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香月楼的李云深联手就是为了解决一个钱的问题,所以当即提出了建议,“这样吧,公孙将军,你想听听我对香月楼的看法,我已经和那些小少主谈过了,我会把香月楼变成正经生意,其实只要不是特别严重,一些不严重的现象,我也不会管,毕竟有需要才有市场嘛,但对于推行国策一事上,不能有任何质疑,这一点你认同吧?”
公孙凌微微一笑,“我姑且认同吧,前提是你能保证我们的利益。”
沈风继续说道:“我可以保证,今后香月楼一成的收入,绝对不必你们现在的二成少。”
“哦?此话怎讲?”
“老先生,我是炼器师,能炼制仙品法器,还有我还能炼制很多仙品的丹药,这就是我能挣钱的能力,我知道这话你估计不太相信,但我就是能做到,你认同吗?”
公孙凌摇了摇头,“王爷你才这个年纪而已,是真的很难让我相信你能炼制仙品的丹药和法器,这种事情是不是吹太大了?”
沈风想了想,实在不知该如何取信于公孙凌,难道和当时取信秦鉴将军一样,拿出一大堆法器来证明,沈风思虑再三之后还真就这么做了,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公孙凌还真吃这一套,沈风无奈苦笑,好不容易在这个问题上说服公孙凌,随后说道:“现在你相信将来和我合作的香月楼会依旧能挣钱吧,到时候我给他们白道生意,七十万大军的生意可是很挣钱的,于此,我得说,吴岐是必须倒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听到这儿,公孙凌继续说道:“那原本属于吴岐的分成归我!”
沈风摇了摇头,“您老先听我说,我想为军中的兄弟谋福利,那么原本老板的四成我会给他压到三成,而到时候我两成,你和秦鉴将军一成,剩下的三成都是军费,为了给镇北军的兄弟们准备的钱,怎么花我还没想好,但在编的军队,都是会照顾到的,您觉得这样可好?”
听到这儿,公孙凌的脸色好了许多,“这么说……我们派系的人也能用?”
沈风神情变得严肃,“公孙将军,从今以后就没有你们派系我们派系了,如果可以,以后就只有一个派系,那就是本王这一派系,你该明白,我手持天子节钺,有生杀大权,也有调兵的权力,更有杀人的能力,如果我要武力收回权柄,无非就是多杀一些人,您明白吧?”
老狐狸公孙凌何尝不懂沈风的意思,他其实早就知道,镇北军未来会落到一个人的头上,这是大势所趋,至于派系斗争,当然还会有,只是的建立在沈风之下,而沈风允许他们斗争才可以,当然,这也是权力制衡的游戏。
公孙凌没有多言,只是喃喃道:“如此也不是不行,行吧,老夫也是个爽快人,那么我说第二个条件,暂时不要废除奴隶制度,就算要废除,也不能急着对妖族和外族的奴隶制度进行废除,可行?”
这件事秦鉴将军也说过,既然二人都这么说,沈风倒是不介意成全他们,当即点头答应下、
“第三,老夫要吴岐手底下的兵!”
沈风看了看这公孙凌,其实这句话有些让他不爽了,这要兵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不合适,不过他很庆幸,这老头子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而是直言不讳,所以思虑再三之后,“大部分归秦鉴将军,一部分归你如何。”
“王爷还是想要搞制衡?”
沈风摇了摇头,“若是要制衡,我更希望是你和秦鉴将军联合起来对我进行制衡。”
这是朝堂的君王制衡知道,公孙凌何尝不明白,但这种事情他可不敢乱说,想了想还是答应下,至少眼下他对于兵权不再那么感兴趣,更感兴趣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王爷,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吗?您此行北荒城,是为了推行国策,还是真的如传闻所言,是陛下留下的底牌?”
沈风笑而不语,于是公孙凌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二人东一句西一句,从公事聊到私事,相谈甚欢。
直到快到晚膳时间,沈风说什么也不愿接受公孙凌的挽留,于是真诚致谢之后便准备离开,刚一走出门,就被来时的那位青衣少女阻拦。
沈风看着青衣少女,“你看到了,我不是毛贼,你爷爷都亲自来送我了!”
