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想看平日里总是一副冰山模样人神都不易接近的冷大少露出一种几乎癫狂的状态,那么,就让安洛溪跟他说这五个字,绝对让你大跌眼睛,然后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闷骚男的闷骚极致表现。
捧起安洛溪的脑袋,冷擎苍的热吻如同雨滴般坠落,她的额头,她的眉心,她的眼,她的鼻,所有所有,每寸皮肤,每个毛孔,都被烙上了冷擎苍的痕迹。
疯了,疯了,大叔莫不是疯了?
“老婆,我要你!”
饿狼般的扑倒,呃,大白天的?
管它白天还是黑夜了,老公想要,性福生活,不分白天黑夜!
亢奋的心情,就像是打了鸡血,冷擎苍的表现,让安洛溪几次几乎都要极致到昏厥过去,她的大叔,果然不是外表猛,内里,也很,猛!
彭牧放坐在楼下的客厅,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出来,用脚趾头想想发生什么事情了,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曾经在瞬间让他心动的女人出现了,可惜,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哎,看来他彭牧放注定是要流连花丛了!
站起身,他透着风流韵味的目光转向二楼,而后对刚刚外出归来的彭雅茹无奈的耸耸肩膀,“姑姑,你交给我的任务,看来我是没法完成了!”
房间内,卫小玲接过南宫卫递过来的水杯,浑身还在抖个不停,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她艰难的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在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有什么事,你就说,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南宫卫瞟了一眼卫小玲脚上的伤,未等卫小玲说话便走了出去,在进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提着一个医药箱。
第一次,一个男人,竟然会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卫小玲的眼角湿润了,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娟秀的小脸滚落,刚好落在南宫卫的手背,看着手背上晶莹圆润的冰凉,南宫卫的心一颤,他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娇羞,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角,那深深的幽怨,让人有一种柔肠寸断的感觉,还有那如同三月枝头刚刚绽放的殷红樱花,南宫卫的眸光顿时一紧,很不自然的撇过头,不在看那张美的近乎夺人心魄的脸庞。
“我叫南宫卫!”
“我叫卫,卫,卫小玲!”
卫小玲结结巴巴的介绍完了自己,然后两个人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房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南宫卫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这种场景,他就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那你先休息!”
气氛是在太过令人压抑,南宫卫想想自己还是出去吧,可是卫小玲见他转身欲离开,却突然张开嘴巴,唤道:“等,等等!”
卫小玲站起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刺痛脚上的伤口,刚刚包扎的纱布上顿时有血色溢出。可是她也顾不得疼痛,只是死死的抓着南宫卫的手臂,见她脚踝处被血迹殷红的纱布,南宫卫眉头一皱,低吼一声:“你在干什么?”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被吓的秀逗了?不知道脚上有伤吗?南宫卫黑着脸,随手将手中拿着的药箱一放,然后就飞快的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脚上有伤啊?”
他的动作,自然无造作,看起来,一些是那么的自然你,
“对不起,对不起……”
卫小玲的头低的很低,向蚊虫一般的嗡嗡小声音让人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见到他要走,怎么就会身体不受控制的拉住了他呢?
“嘿嘿,嘿嘿!”
门口传来几声笑声,南宫卫和卫小玲同时回头,房门外,一脸看好戏的东方傲英俊的脸上正扬着邪恶的笑意,南宫卫顿时脸色泛红,板起脸,“休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然后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
拎起药箱,走了出去,当走到东方傲的身边时,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卫,你是不是春心荡漾了啊?”
“你胡说什么了啊?”
“那女人,长的可真好看,你要是没有,那我可要下手了啊?”
南宫卫顿时眼睛一睁,瞳眸放大,“东方傲,你不想混了啊,不知道规矩啊?”
“不就是不准和涉案人员发生超工作关系吗,我到时候请嫂子做媒,嫂子发话,老大还不乖乖听话?”
