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他开口,毫无羞耻之意,这种话再他嘴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理所当然。
我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忍了忍道,“你要发神经就出去,别在这里烦人。”
他死皮赖脸的将我扯进怀里,道,“我还能去哪?漫漫长夜,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残忍??”
我……
忍了口气,我扯了抹假笑,“傅总,我谢谢你抬举。”
他笑道,“不用。”
我呵呵呵……
不要脸到一定的程度,脸皮要不要都没事了。
“傅慎言,你如果不安分,以后我们就分房睡吧,你在我身边这样,我没办法睡着,你知道,我一直都睡眠不好。”我这是认真的,总被他拉着这样,是人都受不了。
他顿了顿,道,“一周两次,其他时间我不碰你,恩?”
呵呵呵!
这他妈是两夜,不是两次。
白了一眼,我有些卷了,不同他多说了,开口道,“睡觉。”
迷迷糊糊的我被他紧紧抱住,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重,我不由叹气,“傅慎言,你去客房睡吧!”
他开口,声音嘶哑,“一次?”
我抿唇,困得不行,“傅慎言,我很困。”
我是真的困,所以最后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次日醒来。
见他正在穿西服,优雅矜贵的形象气质,同他昨天晚上的野兽行为极其不符合。
我不由抿唇低语,“衣冠禽兽。”
这人耳朵极好,我声音不大,但他听见了,眯了眯眼睛朝着我走了过来,勾唇。
我没理会他,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一会,
但他哪能让我好过,将我从被子里捞了起来,便毫无节制的蹭着我的睡衣。
我打了几次,才将他的手打开,冷着脸道,“傅慎言你烦不烦?晚上不让我睡觉,早上也不让人睡,你要想弄死我,你就畅快点,没必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他呵的一声就笑出来了,蹭着我耳朵道,“深姝,你自己是不是来例假了?”
我猛地的一股怒气就出来了,扯过枕头就朝着他扔了过去,怒道,“滚!”
他似乎习惯了,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就走了。
……
我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但韩双打来电话约我聊聊。
陆棋的事情过后她就来京城了,高学历能力强的她几次面试后顺利进了莫家的公司。
地址约在茶馆,京城的人似乎没多少人喜欢喝茶,所以要找一个好的茶馆并不容易。
但有心找,自然能找到。
她找到的是一家比较隐秘的茶室,在小区里,韩双河我一起进了茶室找了个靠窗的包房,点了一泡武夷山大红袍。
“陆棋判了死刑,我算是解脱了,谢谢你!”刚坐下来,她便开口了。
我浅笑,“不用,我本身也有目的。”
她笑了笑,倒是没怎么在乎,开口道,“傅总的公司应该遇到大麻烦了。”
我微微愣了愣,这事傅慎言估计也不会大肆宣扬,知道的基本都是公司高层的几个股东。
顿了顿,我不由道,“莫家那边的人弄的?”
她摇头,“不是,是林宛那边,她之前河程隽毓就有走动,这一次估计都是提前联系好的,国内两百家医院,全部都出问题,再加上国外的,全部都是傅氏管理的,所以,他们估计是想要拖垮傅氏。”
我不由一愣,傅慎言最近确实挺忙,但他这人什么都不和我说,我知道的也不多。
听韩双的意思,应该是很严重了。
“有证据吗?”林宛最近不是一直被人调查吗,怎么会有时间去对傅氏下手。
难道是故意借这个机会引开注意力?
韩双摇头,道,“这事我是最近才反应过来的,傅总打算来京城发展之前,我在陆棋那边知道林宛河程隽毓一直在见面,当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现在想想,就是医院的事了,几百家医院全部都是虚假收费,还有无端多出的高额费用,京城一家退休官眷家的老人,人气世几个月了,但医院都一直还在以各种理由收费,这种案列全国不少,每家医院都会,不论事检查还是开药,都会无端收费,但是这一次事比较严重。”
顿了顿,她道,“那家老人去世后医院开出的治疗费用高达百万,所以就被老人的子女告了。”
我拧眉,“人死了几个月医院还在收治疗费?医什么用的?尸体?”
她摇头,“不知道,这些费用明显就是不合理的,而且这种事还不少,傅氏旗下的医院都有这种情况,所以现在处理起来会很复杂,情况属实而且行为恶劣,有可能傅慎言要坐牢。”
不可能,这种事傅慎言也做不出来啊!
“医疗这一块一直都是程隽毓在管理,傅慎言对他信任,从来没有过问过,现在开拓国外市场,所以的医疗研究方便都是交给他的,怎么会这样?”
难道傅慎言河程隽毓真的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韩双叹气道,“这事是有人筹划了好久的阴谋,现在要看傅总怎么解决了。”
我抿唇,“老人的子女在病人去世之后一直在缴费?无端多出的百多万都一直没有作声?”
就算是正常人,自己父母都走了,也不可能继续再叫费用了吧?
她点头,“而且,他们把所有的票据,包括每一次治疗开的药都记着,所有这一次全社会的舆论都是在指责傅氏黑心。”
证据确凿,又加上这种被受舆论的处境,傅慎言要想逆转基本是不可能的。
林宛还真是够狠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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