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被傅时锦说的心里也不怕了,商月反手握住傅时锦的手,说道:“我们确实不用怕的,陆夫人如果真的瞧不起你,那我也瞧不起她。”
傅时锦额头抽了抽,商月每次说话,都会带点奇葩的意味。
不过,傅时锦明白,这是商月在为她撑腰。
就算陆夫人是豪门夫人里的第一把交椅,商月也不怕得罪她。
傅时锦心里感动,侧过身抱了商月一下:“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为难呢,你放心吧,有陆总在,陆夫人没那么容易知道我们是谁的。”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陆进东虽然没明说,但私下里也安排好了,不管陆夫人或是颜盈她们做什么,参加多少场宴会,她们也别想知道他的女朋友到底是谁。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九点多醒的,没喊刘香来做饭,两个人起床洗漱穿戴好,下楼吃早餐。
傅时锦带商月去了齐氏老面馆,两个人刚进去,傅时锦的手机就响了。
傅时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个未知的电话号码,地址是川城。
傅时锦顿了一下,没有立马接听,先带商月去了收银的地方。
周阿姨认识傅时锦,笑着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傅小姐好,带朋友来吃面啊?”
傅时锦嗯一声,让商月看菜单,点面,交钱。
傅时锦则是一边找位置,一边接听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她问道:“哪位?”
曾霓立马道:“傅小姐,是我,我是曾霓。”
傅时锦找到了一个靠墙的桌子,那里没人,她先坐了下去。
刚坐下去,就听到了曾霓自报姓名的话。
傅时锦挑了挑眉,有些讶异:“曾小姐?”
曾霓笑道:“是我。”
傅时锦抬头看一眼商月,她已经点好了面,手上拿着号码单子,正过来。
傅时锦冲商月招了一下手,这才对着话筒说道:“曾小姐找我有事吗?”
曾霓说道:“刚刚进东哥哥打电话,说给你找瑜伽老师,我先前做过瑜伽老师,进东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去教你练瑜伽。”
傅时锦眨了眨眼,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陆进东确实说过要给她找瑜伽老师的事情。
傅时锦没想到,陆进东要给她找的瑜伽老师,会是曾霓。
傅时锦也意外,曾霓看着年纪不大,居然都是瑜伽老师了。
傅时锦笑着说道:“是这样啊,既然是陆总安排你过来的,那你就过来吧。”
曾霓说:“正好我今天有空,那我一会儿就过去?”
傅时锦说:“可以。”
曾霓说道:“我加你微信,你同意一下,然后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
傅时锦说了好,曾霓就挂断了,刚好商月走过来,顺嘴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傅时锦说:“曾霓。”
商月正将号码纸放桌子上,听到傅时锦的话,咦了一声,问道:“曾霓?没听说过呀,是谁?”
傅时锦将曾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关于曾霓和霍元令之间的暧昧之事,傅时锦没说,那是人家的私事,或者说,是曾霓和霍元令之间的事情,傅时锦不会大嘴巴的到处去说的。
傅时锦只是把曾霓的身世说了一下,又说了自己遇过曾霓几次,说曾霓是学舞蹈的,又说曾霓联系她,是要来教她练瑜伽。
又问商月:“你要不要一起练?”
商月听的唏嘘:“高层豪门里的事情,我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傅时锦没什么奇怪的:“这很正常。”
商月说道:“我就不来了,陆总请曾霓来教你练瑜伽,是不想你往外面跑,我要是过来,就要往你这里跑了,我们时间也不一定一致,我想练的话,到别处练。”
“那好吧。”
傅时锦也不勉强商月,虽然商月没固定的工作,但她毕竟是商家二小姐,事情也多的,时间不一定排的开,自己去练,时间好安排些。
等面的时候,傅时锦加了曾霓的微信,把自己的地址和房间号发给了曾霓。
曾霓:“我先去买些瑜伽用的东西,下午我再过去,去之前联系你。”
傅时锦:“好。”
两个人结束微信,刚好面好。
傅时锦和商月坐在那里吃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吃完面,傅时锦带着商月去了一趟初心工作室。
还有大半个月就是二月了,初心工作室的装修也快接近尾声,傅时锦和商月去里面看了看,整个结构已经建成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简单的装修。
许良每天都在,亲自监工,见傅时锦和商月过来了,他亲自接待,并保证道:“傅小姐放心,二月之前一定全部完工,让你能在二月二正式开业。”
傅时锦说道:“辛苦你们了。”
许良笑着说:“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傅时锦和商月又转了一圈,快十一点的时候,这才出来。
出来后傅时锦打算去一趟何兆义家,她问商月去不去。
商月说道:“去啊,反正我没事,我还没去过何叔家里呢,今天借你的光,去他家蹭饭。”
傅时锦这个时候过去,中午必然要在何兆义家吃饭的,商月说蹭饭,也没说错。
傅时锦说:“我先给何叔打个电话,看他在不在家。”
傅时锦给何兆义打电话,知道何兆义在家后,傅时锦就带了商月过去。
同一时刻,何兆义对他妻子张玉梅说:“大小姐和商月一会儿过来,你去买些菜,中午她们要在我们这里吃饭。”
张玉梅在帮何叔统计手表的数量,并记录手表的年份,材料品质,以及机芯质量等。
听到了何兆义的话,张玉梅立马合上记事本,说道:“好,我这就去买菜,刚好旧的手表也都组装完了,基本的统计也都做好了,等大小姐来了,让大小姐分别标上价格,那样就算全部完工了。”
张玉梅去买菜,买菜回来,傅时锦和商月已经到了。
何兆义把统计的记事本给了傅时锦,傅时锦正在看,不同年份,不同材质,不同机芯的手表,价格不一样。
傅时锦也不是一个人独断专行的制订价格,如今商月和何兆义都是股东了,她制定价格的时候也会询问他们的意见,和他们商量。
三个人在地下室里,一边讨论手表的成本,一边合计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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