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桧大声尖叫了一声,疯了一样,快速跑过去想扶起陈道郁。
可一不小心被一块大石头绊倒。
铁头正好砸在陈道郁传宗接代的弟弟上,一双手还紧紧抓住陈道郁裤子,将陈道郁的裤子扒了下来。
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短短的亵裤。
陈道郁的亵裤还破了个洞。
风中凌乱。
周桧仓皇抬头,与陈道郁阴翳充血的眼睛四目相对,
陈道郁气得浑身发抖,字不成句,大吼:“周桧,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周桧赶紧将陈道郁的裤子拉上去,一脚踢在那两个士兵身上,怒骂:“ ”你们怎么敢打陈公子的?打五十大板!不!一百大板! ”
那两个大冤种一脸疑惑加委屈,齐刷刷开口:“大人,不是你叫我们打的吗? ”
周桧一个飞毛腿回旋踢,将那两人踢走,生怕他们再惹陈道郁生气。
“还不快滚!别在这污了陈公子的眼。 ”
陈道郁两只一青一紫的眼睛,陷入高高肿起的脸颊里,气得嘴巴都歪了,指着周桧,“周桧,好样的,你好样的。 ”
说完就晕了过去。
周桧一下扑到陈道郁的身体上,露出死了爹的惊恐表情,失声尖叫:“还不赶紧叫大夫! ”
一片混乱,那些士兵抓谁也不是,全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世家子弟全都被搬上马车求医去了。
流放犯人们,趁机将自家装水的木桶都搬回了客栈。
大伙儿看着被污染了的水一脸心疼。
造孽啊,他们原本的水又清亮又甘甜呐!
顾危看着周桧对陈道郁的态度,若有所思。
周桧此人心胸狭窄,毫无仁义,怎会因为陈道郁是陈忠贤的孙子就如此毕恭毕敬?
他会这么尊师重道,知恩图报?
更何况,陈家还被流放了。
他觉得,二人关系定不简单。
小半晌,晋城医术最好的大夫,被士兵带来。
他估计还在梦里,眼睛眯着,脚上套着个木屐,头发都没束。
“ 谁是病人啊?”
周桧现在就是一个癫狂,狗路过都要挨两脚的状态,怒骂:“躺地上那个看不见吗? ”
大夫瞌睡一下被吓醒,忙不迭的给陈道郁闷看病。
他面色复杂,“这个…..可能会毁容。 ”
陈家老太太,陈大夫人闻言,脸都吓白了。
陈道郁最看重他那张脸了。
而且作为世家公子,仪态也很重要,被毁容了,怎么交际周旋啊。
最害怕的还是周桧,他恨不得毁容的是自己,威胁道:“医不好我杀你全家! ”
那大夫浑身一哆嗦,“ 只是可能,可能。”
这大夫还是挺专业的,先给陈道郁清理了一下,然后给他上药。
半刻时间后,他小声说:“好了,后续好好养就行了,还有一个地方就是….”
他说到此,欲言又止,冷汗直下。
急得陈家人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夫咬了咬牙,一鼓作气道:“这公子的下身有点损伤,只怕难以……难以…….难以行人事!”
此话一出,陈老太太和陈夫人直接晕了过去。
周桧双腿战战,白眼一翻,径直往后仰倒。
百年世家陈家,唯一的嫡系男丁陈道郁,不能有后了!
若陈夫人不能再生一个儿子,陈家的嫡系血脉,就将断决!
可陈夫人和陈家家主都已经五十岁了!
陈道郁被背进客栈,流放犯人们吃瓜也吃完,全都瞠目结舌的散了。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回到客栈,各家各户还在讨论陈道郁的事情。
大伙儿回想起那知府往陈道郁下身撞的那一下,都咂舌感叹。
真疼啊。
今天晚上,只有一个人是兴奋的。
陈家庶子陈柏。
除了陈道郁,陈家就他和另外两个庶子。
另外两个一不如他才学出众,二不如他会算计,心计平平。
若陈道郁真损伤了根本,那陈家的继承人就是他了!
可谓是乌鸡变凤凰!
他激动得一晚上没合眼,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坐拥整个世家,呼风唤雨,奴仆成群的样子。
半夜三更,他实在睡不着觉,悄悄跑去了刘柔菡的房间。
刘柔菡一直是躲着的,靠陈柏的钱财过活。
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并不知晓。
半夜被人摇醒,刘柔菡面上满是不耐。
可听完陈柏的话,刘柔菡激动得浑身发抖。
双眼放大,死死掐了自己一把:“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柏还以为刘柔菡是在为自己高兴,面上满是笑意:“那当然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见着的,你随便拉一个人问问都可以。
菡儿,若陈道郁真好不,我就是陈家未来的继承人,等回到上京,我定抬你做娇妾,给你万般娇宠…….”
刘柔菡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想着谁要当你的娇妾,老娘要当陈家正房夫人,陈家唯一嫡孙的母亲!
她摸了摸肚子,眼里放出激动的光芒。
她如今已三月身孕,因为身形瘦弱不怎么显怀。
刘柔菡脑海里正疯狂算计着,一只炙热的大手就突然伸过来。
她皱了皱眉,面上一派娇羞,软声道:“爷儿,今个儿我身子不舒服,我们玩点其他的…….”
眼神勾人,腰肢扭动。
陈柏深吸一口气,“小妖精,惯会挑逗爷儿,比那青楼妓子还风.骚。”
刘柔菡娇笑回应,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她月份大了,不能行房事,可次次这样,陈柏定会起疑。
必须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男人粗重的喘息响起。
一片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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