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
许钧炀将白居雅的行李箱提着上楼,放进了客房。
然后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干净的四件套。
陈漫看着柜子里,“炀哥,换那一套,那个白花花的那个,她喜欢白色。”
“好。”许钧炀又将这一套放回去,取了白色的那一套。
白居雅站在旁边,见两人为她晚上的住宿忙碌着,这种感觉很莫名地暖心。
“许总,我自己来就好,我会铺床。”
许钧炀:“没事。”
陈漫挽住她的手,“你坐车累了一天,我们一走,你根本不想铺床 ,估计将就着胡乱就睡了。”
白居雅假装拧她,“胡说,我是那么邋遢的人吗?”
陈漫笑了一下,“那只有沈总知道了。让你不要叫钧炀许总,叫他名字就行,或者叫炀哥,大家都叫他炀哥,叫什么许总啊。”
白居雅:她哪里叫得出口啊。
许钧炀微笑看着两人,猜到白居雅叫不出来,“叫姐夫就行。”
白居雅心里服气,这个称呼还可以,能叫出口。
而且陈漫本就比她大几个月。
陈漫认同地点头:“可以,以后叫姐夫。”
白居雅笑着点头,“行行行。”
许钧炀:“对了,我回家之前,沈总打电话给我了,问你在不在,我说你在。”
白居雅:········
陈漫瞅了瞅白居雅,“你没跟他说你来了啊?”
“没有。他是狗啊,我来这里他也能猜到?”白居雅很无语。
陈漫:“说明他了解你。”
白居雅:“了解个锤子,了解就不会求婚,谁想结婚啊,结婚了就是一大家子烂摊子,烦都烦死了。”
许钧炀和陈漫默默对视了一眼。
给白居雅铺好床,交代了洗漱用品的位置,许钧炀揽着陈漫回了房间。
要是以往,两姐妹肯定要睡在一起,聊个通宵的,但是现在不行。
许钧炀不放心,他要亲自照顾。
白雪皑皑,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许钧炀醒来,看了眼陈漫,她还熟睡着。
许钧炀伸手摸摸她的脸,又将手伸进被子里,摸摸她的肚子。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起床锻炼身体。
进了洗漱间,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唇角勾起笑容。
快速洗漱完,许钧炀走回床边坐下,想将陈漫叫醒。
但是见她熟睡的样子又不忍心。
既然下雪,跑步是出不去了。
拉开了半边窗帘,在房间里开始拉练起来。
陈漫醒来就看到许钧炀在地上做俯卧撑。
陈漫:?
“老公?”
许钧炀一听到她的声音,手一撑一推,立起来。
笑着朝床边走去,“有个好消息。”
陈漫慢慢撑着起来,许钧炀立马将她扶着坐起来。
“什么好消息,快说。”
许钧炀撩开被子,扶着她的手,“先起来。”
陈漫疑惑地下床,屋里暖和,但是许钧炀还是给她披了一件外套,牵着她到了窗户边。
“啊!下雪了!”陈漫顿时两眼全是惊喜的光芒。
她迫不及待地看着许钧炀,“我要去踩雪,我要去堆雪人!”
许钧炀笑着摸她的头,“先洗漱,然后换一身厚衣服。”
“好!”陈漫迫不及待地去洗漱。
带着她洗漱完,许钧炀给她找了一整套厚衣服,打底套装,羊绒连衣裙,长款羽绒服,羊绒袜,雪地靴,帽子,手套,围巾。
“老公,把那件白的羽绒服也取下来吧,等会儿给居雅穿,她肯定没带。”
“嗯。”给白居雅也找了一套。
陈漫穿上羽绒服,戴上围巾帽子和手套,在屋里还有点热。
拿着羽绒服和其他的东西,两人下楼。
钧炀爷爷正拿着铲子,想把院子里的雪都铲干净。
“爷爷,不要啊,我还没踩呢。”陈漫忙叫住爷爷。
钧炀爷爷憨笑着,“雪落得厚,我不铲嘛,你来踩。”
钧炀奶奶揣进袖子里,四处望望,又抬头看看天,“这背时天,还真的落雪了,我的白菜还在园子里,这哈估计要烂完哦。”
陈漫站在走廊边上,被许钧炀扶着手,一脚稳稳当当地踩进雪里。
雪很厚,一脚踩下去,陈漫的鞋都陷进去很深。
“哈哈哈,好厚的雪啊,炀哥,松手,这雪不滑。”两只脚踩进雪里,那种绵软感对南方的小伙伴来说,是多么神奇啊。
许钧炀慢慢松手,“注意点。”
“好。”陈漫快乐地慢慢在院子里踩圈。
看了眼还没有被人践踏过的马路,她朝着马路边走去。想在寥无人迹的马路上踩下自己新鲜的脚印。
“哦吼~~落雪咯!”马路上,已经有几个黑影子在奔跑着。
陈漫定睛一看,是村里的舅舅们在压马路。
陈漫:········
就不能给小姑娘们留点嘛。
许钧炀跟在她身边,低头踩雪,踩她的脚印。
陈漫朝着马路上走去,回头看自己的脚印。
陈漫:·········
“讨厌,你不要踩我的脚印啊。”陈漫无语地看着许钧炀。
许钧炀对她一笑,“行,那我们排着走。留四串脚印。”
陈漫想了一下,怎么会是四串?明明是两个人。
直到两个人并排着走,她回头看了一眼才恍然大悟。
继而无语地笑了,一孕傻三年,她完了,现在就已经开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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