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厉天爵：“这个海洋馆建馆已经有二三十年，设施陈旧，你如若进行改造，那需要花不少钱，这就意味着投资成本增高，就算后期重开后盈利，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本。”
陆璟爻：“那你的意思是这项目不划算。”
厉天爵勾唇：“也不能说不划算，关键看你怎么玩。”
陆璟爻见厉天爵话里有话，俯身道：“厉哥，你的意思是......？”
厉天爵凑到他耳边道：“让政府把这块地卖给你，你再另寻地方给他开一个海洋馆。”
陆璟爻一听眼睛瞬间亮了，朝厉天爵伸出大拇指道：“厉哥，还是您技高一筹啊。”
“少拍马屁，对了，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厉天爵说话间朝正前方看去。
见那里人头攒动、皱眉。
他不喜欢人多。
陆璟爻怕被训，心虚道：“我一早晨忙这事还没来得及，一会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就去取......”
厉天爵倒是没训陆璟爻什么，只是道：“既然这事已有定论，那就走吧。”
陆璟爻：“美人鱼表演就要开始了，你不看看？”
“没兴趣。”
厉天爵一口回绝，“你要是想看可以留下。”
言罢，直接操控轮椅离开。
陆璟爻就算真想看也不敢留下啊，追上厉天爵道：“厉哥，你昨天说我从御苑别墅取的标本不是那个女人的？不是那个女人的那是谁的啊？”
厉天爵冲陆璟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拨通了姜漫的电话。
姜漫正在用手机拍视频，见黎斯年打来，直接接通。
“斯年，你忙完了？”
“嗯。”厉天爵应了声，见姜漫那边一片嘈杂，道：“你在哪儿，那边怎么那么吵？”
姜漫一阵心虚。
她早晨告诉他科室有事要去急诊科，要是让他知道她没去科室而是去了海洋馆，面子上肯定挂不住，于是姜漫道：“我跟我们主任到外面办点事，太吵了，我就不跟你说了，哦对了，我可能要晚点回去，我回去了给你打电话。”
姜漫话还没说完，广播里就传来音乐声，她急忙掐断电话。
虽然姜漫的动作够快，但厉天爵还是听到了。
他怔了下，回头看去。
看到美人鱼表演已经开始。
他深邃犀利的瞳没在漂亮的美人鱼身上停留半分，而是在人群中找寻着那个熟悉的倩影。
陆璟爻注意到他的眼神问：“厉哥，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
厉天爵回。
他刚一定出现幻听了。
她跟他主任出去办事，怎么可能来海洋馆？
厉天爵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在人群里又瞅了两眼，才掉头离开。
人群嘴里的姜漫并不知自己险些暴露，此时的她正跟个孩子一般和绵宝一起观看着奇妙漂亮的人鱼表演。
演出结束后，母女二人继续前往别的景点游玩。
海底隧道时，绵宝逗留了很长时间。
那里有座椅，绵宝趴在玻璃上看鱼时，姜漫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后姜漫问：“绵宝，你为什么不问妈咪为什么和爹地一直分房睡？”
绵宝的眼睛本来是亮晶晶的跟星星一样，但随着姜漫话音的落下，像是失去光泽一般黯淡了下来。
她垂下眸，咬了咬唇，没说话。
这小模样，让姜漫心疼坏了。
姜漫把她抱入怀里问：“你不问是不是害怕妈咪爹地真的像嘟嘟说的那样要离婚？或者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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