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杨凡认得这个女人。
不久前，一个叫闫飞的女孩，因为喜欢李响而主动靠近王蕊，后来被杨凡识破。
而当时除了闫飞和王蕊外，还有两个女孩。
一个文静女孩，杨凡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还有一个画着烟熏妆的社会女孩，王蕊当时提到过社会女孩的名字……王瑜。
而眼前这个女孩，就是王瑜。
杨凡满眼的无奈：“所以，当时主动接近王蕊的不止是闫飞，还有你。”
王瑜坐在一张有些旧的沙发上，手中拿着高脚杯，摇晃着一杯红酒。
她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哪怕有可能将命永远的留在华夏，哪怕全城都在找她，在她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丝着急。
还有心情品红酒。
面对杨凡的询问，她也是平静的给出了回答：“没错，我也是特意接近你的。”
“可是为什么啊。”杨凡就想不明白：“学校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要接近我？”
王瑜笑道：“说来也巧，我家也是新月市的，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们在楼顶烧烤，发现了暗鸳在偷拍。”
杨凡的脸色豁然大变：“难道……那晚除了暗鸳，还有你？”
王瑜莞尔一笑，不置可否。
“明白了。”洛凡恍然，心中却是一阵苦涩：“原来这一切，早有预谋了，所以，你将拍摄内容传给了岛湾？”
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中院有间谍的这个嫌疑，就减弱许多了。
虽然时间稍微有些对不上，可杨凡很希望是这样。
“不。”
王瑜否认了。
在杨凡沉默中，王瑜轻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
杨凡不再说话。
这时，王瑜将高脚杯放下，起身抻了个懒腰，笑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杨凡的更多注意力都在闫飞身上，还真没注意这个社会小太妹。
此时对方起身舒展身体，倒是让杨凡惊讶了一下。
这身材，绝了。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黄金比例的身材，还穿着紧身衣，将完美的身体展露无疑。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王瑜展颜而笑：“喜欢吗？”
喜欢……但我不说。
噗嗤！
王瑜笑出声。
浅笑吟吟的样子，更显风情与妩媚。
如水般的眸子，一颦一笑都带着迷人的风情：“杨先生，若你能解答我的疑问，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轻轻眨动的眸子，勾的杨凡心里刺挠的，嘴都有些发干了。
王瑜又重复了一遍：“是任何事哦。”
杨凡的眼神逐渐迷离，魂儿都被眼前的女人给勾走了，就差流口水了。
“你问吧，我都告诉你。”这是杨凡的原话。
王瑜眼中的鄙夷一闪而逝。
但她隐藏的很好，心里再鄙夷也不会表现出来，这是身为间谍最基本的能力。
“那姐姐问喽。”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杨凡的下巴：“你要想好再回答哦？”
“只要你回答的让姐姐满意，姐姐现在就可以让你舒服一下。”
说着还舔了下嘴唇，那小风情，没谁了。
“嗯嗯嗯。”杨凡用力点头，好像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舒服一下了。
“很乖。”
王瑜满意了：“那姐姐问你，光刻机科技，你是在哪里得到的？”
“捡的。”杨凡痴迷的说道：“那天我放学回家，遇到一个乞丐，我看他可怜，就给了十块钱，他就给了我一个笔记本。”
“上面的东西太深奥了，我看不懂，但我认识光刻机三个字，知道比较重要，就邮寄给中院了。”
王瑜蹙眉。
这个说法，和她所想的不一样。
可她又没法证明对方是否说谎，至少从对方痴迷的状态，不像是说谎。
算了，下一个：“那火控术你又是从哪得到的呢？”
“哦，你说这个啊，还是那个乞丐，第二天放学我又碰到了，又给了他十块钱……”
砰。
椅子被高跟鞋踢碎。
“杨凡，你当我是傻子吗？”本就澎湃的胸脯剧烈欺负，好一个波涛汹涌。
“哧！”
杨凡笑了。
眼中的迷离重新恢复清明。
上扬的嘴角满满的讽刺：“这就翻脸了？”
微微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能忍一会呢，这还不到一分钟呢，就翻脸了，你这间谍做的不够格啊。”
“我听说某些间谍为了刺探情报，都会出卖身体。”
“你看看你，除了穿个紧身衣，裹的这么严实，咋的？光靠嘴说呀？就硬唠啊……”
“你……”
王瑜气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狰狞：“杨凡，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就敢肆意妄为？”
说完，王瑜自己就笑了：“没错，我的确不会杀你，你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可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会善待你，稍微惩戒一番也不碍事。”
“只要能得到上面想要的东西，有点伤残，好像也没什么事吧。”
“诶别。”
杨凡脸色一变：“不至于不至于，我这人吃软又吃硬，要不你重新问一遍，我保证如实回答。”
“……”
吃软又吃硬。
这五个字一下给王瑜整不会了。
随即便道：“好，我就相信你这一次，记住，是最好一次。”
“嗯嗯嗯。”
杨凡连忙点头：“我保证，实话实说。”
“好，还是之前的问题，光刻机是怎么得到的？”
“我自己研究的。”
“……，好。”
大美女王瑜深吸一口气：“火控术呢？”
“也是我研究的。”
“你找死。”
忍无可忍。
王瑜顺手取下墙上挂着的鞭子，冷冷的看着杨凡：“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了。”
“诶别，我说实话了啊。”杨凡急了。
他可不想遭一遍刑讯。
这玩意，从电视上看过就知道有多疼了，急忙争辩道：“我说的真是实话。”
啪。
“嗷……疼疼疼……”
杨凡当即骂骂咧咧起来：“臭娘们，说假话你急眼，说实话你还急眼，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别特么打了，太疼……”
“怎么不说话了？”王瑜目露狰狞。
杨凡龇牙道：“还说个屁啊，你回头看看，都特么被包围了，还装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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