东方傲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转身,不在看南宫卫那张表情纷纭的脸,嘿嘿,嘴角蔓开邪恶笑意,南宫卫,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卫小玲一个人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经过这番惊魂,她的整个人都宛若被抽干了真气,身上的烫伤,还没有完全的愈合,子弹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不断响起,想起她成为国色天香的一员的第一天,领班对她的训斥,若是好好工作,她就是天上的公主,要什么有什么,但若是背叛国色天香,那么就是死路一条。
怎么办,怎么办?
头埋在双膝之间,她嘤嘤了哭泣了起来,她很怕,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她的大学梦,算是彻底的破碎了吗?
南宫卫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时不时传出的抽泣声,眉头深锁,隔着一道门,一男,一女,各自沉思……
又是一波运动结束,安洛溪虚脱的躺在冷擎苍的怀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阵阵的感动窝心。
“这个,给你!”
安洛溪望着了冷擎苍突然递过来的黄金手镯,这算什么?礼物吗?“大叔,你怎么这么俗气,送人家黄金!”
嘴上说着不俗气,但是脸上却是喜滋滋的,接过,套在手腕上,扬着手臂在半空细细的端详,严格意义上说,这可是大叔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了。
“下次有危险的时候,你就要按动这个开关,我就会知道!”
经过短信事件的惊魂,冷擎苍是真不放心这个女人了,不知道下一刻她又会遇到什么惊险刺激的场面。
“什么东西?”
安洛溪来了兴趣,真的只要一摁开关,大叔就会知道她遇到危险吗?
“远程信号发生器!”
呃?
“信号接收器就是我的手表,你有危险,发出信号,我的手表就会发出警报!”
“有这么好的东西?”
高兴之后,这个女人立即板起脸,“大叔,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给我?你都不知道,刚才我的吓的都快尿裤子了!”
这女人,怎么说话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啊,当着男人的面,说什么尿裤子啊?
都**相待的两个人,又何必装纯洁呢?冷擎苍这算是明白了,经过人事之后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样,如果是他是闷骚男,那么这个小女人绝对就是一个腐女,不过,他,喜欢!
喜欢她的率真,喜欢她的没心没肝,喜欢她偶尔的风骚……
而安洛溪呢?
喜欢大叔的威武,喜欢他的勇猛,更喜欢他内心风骚,外表正经的装逼……
这两个人,算是绝配……
“早点给你,我哪里知道你是这么会惹事的一个人?”
冷擎苍细心的帮安洛溪调好大小,握着的她的掌心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老婆,下次在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别多管闲事了,打击犯罪那是警察做的事情,你若是做了,我们岂不是都要下岗了!”
“遵命,长官!”
安洛溪双手敬礼,性感的红润嘴唇一撅,“大叔,那我就做点女人该做的事情?”
眼睛眨巴眨巴,不详来袭,果然,那不安分的小手已经一把握住了冷擎苍的小滚滚,一番肉搏,再次拉开帷幕。
“咚,咚,咚……”
谁这么不解风情,这个时候来敲门?
继续运动,不理!
“咚,咚,咚……”
谁这么不识趣,还在敲个没完没了?
“表哥,你再不开门,我要用钥匙开门了啊!”
果然,是彭牧放这个邪恶的混小子!以他的性格,如果在不出去开门,他真的会破门而入!冷擎苍一个翻身,用蚕丝被将安洛溪的身体盖的是密不透风,套起裤子,他走过去打开门,口气很不好的问道:“有什么事?”
“看什么看?”冷擎苍高大的身材立即挡在彭牧放的面前,遮住他不断朝里张望的视线。
“表哥,大白天的,做什么运动这么激烈啊?”
彭牧放不怀好意的看着从冷擎苍古铜色的皮肤上滚落的晶莹汗珠,嘴角扬着邪恶笑意,冷擎苍眉头一蹙,“没什么事情给我死一边去!”
“表哥,都运动了四五个钟头了,也该休息了,不是曾经传言你不举嘛,想不到,你原来是个战神!”