青衣少女才不管这么多,轻哼一声道:“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刚才打败我的招式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明明能感觉你的气息这么强大,福伯却说你只有还虚境九重?”
沈风如实回答道:“我的确只有还虚境九重的实力啊。”
“胡说八道!我也有还虚境六重的实力,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我一招就被你夺了剑?你一定是隐藏实力对不对?”
沈风脑袋一歪,“话说我是不是隐藏实力跟你有什么关系,姑娘,让开吧,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沈风很是无奈,他不像去招惹这样的小姑娘,一眼就能看出她是那种很认真和偏执的姑娘,这要是缠上自己,可就是真的麻烦了,毕竟她还是公孙凌的孙女儿,这要是因此得罪了公孙凌,只会坏了大事。
不过这青衣少女不依不饶,“我不管,你再和我打一场!”
沈风摇了摇头,“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们不是已经打过了吗?”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明明你的年纪也不大,我就想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沈风沉默片刻,随后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天差地别,小姑娘,话我只说一次,趁我还没有完全失去耐心之前,赶紧让开吧!”
“哼!我这辈子,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来吧!”
沈风双眼一眯,虽然也没想着要真的对这姑娘怎么样,但今天好像不懂点儿真格是走不掉了,算是吓唬吓唬也好,沈风身上的杀气开始弥漫,那可怕的剑意也从于身体之中藏而不发。
而此时,整个公孙家的护卫都来到了此地,刚才那位合道境高手福伯也来到此地,他看着沈风,当即意思到什么,连忙跑上前,“沈公子!手下留情啊,小姐是老爷最疼爱的孙女儿,您可不能伤了她!”
沈风不语理会,随即手中天诛剑出鞘,那一瞬间,小姑娘的脸色都吓白了,但沈风没有继续下去,随后收剑,一并收起自己身上的气势,随后走到了小姑娘身边,“小姑娘,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好好练练吧,你还需要火候呢!我没有半点羞辱你的意思,你确实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沈风转身对着出来查看情况的公孙凌行了一礼,“老将军,告辞,再会!”
说着沈风消失在原地,公孙凌的心里无比惊愕,他看向身边的福伯,“阿福,你若是和这小子交手,有没有胜算?”
这要是以前,公孙凌会问的不是有没有胜算,而是有几成胜算。
而福伯也很是肯定,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样的剑,我接不住!”
此话一出,公孙凌叹息一声,“看来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此时,那青衣少女已经瘫软在地,迟迟没有回过神来,这是她这一生中见过最强大的剑,所以久久不能忘怀。
“莺儿,这下子看到真正的高人了吧?”
青衣少女魂不守舍的点了点头,“爷爷,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沈风,当今太平长安王,你以为这太平长安的封号是白叫的?他来到北荒,也许真的能为我们北荒带来太平长安吧!”
“沈风吗……爷爷!我想跟他学剑!可以吗?”青衣少女看向公孙凌。
公孙凌一想,这买卖还划算啊,而且自己怎么说也得是沈风的爷爷辈,但因为和其父沈龙城是平辈,尽管年长,也只最多只能称呼沈风为一声侄儿,可是就公孙凌的年纪,叫沈风一声侄儿,也不太合适,想来想去,他觉得若是自己的孙女拜师沈风,也算是完全符合辈分。
思来想去,公孙凌心里多少有些感慨,随即点头答应下,“爷爷尽量帮你去说,至于成不成,你就不能怪爷爷了。”
“多谢爷爷,莺儿去休息了。”
说罢,青衣少女公孙莺转身魂不守舍离去,那模样,倒是吓到了一些了解她的人,这些年公孙莺在家里可是骄纵惯了,谁还不清楚她的性格,直来直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阻拦?
看着公孙莺长大的福伯有些担心,轻声问了一句,“小姐这样不会有事吗?”
公孙凌摇了摇头,“也好,让人挫挫她的锐气,这小丫头被我宠坏了,性情倒是随了她父亲,老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老夫年纪大了,受不了他多少年了,总是要让她自己长大的,唉……罢了,老夫只能腆着老脸去求求这沈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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