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看着姜酒一副死磕到底的表情，小小的无语了一下：“……喜欢。”
“那就对了。”
姜酒眯着眼睛一笑，干脆利索的下了单。
车子又重新启动，姜酒继续玩手机。
她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顺着链接的同款推荐，除了兔女郎，还有猫女，小狐狸 ，各种各样的衣服。
如果夫君喜欢，以后都可以买来换着穿。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陆宴突然又问：“几天能到？”
姜酒：“预计是三天。”
陆宴：“哦…”
两人抵达了铺子，李东正焦急的在门口等着，见到他们马上迎了上来：“江淮没回来吗？”
姜酒摇头，进了铺子，发现林晗也来了，林晗说：“舅舅，舅妈，我看到直播，发现情况不对，就马上过来了。事情怎么样？”
“详细说说吧，你这个叫李翔的室友。”姜酒往靠椅上一坐，李东立马屁颠屁颠的端茶倒水，“他和仙仙什么关系？”
“仙仙是谁？”
“哦，看来你不知道。那你就说说你知道的。”
“李翔，他，他没什么特别，就普普通通，他念书成绩好，和同学相处也很融洽，和我关系不错，我们快毕业了，就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一起找工作。”
“但是事发前一阵子，他的表现是有些奇怪，”林晗努力的回忆着，“有些…情绪反复。意思就是，他有时候看着垂头丧气，六神无主的，有时候又精神奕奕，亢奋异常。”
“我以为他是因为找工作的事不顺利才情绪反复，也没有多问，找工作嘛，他也压力挺大的……”
“可他父母不是说他在京都找到了好单位，为了尽孝，才要回到父母身边吗？”李东插话。
“那可能是他为了让他父母放心的一种说辞。据我所知，他的工作是没有找好。也是出于他的一片孝心吧。”
“那他自杀，就没有一点征兆吗？”
“一点都没有！前一天，他才和我说，他准备回老家了。我还说，同学们准备一起吃个饭送送他。谁想到那天晚上一回去，他就……”
“他是不是很喜欢看直播？一般看谁的？”
“以前也不是很喜欢。好像就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特别喜欢看直播。但我对直播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有格外注意他看谁的直播。”
“他看的就是仙仙的直播。”陆宴拿出了他的手机，“手机里的记录显示他每天都在花大量的时间看仙仙的直播。不仅看直播，还要看回放，花了很多钱来打赏她。”
林晗惊愕的说：“他不会是因为打赏花了太多钱，在外面欠债，然后自杀了吧？我看过新闻里有这样的事。”
陆宴：“那倒没有，我看了他手机的记录里，没有借款的或者催债的信息。他打赏的虽然频繁，但金额不是很大。”
姜酒说：“这不是一独立的事件。还是得看看其他四个死者的情况。”
陆宴问：“他被狐妖魅惑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东和林晗惊呆了：“狐妖？！”
陆宴：“‘仙仙’就是一只混迹在人类世界里的狐妖。”
“不是吧？狐妖？不是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吗！怎么还会有狐妖？！”
“李翔是被狐妖勾引了，吸干了精气而死？！”
“太可怕了吧，以前的狐妖还需要面对面吸，现在的狐妖隔着屏幕，通过直播就能吸干男人的精气？！”
“天呐，狐妖表面上是开直播，其实就是为了找男人，是不是？”
一听说有狐妖，李东和林晗明显被吓到了。
尤其是林晗，摸着自己的脸，好像生怕自己被狐妖吸干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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