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云捡起仿古瓷瓶,像得到宝贝的守财奴一样,一口气游到游龙号旁边,通过赵樱樱放下的悬梯爬了上去。
两个人站在甲板上一阵嘀咕,不管那边白茹玉怎么说,都不给她多看一眼。
笑话,这是正宗的假货,让她看一眼,岂不是穿帮了?
萧行云把这个仿古瓷瓶包裹好,装进了杂物箱,开动游龙号,与对方的打捞船隔开很远的距离。
你们不是想监视我吗,嘿嘿,我就是不走,给你们继续监视的机会。
一次幸运洗不了你们的脑,那就三次五次,甚至十次八次,一直让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萧某人是无敌幸运的小可爱为止。
于是在白茹玉的复杂目光下,萧行云和赵樱樱再次回到甲板上钓鱼。
萧行云一直使用加过料的鱼饵钓鱼,上鱼速度快得惊人,而赵樱樱刚才的鱼饵用完了,换了新开的一份鱼饵,上鱼速度就慢下来了。
这也刚好突出萧行云的幸运力量,上鱼,疯狂的上鱼,根本停不下来的上鱼。
白茹玉看得都麻木了,一直看到夜里,萧行云和赵樱樱回船舱睡觉,她才给大哥白睿泽打电话。
“哥,我觉得我们冤枉了萧行云,他获得的古董可能真是意外偶然所得,他这个人很幸运的。”
“嗯?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有证据吗?”
“有啊,我派人跟踪萧行云,曾亲眼看到他从海里捞上来两个古董瓷器。我接到消息,也到附近监视萧行云,他太幸运了,上鱼的速度比别人快很多,都是大鱼,也曾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在海里捡了一个瓷器。”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确实冤枉他了,你想怎么处理这事?”
“既然确定萧行云没有捡到我们的打捞资料,也不曾用这些打捞资料获得瓷器,那就不存在抢夺我们的利益,别再派人骚扰他们就行了。”
“哦,这事你看着处理就行了。不过我们失踪的那艘游艇怎么办?死掉的三个手下怎么办?”
“失踪只是意外,和萧行云又有什么关系?出事的时候,人家萧行云正在坐客轮,或许都不知道有人在海上跟踪他。”
“呃……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白睿泽挂断电话,面色却阴沉不定,心中暗暗思索道:
“呵呵,不管怎么着,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自从第一次看到谢雨晴带他出席慈善晚会,我就想弄死他!”
“以前找不到下手的缘由,自从知道宋家的古董生意与萧行云有关,那不管他有多无辜,我都能找到弄死他的方法。”
“幸运?我不觉得他有多幸运!敢靠近我追不到的女人,他的下场早已注定!”
想到这里,他给手下打了一个电话,冷冷说道:“最近几天,你们可以找机会动手了,别给他活着开口说话的机会。”
电话里回复道:“放心吧老板,连船带人,一起撞沉,如果这样他还能活,除非是龙王爷开眼,妈祖娘娘显灵。”
打完电话,白睿泽却有些莫名的烦躁的不安,以前安排手下干脏活时,从没出现类似的情况。
“呵,我白家只是灭掉一个没权没势没根基的小渔民,还会出什么问题吗?笑话,我白家这么多年,在闽省又不是白混的。”
说完,他到楼下会所,找朋友喝酒玩耍去了,什么不安的情绪,都被他抛在脑后。
萧行云在船上玩得很开心,耍得也很快活,也没有什么不安的情绪。
没有致命的危险,他和海蛇分身不会产生什么奇怪的警兆。
如果真有致命危险,发生之前再警惕也不迟。
由于已经把船上的两个冰冻舱和一个活水舱钓满了,所以他们两个折腾到天亮才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吃饱喝足,发现白茹玉的打捞船早就离开了,萧行云也没有多想,开着游龙号返回厦市的渔港码头。
按照以前的约定,把鱼卖给了一品鲜,留下两三百斤杂鱼,带到沙浦码头销售。
于是沙浦码头的鱼贩子又到处吆喝,萧行云这次出海钓鱼又赔钱了,忙活两三天,鱼获只卖了一万多块钱,连油钱都不够。
这些幸灾乐祸的言语,萧行云早就习惯了,这是他故意造成的局面,心里也不怕别人笑话。
把这次渔获收入转给赵樱樱十万,让她先开车离开,萧行云把船上清理干净,并把打捞上来的“古董”装到箱子里,带到皮卡车上。
躲在暗处监视萧行云的人,并没有散去,有白茹玉的人,也有白睿泽的人。
看到萧行云这些小动作,他们分别向上汇报给自己的老板。
“老板,萧行云确实带着一些古董下了船,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是值钱的古董。”
“目标出现,确实捞到东西了,我们记下游龙号的样子了,下次出海,一定让游龙号变成死鱼烂虾。”
萧行云也不管这些暗中的魑魅魍魉,返回家里之后,把家里储存的一些打捞上来的古玩,全部装上皮卡车,直奔厦市。
三个仿古陶瓷酒瓶根本不值钱,值钱的是那些未销售的东西,有一些玉石翡翠,还有上次未卖的一些金条、袁大头。
以前觉得小东西可以存放着,但是现在得罪人了,一些解释不清的东西,绝对不放在自己的家里。
交给专业人士洗白之后,换成现金最为踏实。
宋安琪接到萧行云的电话,早就和孟掌柜在店里等着他上门。
对于萧行云带来的东西,宋安琪和孟掌柜早就有心理准备,别说翡翠玉石黄金,就算拿出来几个元青花,他们也不稀奇了。
民国时期的大黄鱼,价格早就固定,没有啥可说的。那些翡翠玉石成品,有几个精品,价格可不低。
“价格你们看着卖,洗白之后,尽量交给拍卖行处理,注意安全。”
“放心吧,海里的东西不像盗墓出土的东西,没有想象中那么严格的。就算说不出来历,也可以说是公海打捞上来的东西。”
萧行云也知道这些东西,但是每次总要习惯性的叮嘱几句,就像每次送货过来的时候,宋安琪总是把他带到酒店一样,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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