标准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冷擎苍不想在搭理他,正准备关门,彭牧放一把摁住了门板,“不开玩笑了,姑姑在下面等着了!”
“干什么去?”
“去参加宴会啊,嫂子没跟你说吗?”
“哎呀!”
屋子传来叫声,在安洛溪掀开身上被子的那个瞬间,房门被噗通一声关了起来。
“老婆,什么情况?”
“哎呀,我答应妈今天陪她去参加缪夫人的宴会的!”
安洛溪一边说着一边冲进了卫生间,参加宴会?
“大叔,快点,进来,帮我!”
呃?
还要在浴室里吗?冷擎苍脸上扬起邪恶,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内,冷擎苍黑着脸托着安洛溪的两只手上的脚,他还以为又有肉吃,原来进来是当苦工,看着这光溜溜的布满吻痕的身子在他面前晃荡,尤其胸前那两只活脱脱的小白兔,这,绝对是一种炼狱般的煎熬。
“大叔,只是去参加一下宴会,再说,你难道不想我和妈之间能融洽相处吗?”
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她以为他这般铁黑脸色是因为她要和妈一起去参加宴会吗?
怨念,怨念,风骚的时候像个妖精,不解风情的时候像个白痴!
安洛溪又怎么会不明白冷擎苍那投过来的怨念眼神中所饱含的深意,不过真的是没时间啦,在不下去,估计下一个敲门的就是彭雅茹了。
“大叔,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望着一柜子的衣服,安洛溪犯愁了,到底该穿哪一件呢?
“穿什么,都好看!”
呃?
喜滋滋的安洛溪背对着冷擎苍偷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就是大叔眼里的西施了。
“但是,我更不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呃?
笑容僵住,“大叔!”
果断的将手中的衣服扔向了冷擎苍,冷擎苍拎起一看,黑色的,蕾丝的,咪咪罩?
“老婆,尺寸有点小了!”
什么情况?安洛溪转头,只见冷擎苍正拿着她的咪咪罩,那神情,是在研究吗?
“老婆,经过我的目测,我觉得你现在的尺码应该在B罩杯了,A罩杯有点小了!”
汗滴滴的,汗滴滴的,安洛溪望着躺在床上双腿悠闲交叉的男人,圆目一瞪,“大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猥琐?”
“猥琐?”
冷擎苍歪着脑袋有点愕然的看着安洛溪,“黑色的,蕾丝的,我喜欢!”
啊……
安洛溪觉得自己快疯了,再次验证一个事实,闷骚的男人,内心实在太邪恶了,走到他身边,抓过他手上正在研究的咪咪罩,越是心急,越是扣不上去。
“老婆,我来帮你!”
扣搭扣的同时,仍然不忘记摸一把,这个大叔,简直没救了!
胡乱的套一件衣服,安洛溪火速的离开了房间,房间内,传来冷擎苍爽朗而愉悦的笑声。
“磨磨蹭蹭的!”
看到安洛溪下楼,彭雅茹立即站了起来,眸光不悦,在看到她身上随便罩着的衣服,更是发出一声不屑冷哼,灰姑娘就是灰姑娘,永远都不分场合。
“妈,我们走吧”
安洛溪缓了缓自己的心情,胡乱抓了抓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那随意的动作,更是让彭雅茹觉得安洛溪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她只是万分期待,期待她今天晚上出丑的样子。
“等等!”
就在安洛溪和彭雅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冷爱国从书房内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安洛溪,又看了看彭雅茹,然后说道:“丫头,你过来!”
“爸,我们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彭雅茹实在不知道这老头儿关键时刻是不是又会整什么幺蛾子,忙出言阻止,冷爱国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在乎这几分钟的时间!”
“丫头,要去参加宴会?”
