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跟学长本来没什么,但司危的突然出现,却让场面莫名有些说不清了。
她扶着墙站好,手心微微冒汗看向司危:“这……您有什么事吗?”
刘英杰也认出他的身份,有些惊讶:“学妹,你们很熟?”
他知道学妹在司总旗下公司上班,但没想到他们私底下还有更熟的交集,这莫名让他有些不舒服。
司危凉薄的视线落在刘英杰身上,修长好看的手指夹了根烟,轻轻把玩:“跟你无关。”
“过来。”说着,他又看向时茵,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冷冽。
时茵小脸一白,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司律师……”
她着急的想要解释跟刘英杰的关系,但碍于学长还在场,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咬唇低头。
两人间的相处氛围莫名暧昧,让刘英杰深深皱眉:“学妹,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看到的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司危薄唇微扬,眸中霜雪更冷:“问完了就走。”
生怕刘英杰知道更多,时茵也糯声跟他道别:“学长,今天谢谢你来看我,你先回去吧,我跟司律师还有事要谈。”
可刘英杰脑子里全是司危刚才那句话,眉头紧皱不愿离开:“学妹……”
“学长!我真的没事,你可以先走吗?”时茵及时打断他话,美眸中带着恳求。
学长说的越多,就会让司律师更加误会,现在一审刚胜诉,她之后还有很多需要司律师帮忙的地方。
她不能因为这种误会,耽误了之后案子的事。
刘英杰还是不想让时茵为难,又深深看了眼司危后离开。
空旷的病房走廊上只剩下时茵司危,气氛越发尴尬压抑。
“高材生,这就是你新找的金主吗?眼光这么差?”司危的讥笑率先打破沉静,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漂亮的小脸上。
若不是那双黑瞳寒冷刺骨,时茵真以为他不在意。
她压着心慌解释:“司律师刚才只是误会,我之前就说过跟学长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我、我只跟过你一人。”这句话莫名烫嘴,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我跟学长在内的其他男人都是清清白白的。”
“司律师你信我,我还是很干净的……”
她一个人说了许多,软糯的嗓音让司危心坎下意识也软了。
他瞳中戾气消散,被玩味取而代:“是吗?你怎么证明?”
时茵睁大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下决心一咬牙,拉着他手进了她在医院的陪护房。
将门关上后,她红着小脸来到司危面前。柔弱无骨的手搂住了他。
“你确定?”司危挑挑眉,意外她的大胆。
她果然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一株带毒的百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确定。”时茵已经脸红到不敢看他了,身子也有些颤抖。
现在这个关头,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失去司律师。
早在当初那一晚,她就做好了决定。
直到时茵脸上肌肉酸痛僵硬,司危才放过她。
“司律师,你信了吗,我没跟其他男人……”时茵跪坐在地上,抬眸看他。
湿漉漉的眸依旧纯真到让人心惊,因刚才的事眉眼间多了些许妩媚风情,要命的勾人。
司危薄唇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半蹲在她身前,伸手轻抚着她小脸:“信。”
他大手的热度让时茵心跳加速,睫毛颤了颤,乖巧的任由他摸:“那司律师,我可不可以再请你帮个忙?”
时茵试探的抬眸看他,双手紧攥在一起:“就是关于我弟案子二审的事……温裕那边肯定会一直拖时间,这一下来一两年就耽误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温裕不一直上诉吗?”
就算法院那边判温裕给赔偿款,可是如果他一直拖着不给,那弟弟这边的手术费用就拿不出……
司危将她拉起来,淡淡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他俊美的面容更加妖异神秘:“败诉上诉都是正常流程,没办法干预。”
“除非背地里用点其他手段……”
“那算了。”时茵失落的起身整理衣服,准备送司危离开医院,“司律师,那我送你下楼吧。”
“没用了就扔?”司危索性在沙发上优雅落座,沉寂的眸一直看着时茵,“高材生,你真是不吃一点亏。”
时茵脸色一白,赶紧跟到他身前解释:“没有,是我妈快要过来了……”
“怎么,我不能见人?”司危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慌张模样,眸中欲色暗起。
她还真是单纯到,莫名让他提起兴趣。
时茵更急了,干脆坐在他腿上,紧张的握着他肩膀:“司律师,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不想让我妈知道这件事。”
母亲要是知道她用自己换来这些,肯定会很心痛。
顿了顿,她又咬唇补了句:“只要您想,我都可以……”
哪怕是在医院。
“嗯,那你先表示下。”司危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薄唇笑意更深,手也握住了她的腰。
送上门来的美餐,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两人隔得很近,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让她心脏跳动不断加快。
时茵实在想不到要怎么表示,于是僵硬的抬了抬腰,眼一闭吻上他唇。
司危也餍足的眯了眯眼眸,刚要加深这个吻,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咣当。
门把手晃悠两下,掉在了地上。
一个黑影也迅速冲了进来,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你在鬼混!”
时茵被吓的不轻直接僵在了司危怀中,怯生生看着冲进来的人:“二伯母……”
二伯母恶毒一笑,鄙夷的上下打量她:“还跟我装乖乖女,被逮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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