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一时间,她僵在两人中间,炽烈的阳光也无法驱散她心中寒冷。
“司总,谢谢你平时的照顾,但今天茵茵要跟我回家吃饭了。”时母率先拉着时茵的手打破沉寂。
可司危只是无所谓轻笑一声,缓缓吐出一口白雾,黑眸淡淡落在时茵身上:“时小姐,没完成规定内的工作,后果你应该知道。”
见他居然用工作威胁,时母顿时急了:“司总,她刚参加完辩论赛,不能让她休息吗?”
“不能。”司危冷漠的两个字打断两人心中的期望。
时茵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意义,于是故作轻松的小心拉开时母的手,乖巧微笑:“妈,没关系的,我完成工作是应该的。”
比起表面的云淡风轻,她美眸深处尽是落寞,简单道别上了司危的车:“妈,我处理完工作会直接回学校,您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好,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尤其是被人骚扰之类。”时母压抑着泪意应下,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危一眼。
感受到时母敌意,司危不知可否勾唇,掐灭烟蒂回到驾驶座。
直到黑色的豪车消失在视线,时母才忧虑的皱紧眉头:“茵茵,妈妈一定不会让你被这种人欺负的……”
司危以工作之名叫走时茵,但却带她来到了自己荔海湾的别墅。
刚进门,时茵就被一股大力按在门上,清爽的气息拂过,她被一个凶野的吻堵住所有声音。
沙哑阴郁的嗓音接着传来:“好学生,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对你强取豪夺,你打算怎么赔我的名誉损失?”
“没有……我妈她只是担心我而已,不是对你这个人有意见……”时茵枕着他炙热的手掌。
司危无所谓挑眉:“比起这个,你应该知道现在怎么做?”
时茵垂眸沉默良久,才将微颤的手落在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上:“我知道……”
这段时间两人都忙于工作,好几天不做的司危要的格外狠。
她闭上眼乖乖附着他,掩去了所有情绪。
一想到她当着母亲的面跟他离开,母亲强忍泪水的担忧脸庞,让她心脏就压抑难受的厉害。
她想,自己作为一个玩物,应该算让司律师满意的吧。
只是,有得必有失,她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时茵也不记得自己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重获自由时,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气若游丝:“司律师,我累了……”
再这样下去,明天的课业她又无法参加了。
“做了这么多次,体力没有一点长进。”司危见她真的累的厉害,翻身坐在一边,声音沙哑蛊惑:“以后多锻炼。”
时茵一愣,还是乖巧裹着被子闷闷点头,美眸黯然:“好……”
若是从前的交易关系,她可以理直气壮拒绝,毕竟比起锻炼她更注重学业。
只是如今她只是被圈养的金丝雀,没资格说不。
她异常乖巧软糯的嗓音,再次勾起司危眸底的欲,他掀开被子重新将她——
修长好看的大手游走往下:“真会勾人。”
可就在关键时刻,时茵的手机铃声不断急促的响着,硬生生扰了司危的兴致。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他起身皱眉将手机扔给她,披着睡袍懒懒靠在沙发:“接。”
“妈,这么晚还有什么事吗?”时茵看到是母亲电话,也赶紧从床上坐起。
被子随着她动作滑落,配上她还氤氲水雾的湿眸,又纯又欲到分外勾人。
司危眸色又深了几度,皱眉点了根烟,等待她接完电话。
“什么……我妈出事住院了?”时茵仓皇的声音让他皱眉,看她刚才还布满潮红的小脸一片苍白,他心里也说不上烦闷。
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心境变化,但依旧着迷这种感觉。
时茵挂断电话后,美眸蓄满慌乱的泪水,匆忙换好衣服后赤脚来到司危身边。
糯声哀求:“司律师,这么晚没车了,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事后,你想怎样,我都答应……”虽然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咬牙给出承诺。
司危淡淡垂眸看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擦过她嫣红的眼尾,薄唇轻抿掉他指尖那颗晶莹泪珠。
他漆黑的眸中霎时翻涌浓重欲色风暴,声音沙哑好听:“好啊。”
不得不说,他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似乎她本该如此依附自己而活。
二十分钟后,黑色豪车停在了时母所在医院。
“司律师,你真的要跟我一起上去吗?等今晚忙完了,明天我去你那吧?”时茵见他跟自己上楼,莫名紧张害怕。
母亲并不喜欢他,要是他们见面指不定会产生什么摩擦。
司危揽着她腰并不作答,眸底危险的冷光让人彻骨生寒。
时茵也不好再多说,只能任由他跟自己来到母亲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时茵好看的大眼里猛然滚落大颗泪珠:“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担忧之下她也顾不上招呼司危了,边擦眼泪边去问隔壁的就诊医生时母情况。
直到脚步声消失,一直淡漠打量时母的司危才不屑嗤笑,慵懒靠在门框上:“别装了,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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