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要你命的人。”一道冰冷,带着浓浓萧杀之气的声音传来。
西疆王不由得变了脸色,因为那人的气劲十分强悍。
可达气劲巅峰之境!
西疆王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
对方明显是冲杀自己而来的。
逃!
这是西疆王的脑海里迸射出来的唯一一个念头。
“刷——”
西疆王的速度很快,简直如猎豹一般,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数十米之外。
西疆王看了一眼树梢,发现那人还站在树梢上,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西疆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追不上了吧,气劲巅峰高手又如何,我的凌波微步,可是已经达到了巅峰之际,速度快如猎豹,想追上我,门都没有!”
“是吗?”
树梢上的人冷笑一声,身形突然飞速冲了下来。
看到那人的速度,西疆王整个目瞪口呆住了。
那人的速度,竟是比自己还快。
如果说他是猎豹的速度的话,那么,那个神秘人的速度,就是闪电般的快。
自己已然逃出去数百米之远,那人却是在眨眼间,就快追击上来了。
惊恐至极的西疆王连忙加快速度,一刻也不敢停留。
可是,不过眨眼的功夫,他还是被追上了。
“啪!”
对方直接一巴掌拍下,将西疆王拍飞了出去。
西疆王“噗嗤”一下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好像要碎裂了一样。
那人“轰”的一下落在他身后。
西疆王下意识回头。
此刻,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子,直接目瞪口呆,“是、是你!”
天狼双手环抱胸前,用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西疆王说,“没想到吧。”
西疆王额头上冷汗淋漓,脸色煞白如纸一般,“是,是没想到。特别行动组总指挥使,一般只听从于天子的安排,是天子让你杀我的?”
“没错!”天狼说。
西疆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天子下令,竟然是天子下令的。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西疆王知道,自己今天,活不了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因为陈将军吗?陈将军都没让杀我,天子为何要这样?”
天狼蹲了下来,冷笑着说,“因为天子比陈将军,更在意陈将军的安危。”
天子比陈将军,更在意陈将军的安危?
天子竟重视陈将军,重视到了这个地步?
“功高盖主,天子难道就不怕……”
“刷!”
西疆王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是一凉。
一股血柱从他的脖子上缓缓流出。
天狼手持软剑,剑身上,还沾着温热的鲜血。
只见天狼阴沉着脸,杀气腾腾,“你也犯了妄自议论的毛病,该死!”
西疆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到死都想不明白,天子为何会那样重视陈天刃?
为什么?
这种重视,已经打破了君臣平衡了。
这不应该啊!
完全不应该啊!
然,没有人可以解答他的疑惑。
他只能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这个世界。
天狼杀了西疆王后,如法炮制,将西疆王的尸体也丢入山谷中。
然后,拍拍手转身离去。
天狼并没有去见陈天刃,因为天子叮嘱,这件事要他秘密完成。
他怕去见了陈天刃,西疆王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再说陈天刃这边,处理了陆家父子和西疆王的事情,陈天刃便返回了山庄内。
江诗悦不安地说,“天刃,我突然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陈天刃问,“为什么啊?”
江诗悦说,“这山里好像也没那么安静、舒适,还有人敢在这里鸣枪,我心里害怕。我们还是走吧。”
“外面的事情我都已经解决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你想住的话,可以多住几天的。”陈天刃宽慰着说。
江诗悦还是摇头,“算了吧,我已经没那个心思了。”
“行,既然你不想住了,那咱们就走吧。”
陈天刃一切都随江诗悦的心思。
江诗悦想住,他就陪着江诗悦住。
江诗悦不住,他就陪着她回去。
回到酒店,回到这段时间一直住的地方,江诗悦心里就踏实多了。
“哎,还是住在自己习惯的地方好啊。”江诗悦“噗通”一下将自己扔进大床里,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
看着江诗悦那样,陈天刃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老婆,我来了……”
……
“嗡嗡……”
陈天刃正躺在床上抽烟,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拿过手机,发现是楚香柳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楚香柳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元彬说很感谢你帮了他们家,他想亲自向你道谢,又怕打扰到你,我就给你提前打个电话问一下。”
陈天刃说,“道谢的事情就算了,当年的事情,他们向家本是无辜的,是我们陈家连累了他们。我为他们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但如果他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竭尽所能。”
楚香柳哀叹一口气道,“元彬虽然从精神病院回来了,人也恢复了正常,可是,他的状态看上去一直很不好。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有人来向家找事。”
“找事的都是些什么人?”陈天刃问。
楚香柳说,“都是曾经跟向家有合作的公司,当年向家出事,很多和向家有合作关系的公司也跟着受到了牵连,甚至不少公司因此破产。现在那些人知道向家发达了,又来讨债来了。”
陈天刃冷着脸说,“做生意,本身就是存在风险的,合作双方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向家没有理由要为那些人而买单。”
楚香柳说,“我知道,但元彬就是听不进去,他是个非常要强的人,并始终觉得向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户人家,不应该做那种让人背后议论的事情。所以,他把你给的钱,全部都赔出去了,现在,手里又没钱了。”
“我让他问你再借点,他也不愿意。后面来要债的人他就全部打欠条,并说他会尽快全部还清的。向氏集团现在早就不复存在了,他拿什么还啊。”
“我看天天来家里找事的人实在太多,怕再打扰到向家人,就说我给他出这笔钱,结果他还是不要。说什么我一个女人家,他怎么能要我的钱。”
“固执!”陈天刃一眼看穿向元彬的本质。
楚香柳哀叹着说,“是啊,可问题是,现在我明知道他那样,我又不能不管。明天就是他母亲下葬的日子了,我怕那些人再来闹事。”
“这样,明天我去向家一趟。”陈天刃说。
楚香柳连忙道,“嗯。”
二人又说了几句,便将电话挂断。
楚香柳一回头,发现向元彬就站在自己身后,神色立马变得不安起来。
“元彬,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向元彬板着脸,神色冷淡,“从你给陈天刃打电话开始。”
楚香柳心里“咯噔”一下。
那岂不是说,她跟陈天刃说的那些话,向元彬都听见了?
他是那样敏感的一个人,听见她那样说他,心里肯定会特别不好受吧。
楚香柳连忙解释说,“元彬,你别多想,我跟陈先生那样说,只是想让他能帮忙劝劝你。”
“我不需要别人劝,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向元彬说。
楚香柳道,“是,你是知道,可你为了证明自己能行,就不顾家人的安危,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好吗?”
向元彬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刷”的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楚香柳。
楚香柳低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因为,这是一封退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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