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嘴角勾着的都是刻薄的笑意,大掌将金煦瑶的小脸抬了起来,吸了一口烟,恶劣而刻意的将烟雾喷到了金煦瑶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之上,声线低低沉沉的:“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了吗?”
金煦瑶那张小脸上带着的都是欲哭不哭的可怜样,语气中带着的都是小心翼翼的即视感,轻轻的咬了咬唇瓣,试探性的语气:“常少,我不该得罪郑小姐是吗?“
金煦瑶想了半天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结果了,毕竟郑龄是常瑞求而不得的人,所以当自己得罪了,常瑞自然会异常的生气。
金煦瑶觉得自己猜测的是正确的,但是常瑞却嗤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香烟,另外一只手则将金煦瑶的下巴给捏了起来,动作中带着几分的随意,同时间也带着几分的不屑的味道,烟雾缓缓的从裴湛钧的鼻腔之中散发开来,不急不缓的。
金煦瑶的眸子直直的和常瑞的对视上,能够看到常瑞脸色色调阴暗,一字一句的道:“你错在不该自作聪明知道吗?”
自作聪明!
四个字,让金煦瑶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去,红唇紧紧的抿着,也不敢说话。
常瑞早就习惯了金煦瑶这幅样子,在自己的面前还没有那个养着的女人敢和自己叫板呢,唯独郑龄那个女人特立独行,才让常瑞能够这般的念念不忘。
看着金煦瑶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常瑞瞬间没有了想要继续和她说话的念头,将自己的大掌撤了下来,动作中带着几分嫌弃的态度,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袅袅的烟雾缥缈着。
刚刚郑龄在这个房间里面,而郑龄又最讨厌烟味,所以常瑞一直没有抽烟,而现在郑龄离开了,常瑞也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眼眸中闪耀着的都是讥讽的笑意,常瑞性感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的随意:“行了,这次就先饶过你,如果下次你在这般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常瑞虽然说的随意,但是听到金煦瑶的耳朵中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别人不知道,金煦瑶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可是跟在常瑞的身边六年的时间了,自然是看过常瑞不少的手段,惩治人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
金煦瑶曾经亲眼看到常瑞用鞭子将一个男人打的鲜血淋漓。
那种恐惧至今都存在金煦瑶的脑海之中,所以她才如此的害怕常瑞。
红唇狠狠地抿了抿,就算是金煦瑶再怎么害怕,也装出来了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眼角眉梢泛着的都是感激,抱着常瑞的胳膊,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他的肩上,语气带着几分的勾引和娇媚:“谢谢常哥,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
常瑞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回应着不算是回应的回应。
但是金煦瑶也不在乎了,一张小脸上带着的都是谄媚。
但是在常瑞看不见的角度里,金煦瑶的视线泛着的都是自己的算盘。
有着常瑞作对比,金煦瑶现在感觉裴湛钧那个金主可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金主了,待人温和,如果被他收归到翅膀底下的话,一定会百般的护着,你光看郑龄现在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能够知道是三分,不外乎就是仗着裴湛钧罢了。
所以金煦瑶的心中越发的想要换一个金主依附了。
金煦瑶和常瑞的互动郑龄全然都不知道,她和韩致一出了包厢的门之后,便朝着停车场走去,韩致跟在郑龄的身边,眼眸中带着几分的担心:“小龄,常瑞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你以后一定要记得和他保持距离听见了吗?”
想着六年后突然间出现的宋阳州,韩致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六年前郑龄是为何和宋阳州分手的。
宋阳州竟然想要将自己的女朋友送到富豪的床上,以换取他自己的利益。
当初自己在国外家族里,没有在郑龄的身边,郑龄便被宋阳州算计了,还被记者拍摄了和裴湛钧之间的照片。
韩致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国,又用最完善的手段处理了所有的事情。
但是事情的经过韩致是不清楚的,他们六年前都以为郑龄和裴湛钧被拍摄了照片,所以宋阳州口中所说的富豪很有可能就是裴湛钧,但是想想六年间裴湛钧没有和任何的女人传出来绯闻,洁身自好的很,六年前又怎么可能答应宋阳州收了郑龄呢?
这中间是相互矛盾的。
六年前,韩致就有着这般的疑惑,但是因为处理事情太快,所以韩致也就没有多想什么。
但是现在想想,还是格外的不对劲。
再加上宋阳州和金煦瑶出现在一起,而金煦瑶又是常瑞的人,韩致不由自主的开始怀疑六年前的那个富豪有没有可能就是常瑞?
