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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永泰横蛮地拽着我的头发,根本不曾顾及我已几近无法行走,身子被他拖拽着进了房间,重重摔在壁上,肩背上的伤口被猛地这么一撞,立时让我疼的几乎透不上气来。
他贴近了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浓重的压迫力。
“聪明的女人不是没有!但你知道为什么女人永远斗不过男人?”他微笑着问我。
我答不上话,虚弱的身体,必须把所有的气力都用在那艰涩的呼吸上。
“因为……”他平贴在我左侧胸峰上的巨掌,在一瞬间几乎使尽了气力掐了下来,指甲透过衣料深陷入我的皮肉,我无法克制地哀呼出声。
“因为女人这里太软了!”
我必须承认,我永远练不成他们那种坚硬似铁的心肠,我做不到眼看着阿鬼在我眼前送命。
理智虽然很清醒,虽然清晰地知道我回来也是于事无补,只是把自己往水深火热中推。
可是我就是无法做到跳出那个窗口,而让抵在阿鬼眉心上的枪,在我身后发出震天的响动来。
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放过他……”我积攒了许久的气力才能吐出这三个字来。
他退开了两步,睨着我含笑道:
“那脱吧!伺候我高兴了,我可以考虑!”
我勉力靠墙稳住了身体,看着他那轻薄的眼神,仿佛能用眼光挑开我身上已经褴褛的衣物,将我羞辱殆尽。
下午与阿鬼定下晚上的行动计划时,我也就有所觉悟,我们的计划并不十全十美,当人质真的出现在了阮永泰手里以后,那就算事先策划的万般周全,情况也会变得异常的凶险。
所以当计划一出纰漏,那我的命运基本已经可以预知……
可是被迫地遭受j□j,与主动地去撩拨迎合,虽然最终的结果并没区别,但是在心理上,却完全是两种概念。
所以我犹豫了……
他笑着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拖起地上那奄奄一息的阿鬼,阿鬼象只提线木偶一般垂落着四肢,鲜血沿着他的指端在他身下会聚成了潭。
除了杀了阿鬼,我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可以用已经这样垂死的阿鬼来逼我就范的,可是他还是有他的手段,他的巨掌掌控着阿鬼的头骨,食指与中指触上了阿鬼的眼帘……
仅有的衣衫褪于地面,浴血的j□j身体在冰冷的空气里打颤,我还是受到了要挟,不论理智有多清明,却依然还是翻不出他的掌心。
也许真的就如他所说,女人的心脏永远硬不起来!
我暗咬着牙,用最平静的表情来面对他巡视着我身体的目光,我很清楚地知道,羞愤、不安、畏惧等等等等的表情落入他的眼睛,只能增添他的兴趣,对我的命运是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他笑着向那张地狱般的大床呶了呶嘴……
身体倒向那张大床的一瞬,我几乎提起了所有的勇气!
利刺透入皮肤,未愈旧伤之上再添新痕,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我只能尽力放缓呼吸,减少身体那出自本能的痉挛,因为那些颤抖只会让肩背上的痛苦变本加厉。
我强迫自己冷静,我不是一贯就知道不能逃避的事情只能来面对吗?在遇到秦坤以前,多少苦多少难我也不是咬紧了牙关忍了下来?在秦坤身边短短不过一年,难道我已经习惯了那个男人的庇护,再也提不起直面磨难的勇气?
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只是一夜而已!如果我不曾遇上秦坤,也许在红馆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恣意享用过我的身体了!现在只是一夜,一夜而已!虽然惨烈了一点,虽然痛苦了一点,毕竟也就只是一夜而已!
“呜……”阿鬼的悲声哀鸣撕裂了我好不容易垒筑起的最后那抹冷静。
两条细长的血丝沿着阿鬼的双目缓缓滑落……
我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残忍,在我已经完全不做任何反抗,依照他的意愿躺在这张地狱般的大床上,等着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居然还是狠狠地挖了下去……
“你这畜生!”我终于忍不住破口骂了出来。
我不顾一切地在那满床凌乱的玫瑰花上挣扎着,我无法宣泄心中的那种恨,为什么有人可以那么残忍,可以在毁了一个人的四肢之后,再毁了那个人的眼睛?就算这个人还能活,那他活下去的意义还剩什么?
“阮永泰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为什么?”
他迫了过来,用那两根染血的手指钳住我的肩胛,往回重重一压:
“怪我心狠?告诉你,心狠的是秦坤!他的女人落在我手里这么久,他真到是沉得住气啊!居然到现在都还不露面,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他猛地一勾唇,一把扯住我的脚踝,将我那一直在微微抽搐的双腿架上了他的肩膀……
海蓝色的大床上,洁白的玫瑰花衬着一个比花瓣更为细白纤弱的女人,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挂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这场景,香艳、淫靡、刺激,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可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却退去了他一贯用于伪装的好色表情,他的眼睛只留下一抹残酷至绝的冷笑:
“我到要看看秦坤那小子到底能耐到什么时候!”
我知道没希望了!
这感觉就象当时张家老二,将那一掌玻璃渣送到我眼前时,心头那种沉沦于永夜的恐惧与绝望。
明知没有可能,心底却还是有个声音用尽全力地乞求道:
秦坤,你来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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