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分身在水底,当场生吞了一条鲨鱼,才成功把鲨鱼群驱散。
而周围的渔船,把落水的打渔者都救了,其他的落水人员,也从海里救了上来。
萧行云通过海蛇分身看到了这一幕,微微皱眉,正要过去说点什么,却见渔民把刚救上来的巡逻人员捆住了手脚。
几名渔民带着敌意说道:“你们现在是俘虏!”
“……”刚刚被海水呛得半死的巡逻人员,目瞪口呆,刚才还想感谢老乡来着。
渔民的想法很简单,你们的巡逻人员抓走了我们的人,必须用你们把他们换回来。
交换人质嘛,电视上经常播放这样的内容!
萧行云这才放心,继续钓鱼,没去打扰正处在愤怒中的渔民。
这一折腾,他们也不敢睡觉了,生怕再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使用加了蛇皮粉的鱼饵,一直钓到天亮,鱼获极为丰厚。
天亮之后,场面果然有点混乱。
对方来了很多巡逻船,想到附近探查一下情况,以及搜索落水的十几名巡逻队员。
而华夏一方有更多的官方舰艇涌现,直接把对方的三艘巡逻船包围了,让他们交出两名渔民。
萧行云一看这场面想要闹大,也没法钓鱼了,趁着这里的水域还没有被封锁,开着游龙号以最快的速度,驶出东沙海域。
他们船上的两个冰冻舱才钓满一个,还有空位,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
于是绕了半圈子,去了常去的深海过渡带,钓黄鳍金枪鱼,也钓了不少红宝石鱼和七带石斑鱼。
在这里见到不少钓鱼的熟人,在钓鱼的时候,说说笑笑,倒也不显得寂寞。
当然,那些钓鱼佬无关紧要,还是师姐最为紧要,可以在甲板上紧,也可以在休息室要。
又在这里钓了一夜,次日上午,游龙号上的冰冻舱满了,小活水舱也满了,这才返回码头。
老规矩,船上的鱼先在厦市的渔港码头停靠,卖出大部分,获得35万的收入,傍晚时分,才返回沙浦码头。
赵樱樱早就知道萧行云这么操作的原因,看到沙浦码头上的鱼贩子嫌弃游龙号上杂鱼太少的时候,她差点笑出声。
“萧老板,你最近运气不行啊,出去三天两夜,钓到的鱼只卖九千二,真不够油钱。”
“阿云,你还是别浪了,赶紧收手吧,下次出海多带几个船客,也能帮你分摊油钱。”
“真的,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的收入还不如阿喆呢,那小子带着女朋友和十来名钓鱼佬,在近海溜达一天,也能赚三五千块钱呢。”
一些鱼贩子聚集在游龙号旁边,七嘴八舌,好心帮萧行云寻找赚钱的门路。
这些鱼贩子,多是以前想要收鱼,却被萧行云拒绝的人。
此时找到机会,哪里是真的想帮他寻找赚钱门口,只是趁机嘲讽他几句而已。
萧行云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装逼,听得心情不错,还特意散了两盒华子,让他们多说呢。
鱼贩子出的赚钱主意越多,萧行云的暗爽情绪越强烈,因为他不是没赚钱,而是这一趟赚了将近36万。
这一趟其实没有转悠太远,只耗费一万多的油钱,这点钱在收入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正聊得热闹,大哥和大嫂乘坐的那艘钓鱼船回来了,这条船有点破旧,但是价格便宜,上面居然坐了十名钓鱼佬。
看到别的钓鱼船回来,这些鱼贩子一涌而上,寻找收鱼的机会,没人再搭理萧行云。
大嫂徐文娟绷着脸,就像别人欠了她几千块钱,而大哥站在她身边,小声劝说着什么。
看他们这种表情,似乎没啥收获啊。
果然,他们提着钓箱下船的时候,根本没有搭理鱼贩子的搭讪,逼急了,才回了一句:“我们今天空军,没鱼卖给你们!”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二人没钓到鱼,船上的其他人也没钓到,或者只钓三五条小鱼,也懒得卖给鱼贩子,回家自己吃都不够。
船老板今天被船上的钓鱼佬数落一天,心情也格外的烦躁,对围上来的鱼贩子吼道:“都别问了,今天没找到好钓点,几乎全员空军,有鱼还能不卖给你们?”
“……”鱼贩子这才讪笑几声,一哄而上,寻找其他刚刚进入码头的钓鱼船。
萧行云和赵樱樱下了游龙号,往外走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大哥和大嫂。
于是,萧行云非常有礼貌的问了一句:“大哥大嫂,你们钓鱼回来了啦,今天鱼获怎么样?”
大哥愁眉苦脸的说道:“唉,别提了,这两三天出海钓鱼,都没啥收获。一天赔几百块的船票钱和鱼饵钱,心疼着呢。”
大嫂仍不服气,郁闷道:“前几天明明运气不错的,这两三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没有鱼咬钩。不行,等会我得去妈祖庙拜一拜。”
萧行云安慰道:“别急,钓鱼嘛,全看运气,运气来了,钓几条大黄鱼,什么钱都回来了。”
大嫂焦躁的抱怨道:“还钓大黄鱼呢,连小黄鱼都见不到几条,都快烦死了。”
“……”看他们心情太差,闷头赶路的模样,萧行云也没好意思喊他们一起去阿磊的大排档吃饭。
在大排档吃过晚饭,萧行云把赵樱樱送到停车场,目送她离开,才开着自己的皮卡车回家。
父母还没回来,萧行云把特意打包的饭菜放到锅里保温,等他们回来就能吃饭了。
屋里都亮灯了,父母才回来。
简单冲洗之后,萧行云让父母先吃饭,自己帮忙处理他们带回来的杂鱼。
“现在近海打渔越来越难了,今天捞了几网,只赚了一千多块钱。”
“有些渔民熬不住,冒险去东沙那边捕鱼,跑得太远了,耗油不说,还有其它问题。”
“是啊,事情太多了,我看新闻了,最近几天都不能去太远的海域捕鱼了,所有渔船都挤在近海,没啥可捞了。”
吃饭的时候,父母主动聊起今天的收入,以及外面的行情。
这事情萧行云知道,看过新闻,经常出海打渔的人,不可能不了解这些事情。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问题会逐渐解决,并不是萧行云能够插手的。
在这种热闹的局面下,千帆造船厂老总陈耀祖的死亡案件,就显得那么不足为道。
经过多方调查之后,得出最终结果,说陈耀祖因为在游艇上醉酒,不小心落水溺亡,排除刑事案件的可能。
至于和游艇靠在一起的小游艇,属于没有注册信息的黑船,船是怎么来的,开船的是谁,和陈耀祖同时死的人是谁……这些信息,警方都没有细说。
但是陈耀祖的家人不吵不闹的接受了这个调查结果,可见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调查到另外一个死者的身份,与陈耀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再查下去,陈耀祖及其家人的违法记录都出来了。
正因如此,陈耀祖的死因公开之后,家属低调的办了丧事,没再闹腾。
而千帆造船厂几乎停工,在多方势力的角逐之下,被鸿运造船厂收购,但鸿运造船厂也因此背负了巨额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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