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宾客无不回头张望,视线中是一个身材颀长、面貌白净、五官清秀、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他左右端着一杯红酒,右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吸了吸鼻子,从门口沿着过道向嘉宾席走来。
人群中有眼尖的认出身份,高喊一声,“张少?”
张铎朝对方晃了晃酒杯,示意问好。
“怎么回事?张少不是和隋总最要好,两人就差没穿一条裤子吗?”
“是呀,我还听说他们两个是一对儿呢!”
“贵圈真乱!”
有宾客在台下嘀嘀咕咕,眼神在隋洐与张铎间往返。
男人们多数觉得八成是这对情侣闹掰了,抢东西泄愤。
女人们则更多感叹,这么俊美的两个男人,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出柜了?
面对实力拆台的猪队友,隋洐的眼睛眯了眯,眸底迸射出不满与轻视,“三千万。”
距离上次他将张铎踢下车,已经过了数日。这期间他们谁都没先联系谁,也没见过面,显然都在置气。
一个觉得另一个和自己的女人走得太近,另一个觉得一个小气又爱吃醋。
“三千零一万。”张铎就是来刺激某人的。
“四千万。”
“四千零一万。”
“五千万。”
“……”
两个同样幼稚的大男人,一来二去,最后竟将油画呛到了八千万。
最后,张铎苦着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隋总如此执念,那我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刚刚,他就是来搅局的。
张铎最了解隋洐这颗老坛涮菜的本性,前妻不过跟自己吃了一顿饭,他就能把多年的基友大冬天赶下车步行回家,简直醋到一定境界。
想到这儿,张铎不禁打了个喷嚏,因为挨冷受冻,他感冒发烧病好几天。
如此酸的个性,隋洐怎能允许其他男人对着自己心爱女人的果体像,天天YY呢?
他不疯也要是杀人的!
故而,张铎故意跟隋洐竞拍,因为他知道隋酸菜对这幅《重生》不惜代价,势在必得,那就狠狠坑上一笔,也算是报了前几天的一箭之仇。
舞台上。
主持人再三确定没人继续加价,最后一锤定音,“下面有请隋氏集团的总裁隋洐先生,上台发表感言并合影。”
下一秒,隋酸菜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一把夺过油画,将画面朝自己的身体扣上,唯恐别人多看一眼,话都没说,转身离去。
主持人:“……”
舞台上只留下尴尬不已的工作人员,高高擎起的话筒,主动伸去握手的胳膊,都僵在空中,举也不是放也不是……
与此同时,林家。
林如影因为晕车,回家后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这时,座机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接起,竟是宋子健的电话。
“大小姐,我是宋秘书,你手机刚才放在我车上充电,忘了拿了。”
“哦,是的是的。”她在车上睡着,下车迷迷糊糊的就落下东西。
“公司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回头忙完了,我马上给您送过去。”
“好的,谢谢你。”
两人简单寒暄,切断讯号。
林如影正准备再度睡去时,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她料定来人是宋秘书,也没多想,在内衣上简单套了一件睡袍,不问一句便小跑着开了门,“怎么这么快?”
门缝微开,当林如影看到斜倚墙壁,满身戾气的男人时,表情呆滞。
趁着这个空档,隋洐已然带着冬日的寒意,迈步而入,并随手将门虚掩一关。
他眉峰凛冽,眼中冷光四射,虽一言不发,却让人感到一股浓浓的惧意。
林如影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盯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你怎么又来了?”
如果没记错,这是隋洐第二次登堂入室,相比上一回喝得醉意熏熏,眼下,他更清醒也更可怕。
然,这个男人像是聋了一般,一个字都不肯回答。
她一步步往后,他一步步上前,最后,直到靠上冰冷冷的墙壁,才最终被迫停下。
“你想怎么样?”
回答自己的依旧是一片无声。
不明原因,林如影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浑身笼罩着一层瘆人的气息,家里就两个人,如果他对自己不利,她回天乏力。
隋洐只是单手脱下厚重的大衣,丢在地上,继而是西装外套。
见此情形,林如影愈加害怕,目光瞥到柜子上的座机,她一点点往那边挪动,找准时机按下免提直接拨打电话报警,“喂?110吗?这里有人私闯民宅……”
电话没有接通,隋洐便一个健步,夺过话机,将电话线生生扯断。
“发什么疯?”她声调尖细。
隋洐被激怒,目光透过女人睡袍宽松的衣领,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以及红色肩带下的所在,神色骇人。
“你,你究竟想干嘛?”
隋洐单手扯松领带,又解开领口,神色麻木,吐出的话更是字字如冰,“干……你!”
“啊?”
女人反应迟钝,男人已经欺上身来,高大宽厚的身影将她全部笼罩。
一手扣住女人的肩膀,一手拉开衣襟,细密的吻如牛毛小雨,落上她的脸颊,更肆无忌惮地一点点向下。
“不,不要!”林如影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护住衣领,遮挡春光旖旎。
隋洐充耳不闻,索性将她的衣服扒掉扔在地上。
林如影急得红了眼眶,语带哭腔,她试图挡住关键部位,却徒然无效,“混蛋,我们离婚了,你侵犯我,这是犯法的!”
男人的双眼如同烧红的烙铁,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是完美的、没有瑕疵的。
目光流连忘返,视线寸寸滚烫。他在想她在那个画家面前是不是也这样宽衣解带,展现全部美好?
然,林如影却似乎是想起什么往事,受到刺激,她浑身抖得厉害,脸色苍白如纸,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仿佛疯了一般,“我,我要杀了你!”
隋洐无所顾忌,目光落在林如影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横亘着一道刀疤,颜色虽已淡去,但仔细分辨还是清晰可见。
他的心莫名剧痛,因为那里曾经孕育过他们的第一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思及如此,他脱下衬衫,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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