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辽镇的满月阁楼顶上。
灰蒙蒙的天空之中乌云密布,充斥着一种肃杀的感觉。
让人不自觉的便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着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
只见数十道身影瞬间从这楼顶一跃而下。
砰砰砰!
窗户瞬间碎裂,木板和碎纸四散乱飞。
一道道身影瞬间朝着里面跃入,手中无一例外持着短刀。
刀锋冷峻,闪烁着蚀骨的寒芒。
“你们是什么人?!”
一声声厉喝瞬间自屋内响起。
只不过他们的下一句话语还没有说出便已经戛然而止。
嘴巴微张,下一句话还卡在嘴里面,眼神已然变得空洞。
因为恐惧大睁着双眼,口鼻之中渐渐有着鲜血喷涌而出。
咔!
一声短刀入鞘的声音响起。
刺破了空气之中的最后一丝宁静。
咣当一声。
只见面前的义军首领轰然倒地,眼神至死都没有闭上。
与此同时,义军的数十位统领也都瞬间身首异处。
满月阁也再一次的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将军,不好了!朝廷的军队攻过来了!”
忽然之间,门口的慌乱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大门被瞬间打开。
传令兵望着房间内的场景瞬间便愣在了原地,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一切。
在房间之内,鲜血泼洒在地面上,那义军的头领早已经身首异处。
死相凄惨。
“传我的命令下去,所有人立刻收拢战线,将还在反抗的义军全部格杀,除此之外,那些愿意投降的纷纷押送到大营去。”
韦佑骑在白马之上,平静的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吩咐道。
对面的数万义军再没有了首领的存在之后,早已经变成了一盘散沙。
随着韦佑带着兵马一次冲锋,这些残兵败将便被冲的凌乱不堪。
随着收尾工作的逐渐结束。
辽镇之中的肃杀声音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空气之中还残留着那浓郁的硝烟味道,很是刺鼻。
“厂公,义军的大首领抓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韦佑身边的小亮子出声说道。
韦佑眼神一眯,“是吗?带上来。”
韦佑话音刚刚落下。
只见不远处,兰花身穿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身骑一匹骏马便朝着韦佑这边奔来。
而在马背上,还捆扎着一个棕色的麻袋。
隐约还能够看到麻袋的扑腾。
单手一拉骏马的缰绳,马儿瞬间停下来了自己的步伐。
随后兰花单手拽着麻袋的口子,一使劲。
那麻袋瞬间便朝着地上砸去。
“唔——唔——”
落地的瞬间,尘土四起,麻袋之中也传出了一个男人痛苦的低吟声。
不过很显然因为麻袋之中的人被封着口鼻。
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
随着兰花上手解开了麻袋被捆的严实的口子,往下一拉。
瞬间出现了一个被捆的像是一个粽子的男子。
此人虽然一脸灰土,早已经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但还能够隐约看得出那一份书生气息。
“呦,竟然是儒将王林儒,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这妆容倒是有几分别致。”
韦佑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翻身下马,随后前走了几步蹲在了这王林儒的面前。
伸手把他嘴角的封条撕了下来。
“要杀就杀,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王林儒冷哼了一声,双眼微眯,一股悍不畏死的气势瞬间表现了出来。
此人,便是鲁王的心腹大将之一。
在鲁王对付女帝的过程之中没有少出谋划策。
而他领导义军对抗朝廷这件事情。
早已经通过了东厂的情报网进入到了韦佑的耳中,也是特地在这次的行动之中韦佑告诉其他人留这个人一条狗命。
不然的话,这王林儒也早就是兰花倒下的亡魂了。
“杀你?算了吧,杀了你对于我又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听闻你是三年前的状元?”
韦佑饶有兴致的问道。
对于学习意向不怎么好的他,见到状元也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
毕竟在这个读死书的年代想要取得这个成绩可是并不容易。
若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而这状元则是第一个过独木桥的。
牛批得很!
“是又如何?!要杀要剐随的你便,我身为七尺男儿,绝对不会苟活于世上,也绝对不会卑躬屈膝在你这个后宫祸害之上,身为阉人,你祸乱后宫,干涉朝政,罪不容诛!”
王林儒义愤填膺的吼道,声音嘶哑暴戾,宛如要吃人的恶狼一般。
“没想到王状元还有如此高风亮节的一番。”
“你挑动百姓组建义军抗击朝廷,巧取豪夺纵容手下祸乱百姓,黄河灾荒严重之时,不仅不为民着想,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荼毒白皙。”
“王状元刚才说的是否是自己呢?”
“你难道觉得自己是什么好鸟不成?一个只会认贼作父卑躬屈膝的奴才,还装的一副清高不可一世的样子。”
“老子最痛恨你们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
啪!
说着,韦佑一巴掌便狠狠的扇在了面前王林儒的嘴角。
还不解气的他顺势又赏了这王林儒几记夺命脚。
“呸!”
嘴角浸着鲜血的王林儒一口吐掉了混合着鲜血的唾沫,双目阴狠的望着韦佑,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还不准备为我办事?”
韦佑冷笑道。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王林儒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那好吧,要知道你现在犯得是诛九族的大罪,听闻你妹妹和你老婆生的花容月貌,死了太可惜了,到时候送进宫,我的兄弟们正好缺一个伺候洗澡的,至于其他人,一并杀了埋进万人坑便可。”
“至于你,便送进净身房先把那以后用不着的玩意割了,到时候我再考虑考虑王状元适合什么岗位,放心,一定是朝九晚五,周末双休。”
“本厂公是绝对不会压榨劳工的,这是我一贯的原则。”
韦佑冷冷的笑道,望着面前神色早已经变得慌张的王状元,心中冷笑。
这难道你小子还能忍?
“我......我......以后唯厂公马首是瞻!”
王林儒双目呆滞,一瞬间瘫倒在地,宛如一滩烂泥。
这时候的王林儒显然已经彻底破防。
再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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