但是这毕竟都是韩致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所以韩致也不想要给郑龄说,免得增加了郑龄的负担。
看着郑龄那张精致清冷的小脸,听着郑龄的保证,韩致嘴角微微的勾出了点点的笑意,大掌在郑龄的小脑袋上拍了拍:“行了,你自己知道就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省的被你说啰嗦。”
这么多年来,韩致对于郑龄来说就宛若是亲生哥哥一般的存在,所以郑龄在韩致的面前也没有丝毫明星该有的样子,反而多了几分的俏皮,鼓了鼓腮帮子,突然间想起来一般的问道:“对了,韩哥,沫沫最近怎么样了,腿恢复的如何了?没有什么事情吧?”
现在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让郑龄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林沫沫。
就算是上次郑龄都到了医院准备看过裴湛钧之后去看林沫沫的时候,也被徐素素和楚长怡给打断了,现在郑龄想想都觉得格外的好笑。
想着当初徐素素对自己说的话,郑龄稍稍的有些走神,自然是没有发现当自己提起来林沫沫的时候,韩致的脸上也飘过几分的不自在。
想着最近几天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再想着调查出来林沫沫的身份,韩致的脸上阴沉一闪而过,色调泛着几分的阴暗,薄唇抿了抿,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推诿:“没什么,那个小……林沫沫恢复的很好,这两天都能够下床了。”
刚刚想要将“小骗子”三个字说出来,韩致便戛然而止,薄唇抿了抿,改口为“林沫沫”。
索性,郑龄刚刚也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所以没有反应过来。
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朝着保姆车走去。
当两个人距离保姆车还有几米的距离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记者从车旁边的角落里冲了出来,闪光灯不断的在郑龄眼前晃着,刺眼的光线让郑龄下意识的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脸前。
而韩致也快步的走了上来,直接将郑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脸色阴暗,微凉的嗓音噙着的都是怒意:“别拍,放下你的相机。”
韩致的声线低沉的厉害,透露着一股杀伐的味道,让自认为身经百战的记者瞬间打了一个寒战,手中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支吾:“呃……那个,韩经济,我能不能够采访一下郑小姐?”
韩致刚想要开口说不行,郑龄便认出来面前的记者就是上次凑巧在剧组拍摄下来金煦瑶推自己的照片,从而引起来这么大风波的人。
所以还没有等韩致开口,郑龄便将其拦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温和:“韩哥,没关系,让他采访我就好。”
瞬间,记者的眼眸都亮了起来,带着几分的惊喜,连忙就想要继续拿着单反拍摄,但是却被郑龄阻止了:“但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不许拍照,第二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记者听着郑龄的话有些迟疑,第二还好说,十分钟就十分钟,能够比别人多十分钟,记者这次的报道就很可能一炮而红,就宛若是上次一般掀起层层的惊涛骇浪。
但是不让拍照,到时候要是被人攻击是虚假的怎么办?
记者的眉眼皱着,带着的都是为难的表情,可是郑龄却寸步不让,她不过是看在上次这个记者将事实报道出来的原因上才想要借着这次的机会提点他两句的,如果这样的要求不能够答应的话,那么郑龄也没有必要继续提点了,毕竟这个记者的事情不关自己任何事不是吗?
郑龄眼眸中带着的都是冷清的味道,眼眸泛着冰凉,不带任何的温度,静静的打量着面前的记者,冷淡的提醒道;“你还有八分钟的时间。”
看着郑龄这般的样子,记者一下子将自己脖子里的单反拿了下来,放到了一边,咬了咬牙:“行,我答应。”
“郑小姐,今天上午的事情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给他的时间不多,所以记者第一个问题上来便是咄咄逼人,眼眸中闪耀着的都是冷光:“毕竟我是上次事件的拍摄者,所以我很清楚我站着的角度构不成任何的错觉,所以你上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说着,记者眼尖的便发现了郑龄脖颈中的伤痕,虽然已经化了妆,但是这么长时间,上面的妆有些脱落,仔仔细细的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来明显的淤青。
记者瞬间就惊呼了起来,双眸像是探照灯一般的在郑龄的脖颈中细细的打量着,语气更加的兀定了起来:“郑小姐,你是不是受人胁迫才说出的那般的话语,你脖颈中的伤又是如何弄得?你能不能够给我一个明显的答案?”
这个记者的敬业能力,郑龄是佩服的,但是这些问题郑龄都不能够回答,那份合同上很明确的写了郑龄以后再任何的时间里都不能够说出这次推人落水事情的真相。
红唇勾了勾,郑龄的语气带着的都是几分的随意,语气敛着淡淡的阴柔:“真的假的真的那么重要吗?真亦假时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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