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第一时间赶往了普济寺,去的路上,终于了解了经过。
原来昨儿晚上,南宫心所住的厢房,突遭歹徒。
南宫心的丫环便找了不远处的苏羡求助,苏羡情急之下闯入,结果二人不知为何,竟中了催 情之药。
歹徒被杀,丫环想成其好事,结果清风刚好过来,想要阻拦。
丫环不允,清风便打了进来,带走了苏羡。
苏羡和南宫心药醒之后,南宫心便以清风玷污她名节,要处死清风。
“现在小公子正拦着南宫小姐,不过南宫小姐执意要杀清风,此事恐怕不好收场。”
冬杏十分担心。
苏棠问她,“可告诉阿圆了?”
“还没呢。”
“嗯,先别告诉她。”
马车在普济寺山脚下停住,苏棠看着这云山雾罩的寺庙,提步走了上去。
苏棠来时,南宫心正在跟苏羡哭闹。
“苏公子,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如今你的未婚妻叫人看去了身子,你不觉得羞辱,竟还要维护这奴才,你是要逼死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羡一听女人哭就头疼,“你先别哭,我慢慢跟你解释。”
“我凭什么不能哭。”
南宫心闹着,“我都要被你逼死了,我还不能哭骂?”
“我没有要逼死你……”
“羡儿。”
“姐姐!”
苏羡看到苏棠来,总算是松了口气,连忙让到一边,朝南宫心的方向使了眼色。
苏棠过来,南宫心这才委委屈屈的起身行了礼。
“妆容都哭花了。”
苏棠叫人打了水来给她洗脸,才道,“昨晚之事,我已经听说了,那给你们下药的歹人在哪儿?”
南宫心搅着帕子,愤愤说,“已经处死了。”
苏棠点头,“处死了也无妨,一样可以查来历身份。”
南宫心动作一顿,有些不自然的说,“死都死了,或许是这附近作乱的山匪,费工夫查他做什么,反倒是清风那个奴才,差点看了我的身子,玷污了我的清白,我要杀他,苏公子就是不准。”
“清风不是谁的奴才。”
“那也就是平头老百姓罢了。”
南宫心说。
苏棠勾勾唇,“若不是清风,你与羡儿便要犯下错事,清风也是救人心切,你仍旧不肯放过他吗?”
说到这儿,南宫心脸颊微微一红,“可我与苏公子本就是要结尾夫妻的,我们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也没关系不是吗,反而是这清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是本妃让他来的。”
苏棠道。
南宫心一顿,“我、我不是说王妃姐姐,我的意思是……”
南宫心结巴了一会儿,干脆咬着牙,坚定的说,“反正这个人必须得死!难不成,王妃姐姐也希望自己的弟妹,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去吗?”
简直是胡搅蛮缠。
若是让南宫心去京城也这么吵闹,清风不说死不死,但肯定没法继续在京城过平常人的生活了。
“你是因为被救,才出了事,想必当时,你也不是没穿任何衣裳。”
“可是我到底是女子。”
南宫心扭扭捏捏的说,“苏公子现在说着不介意,谁知道明日、后日会不会介意?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苏公子三日内,便迎娶我过门,我才信。”南宫心说。
苏棠审视着南宫心。
太奇怪了。
明明苏羡和南宫心的婚事,只有不到两个月了,到时候明媒正娶,风风光光,游刃有余,不好么?
而且到了这个时辰,南宫家的人还没出现,那就说明,南宫心逼娶,南宫家一定知情、或者这就是南宫家的主意。
想到南宫心那个手段一流的娘,苏棠道,“如此,那南宫小姐就先回去备嫁吧,正好嫁娶的东西早已备好,苏家不会失了礼数。”
南宫心闻言,这才破涕为笑。
“那心儿就先回去等着了 。”
南宫心娇羞的看了看苏羡,道,“苏公子,心儿今日只是太着急,太害怕苏公子会嫌弃我了,这才不得已闹了闹,你放心,心儿平日里不是这样的,等嫁过去后,一定会相夫教子,好好侍奉公子的。”
苏羡才不信她这些鬼话。
不过恩情大过天,早娶晚娶,都是要娶,他已经放弃挣扎了,还了一礼,让人送走了南宫心。
南宫心一走,苏羡就颓唐的坐在了苏棠旁边。
一直被拦着的清风也走了进来,面瘫脸上难得露出歉意,“对不起。”
“不怪你,要不是你,我昨晚就跟她……”
苏羡捂着脸不想说下去。
清风,“其实昨晚我没看到什么,倒是这位南宫小姐,衣服脱得也太快了。”
仿佛早就在等着毒发好跟苏羡发生点什么似的。
苏棠也觉得蹊跷,“此事我会让小方查探,时辰不早,先回京吧。”
“是。”
回到摄政王府,苏棠让苏羡去洗个澡,顺便叫了小方来吩咐。
等苏羡出来,小方刚走。
“姐姐,你真的觉得有问题吗?那如果有问题,咱们能不能退了这桩亲事?”
“那得看看是什么问题了。”
这南宫家,可不好糊弄。
苏羡顿时蔫吧了。
好在吃过早饭,任夫人带着两位小姐来请安,说是家乡送了特产来,要请苏棠尝尝。
任曦年纪小,又活泼,上次来中毒的事儿早抛诸脑后了,苏羡又是个贪玩的,两人很快玩到一起,又以任曦小,需要人照看为由,把任欣也叫了出去。
任夫人带来的点心,是南方有名的艾草团和梅花酥。
“夫人娘家是南方的?”
“是啊。”
“那南方如今的水患如何了?”今年秋季多雨,南方的堤坝虽然重修过,但工程浩大,肯定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兼顾到。
提起这事,任夫人也是直皱眉头,低低说,“听我娘家嫂子说,有些地方,已经出现瘟疫了。”
“大灾过后必有大疫。”
苏棠瞧着外面阴雨绵绵的天,心想着,迟些也该问问陆无忧和念溪那边的粮草准备的怎么样了。
任夫人母女吃了中午饭才走。
苏棠瞧着站在门口,看着任家马车走了老远还不肯回的苏羡,敲敲他的头,“等小方的消息吧。”
次日,小方就来回消息了,并且还带回了一个畏畏缩缩鼻青脸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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