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人，全部为挑事者。
这已经能说明些问题了。
不过。
还不够。
站出来的三十二人，都不是普通的科研人员。
他们在各自的城市和研究所，名望都不小。
没有证据。
今天这事儿注定会闹大。
“证据吗？”杨凡轻声呢喃。
没有的。
除了系统的提示，他没有任何证据。
在他第一眼看到这些人时，系统就已经给出了标示。
间谍。
这三十二人，全部都是。
米国。
樱花国。
南朝。
北朝。
老缅。
日不落
铁塔国
北熊国……
作为华夏最坚实的盟友，北熊国同样在华夏安插了间谍。
就如之前所说。
所谓盟友，就是利益不够大罢了。
杨凡淡淡开口：“王立伟，津城人，十年前前往米国深造。”
“米国剑桥大学双学位硕士，归来后，依靠在米国学来的悬浮科技，入津城研究员。”
“归来后，曾两次赴米国，依靠米国技术，为研究所解决难题……”
关于王立伟的一切资料，都被天鹰小队摆在了他的桌子上。
不仅是王立伟。
眼前这三十二人，所有资料他都有。
“那又怎么……”王立伟想反驳。
“听我说完。”
杨凡打断：“下面是第二人，杨澜，留学为樱花国。”
“在北海道最著名的樱花大学，获得了双学位，归国后，加入洛城研究院……”
“你有一双父母，回来后却鲜少回家，回来八年，加在一起才回家三次。”
“还有李硕，同样为樱花国留学……”
杨凡侃侃而谈。
三十二人，一个没落。
所有人的底细都查的清清楚楚，除了在国外时的资料不全外。
只要是国内发生的事情，都被他念了出来。
而随着他依次点名，下方慢慢传来一阵骚乱。
“院长，按您所说，这些人……都很干净啊。”
没错，这些人太干净了。
留学回来后，几乎没犯过错，都是兢兢业业工作的好人。
听起来，似乎比在场所有人都清白。
“没错。”
杨凡打了个响指：“他们确实很干净，不仅干净，还都是全身心投入科研事业的爱国之士。”
“诸位，你们别急，听我继续说……”
杨凡指了指身边的胡院士：“这位想必各位都知道了。”
“胡院士，华夏仅有的十三位院士之一。”
“名头很大吧。”
“可就是我们这位大名鼎鼎的胡院士，却用面子替自家侄子谋了个职位。”
此话一出，当即一片哗然。
一双双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胡院士，看的这位大院士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胡院士瞪了杨凡一眼：“你说这些干什么。”
杨凡微笑：“还没完呢，不仅如此，我们这位胡院士，还有个喜欢花草的爱好。”
“你们是不知道，他家里有许多价值超凡的花草，都是别人送的。”
胡院士脸当时就黑了：“院长，你今天是来揭我老底的吧？”
“咳咳，不好意思。”他还是给胡院士留了点脸面。
越过胡院士，又看向人群中那位最前方的赵姓老者：“这位老前辈，您……也曾以权谋私过吧？”
赵老脸色一变。
“别急，听我说完，您呢……依靠关系，帮一位做房地产的亲戚开发了一片地。”
“我……”
“听我说完，虽然您算是以权谋私，可您的那位亲戚，做的却很好，宁愿自己亏钱，也没坠了您的名声。”
呼。
赵老松了口气。
没错，这正是他想解释的。
现在杨凡既然主动说了出来，他就放心了。
杨凡依次点名。
有一个算一个。
“这位年轻的研究员，你原本是没资格成为研究员呢，可你家有钱啊，花钱给你弄了个名额。”
“还有这位，不贪钱，不贪权，却唯独喜欢美女，洗头房每个月至少去一次吧。”
被指出的年轻当即涨红了脸。
杨凡的手指继续指向下一人：“这位美女研究员，您和您的导师，有点特殊关系吧。”
“……”
语速。
越来越快。
不允许任何人插嘴，眨眼间就指出了一百多人。
“好了。”
杨凡拍了拍手，笑道：“暂时就说这么多，至于没指到的那些人，你们也都不干净。”
“我今天说这些，不是要给你们难堪，而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事实。”
“人无完人。”
“就连我，也曾靠着自己的身份，让警务署的人暗中多照顾我父母。”
呼。
众人松了口气。
还好。
院长也不是完人。
也犯过错。
杨凡的视线落在这三十二为脸色苍白的科研人员身上，笑道：“可我们这三十二人爱国之人，简直就是我们之中的劳模。”
啪啪啪。
杨凡开始用力鼓掌。
只有他一人鼓掌。
可所有人的目光却同时落到了越众而出的三十二人身上。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们有问题。
如杨院长所说……没人能这么干净。
就算是历史上的雷锋，也曾犯过错。
可这三十二人呢？
自留学归来后，从未犯过任何一个错误。
名声一个比一个好。
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他们心里，有更大的错误和秘密隐藏着。
“……”
现场十分沉默。
三十二人脸色惨败，有心志稍弱的，身体已经抖如筛糠，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样。
一双双仇视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们。
仿佛能够看穿他们的内心。
压力。
无处不在的压力。
他们仿佛要被凌迟。
“哇。”
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女孩承受不住压力，突然哭了出来。
只见她猛的跌倒在地，大声嚎哭：“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逼我的……”
爆了。
有一便有二。
接二连三的有人承受了间谍的身份。
“我是间谍。”
“我也是，我们都是被逼的。”
“唉，终究还是暴露了。”
“……”
再嘴硬下去，也没用了。
足有十一人直接承认了间谍的身份。
剩下的还抿着嘴，想做最后的反抗。
杨凡对鹰首道：“大姐，后面的就交给你了。”
“嘿。”
鹰首咧嘴狞笑：“交给我了。”
拿出内部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很快便有一队军人走来，将三十二人全部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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