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洛九笙被他撩的节节败退。
缠绵悱恻的吻让人心悸。
江烬低低喘息着,用带着湿意的唇轻擦着她,脸颊紧紧贴着她。
酥酥麻麻痒痒的。
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江烬手撑在床上垂眸看她,“老婆,明明你也很想要,你身体都有反应了。”
洛九笙面红耳赤,喘息着说,“我没想。”
“口是心非。”
刚刚因为他掠夺和教育式的吻,再加上他手也不老实,逮哪摸哪。
洛九笙的衣服被扯的有些错位,正好领口露出一截好看的锁骨。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其中的一片雪色。
江烬低头轻轻啃噬她的锁骨,洛九笙不禁拧眉闷哼一声。
“老婆,以后心里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能满足的我满足你,不能满足的我会努力满足你。”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透着欢喜,透着真诚,还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爱意。
话落的下一秒——
洛九笙只觉自己的手腕骨多了一丝冰凉的触感。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纤细的腕骨间是自己那只被卖掉的腕表,是她爸爸送她的成人礼物,也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弥足珍贵。
打从一开始,江烬就没想真的跟她做,虽然后面真的起了欲望。
但知道她闺蜜在家里,这点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
有些闺房私事还是比较隐私的,他还没有那种癖好要让别人听墙角。
“你怎么找到它的?”失而复得的情绪充斥着她,洛九笙眼底的诧异和惊喜怎么都掩不住。
江烬啄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
“笙笙,只要我在,你的东西,不管过多久,它依旧属于你。”
洛九笙看着他的脸,想到脖颈间的土星项链,想到他们分别的六年。
眼眶渐渐发红,下意识别过头。
江烬轻轻扳过她的脸,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老婆宝宝,别哭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洛九笙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鼻音很重,“嗯。”
江烬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以后的日子,我会用全部的爱来弥补我们错过的时光。”
洛九笙心中感动自不必多说。
她微微抬起头,主动吻上了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轻舔慢咬。
江烬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惊喜。
他太喜欢她对自己主动了,要知道洛九笙从前追他的时候就很主动,撩的他一套一套的。
后来时隔多年再见,她的气质性格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清冷疏离又淡漠。
再后来,他才知道是因为她病了,受到了现实的剥削。
如今主动,证明她是愿意打开心扉的,愿意主动迈向自己。
又让他怎么不心动呢。
洛九笙吻他的喉结,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唇...
江烬手臂撑在床上,筋脉血管都泛着青筋,做最后的心理斗争。
门外。
秦寿跟苏喂双双将耳朵贴在门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统一了战线。
两人压低声音嘀咕。
“怎么没有声音?是不是阿烬不行啊?”
“你哥们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他行不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跟他搞基。”
苏喂上下打量他一眼,眼神中略微有点嫌弃,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脸还能看。
跟小受一样。
“你可以搞,有做O的天赋。”
“我哪里像O了?为什么我就不能是1呢?”
“你哪里像1了?人家1有过人之处,你有吗?”
“我...”
秦寿还没‘我’出个所以然,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两人一不留神闪了一下,差点摔了个跟头。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江烬黑着脸站在门口。
苏喂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咬…咬痕。”
江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苏喂点了点头,“喉结有咬痕…”
江烬‘哦’了一声,暗爽,“我老婆咬的,好看吗?”
苏喂下意识点了点头,“……”
江烬冷脸问秦寿,“你怎么来了?”
秦寿结结巴巴地说,“那个, 阿烬,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苏喂也连忙摆手,“对对对,我就是路过,不小心,不小心碰到门了。”
“对对对,我也是路过。”秦寿附和,“我妈知道你讨上老婆了,特地让我给你带了点补品过来。”
江烬挑眉,“我身体好着呢,还需要补?”
秦寿特恨自己嘴瓢,“啊,不是给你,是给你老婆补身体。”
苏喂往卧室的门缝中瞅了一眼,只见里面洛九笙好似是在穿裤子…
心想,这时间可真够短的,怪不得她家笙笙说‘还行’而不是‘非常nice’。
想想就蛮尴尬。
她说,“我们什么也没听到,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寿也连忙点头,“对对对,我也有事,先走了。阿烬,你们继续,继续哈。”
说完,秦寿和苏喂头也不回地加快了脚步,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临出门前,苏喂忍不住吐槽,“哎呀,被现场抓包这也太尴尬了。”
秦寿也一脸无奈,“谁说不是呢,不过阿烬这速度也确实有点...嘿嘿。”
苏喂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非拉着我来偷听。”
“不是你先偷听的吗?”
两人一边嘀咕着一边离开了江烬和洛九笙的家。
而卧室里,洛九笙的确是换了身衣服,因为刚刚一激动,把大姨妈招来了,裤子不小心染了。
还是江烬给换的内裤。
等她穿好衣服,红着脸埋怨,“都怪你,被他们听到了,这下好了,多难为情。”
江烬走过来,搂住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洛九笙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江烬笑笑,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抱着,“肚子痛不痛?”
可能刚来,洛九笙还没感受到痛,随即摇了摇头,“现在不痛。”
“它几天走?我记得以前是五天。”
“还跟以前一样,五天。”
江烬沉思了几秒说,“那五天后,我们是不是可以不戴...”
洛九笙用右手捏捏他的脸,“不可以。”
江烬手指摩挲她腰间的软肉,“不是安全期吗?怎么不可以?”
“安全期也不安全。”
“我想跟你零距离,老婆...”
他眉毛下压,委屈的像只可怜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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