的。
但是有了雷帕霉素作为术后支撑。
那么聂晨进行手术的方式,实际上是在开创一种属于黑毛痣手术的全新术式。
正在拉开了黑毛痣切除术野钩子的林荣华。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在进行的这一台手术将有可能是载入医学史册的,不由得兴奋得手都有些颤抖。
在一旁拿着吸引器,准备吸引的刘月倩,忍不住叽叽喳喳地问道:“聂医生,这台手术的病情用药和病程数据,咱们同样可以放进实验小组的数据当中吗?”
“当然可以。”
聂晨平静地回答刘月倩,“咱们爱华门诊和脉管相关的一切手术,都可以收入到实验课题当中,这个并没有限制。”
刘月倩仰起了清爽干净的脸庞,语气陶醉地说道:“那太好了。”
“叫你们老板马上、立刻、现在和我面对面讲数!”
一名脸形像契子,剪着碎发,两边的鬓角非常长,穿着背心,露出了腱子肉,手戴着黑色的露指摩托手套,身后跟着两个同样和他差不多打扮流里流气的流氓,说着粤语,推开玻璃门大喊大叫。
“稍安毋躁,我女儿正在手术室做手术。”
还没等,坐在了长沙发上的李大勇,和坐在了矮凳子上煮水泡茶的钟兰兰反应过来。
率先作出反应的,是坐在了立式空调柜出风口下方,惬意吹着冷风的老吴。
温文尔雅,戴着眼镜,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吴,他此时一步从长沙发这边跨出,站在了茶几面向玻璃门的方向。
挡住了这三位哐哐推门进来,要冲进门诊里边的流氓。
为首的这名流氓,条件反射那般,直接伸手便要捏住老吴的脖子。
只见。
老吴他身体一低,脚踏着麒麟步,一个弓步直接踏入了大流氓的胯下。
肩膀却砰的一声,撞入这个张牙舞爪、中门打开的流氓怀中。
手肘如同匕首那般,顶得这个狠狠地向老吴冲来的流氓离地三尺。
“哎呀。”
气焰滔天,走进门诊才喊了一句要聂晨出来讲数、口里喊着粤语的流氓。
只是一个照面,就被看起来弱不禁风、戴着眼镜的中年四眼鸡,一个手肘就顶得抱着胃部在地上打滚。
哗的一声。
跟在了长碎发流氓身后的两个青年小流氓,退后两步退出了玻璃门。
“扑街!”
两名流氓跨出玻璃门后,仍然气焰嚣张看着站在玻璃门内的老吴叫骂,“老饼你死定了!我们是旺角扎飞人阿乐让我们过来门诊这边讲数,你动了我们堂会的师爷苏,你什么朵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吴在门诊内一个冲步,便把躺在了地上呻吟哀叫的流氓烂仔,踢出了打开的玻璃门。
他转身向坐在了门诊里面目瞪口呆的钟兰兰和李大勇,一脸歉意地说道:“这些港岛过来的小靓仔不识好歹,我到外边处理一下。”
话音刚落。
老吴一个箭步窜出了玻璃门。
以一个俯冲的姿势,冲进本来想要扶起烂仔的两名流氓中间。
他半蹲像是京剧小丑那般的朝天蹬,砰地一声踹在了中间流氓烂仔的下巴。
他在踹出了朝天蹬同时,整个身躯铁板桥那样,身躯平平向后一仰。
然后双拳双龙出海,直捣第三名流氓的档下。
一记猴子偷桃,打得第三名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青白得直接躺在了地上。
然后。
便看这位老吴,娴熟无比的在这三名烂仔的腰间抽出了三条皮带。
把他们三人从背后反剪,绑住双手,又绑住了他们的双脚,牢牢地用一条皮带,把他把三个流氓绑成了弓字形。
随后又从三名靓仔的身上,抽出了三张坊乡证。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玻璃门。
扶了扶眼镜,问钟兰兰:“钟小姐,我借用一下电话,方不方便?”
“方便。”钟兰兰直起了纤细的腰杆,清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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