安洛溪刚走进书房,冷爱国便披劈头盖脸的问道,安洛溪点点头,荡漾着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安洛溪的身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冷爱国继续问道:“你就要这样去参见宴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记朝着书房的一个锁着柜子走去,打开柜子,搬出一个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的箱子,从他小心翼翼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十分珍视箱子里面的东西。
随着一声开锁的声音,箱子被打开,安洛溪也忍不住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是一件礼服?
“这是你奶奶在世时最喜欢的一件礼服!”
安洛溪记得冷擎苍曾经和她说过,她的奶奶出生在皇族后裔的大家族,当时在整个滨城也是一个富贵显赫的人家,冷擎苍捧出这件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礼服,柔顺的上等云绸真的就宛若天边的一朵白云,虚渺如一阵轻烟,雪白的裙角,绣着水蓝色的竹叶花纹,叠成水浪般的弧度,这,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透过窗户的橙色晚霞的光照在这件旗袍上,散发着让人心动不已的美感,仿佛在安洛溪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件有着生命的生灵,毓秀高贵,安洛溪简直无法想象是怎样高贵的女人,才可以配得上这件完美的艺术品。
“你,进去试试!”
啊?安洛溪瞳眸瞬间放大,盈满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冷爱国,他这么珍爱这件旗袍,可是看出这件旗袍对她的非凡意义,现在,却让她去试?
“爷爷,我?”
“别婆婆妈妈的,让你去试你就去试!”
冷爱国毫不客气的就打断了安洛溪,从他瞬间皱起的眉头,安洛溪知道若是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去做肯定会激怒这个有些小孩子脾气的老人,上前一步,双手谨慎的从冷爱国的手中接过礼服,走进了卫生间,脱掉了身上穿着的小套裙,换上这件旗袍,出乎意外的,这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然是出奇的合身。
镜子中的自己,V字型的领口显得她洁白光滑的脖颈宛若天鹅脖颈般的白皙,细腻的布料,就感觉是一层薄纱照在身上,轻的感觉不到丝毫的重量,旗袍的贴身设计,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的淋漓尽致,安洛溪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抚摸镜子中的那个自己,有一种不可思议,有一种不敢想象,自己中的这个宛若出尘仙子般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还没换好吗?”
门外,想起了冷爱国的催促声,安洛溪收起恍思,打开门,缓缓的走了出去,她第一次穿旗袍,所以感觉还不是那么的适应,走到冷爱国的面前,怪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爷爷!”
冷爱国的眸光微闪,陷入惊叹之中的他竟然都没有留意到安洛溪的叫唤,记忆的年轮,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面带羞涩的少女……
“爷爷!”
安洛溪提高音量叫了一声陷入在往事回忆之中的冷爱国,冷爱国愕然回神,望着安洛溪,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像,像,真是太像了!”
冷爱国神情略带激动,然后走到书桌里面,打开一个隐秘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若是配上这个,就跟像了!”
一块祖母绿从锦盒中被冷爱国拿了出来,那幽幽绿光,透着快要滴出来的翠意,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爷爷,我不能要,不能要!”
安洛溪连忙摇手,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怎么受得起呢?
“别哆嗦了,这两样东西不是给你的,只是借给你用一下,记住,若是弄坏了,别怪我翻脸无情!”
呃?最后那一句恐吓,弄得安洛溪顿时汗哒哒的,心里哀嚎一声,既然这两件东西这么珍贵,她可不可以拒绝?万一弄坏了,弄脏了,她这条小命都赔不起!
“爸,你们好了没有?”
彭雅茹的声音,冷爱国应了一声,随即,书房的门被推开,“洛溪,我……”
彭雅茹的话说到一半,视线落在了安洛溪的身上,随即,一声无法抑制的惊呼声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转而一脸惊讶的望着冷爱国,“爸,你,你,你?”
那块祖母翡翠项链,可是家里的传家之宝,她嫁入冷宅这么多年,多次跟老头子商量将这块翡翠项链传给她,可是他却每次都说还没到时候,现在这块传家之宝却越过了她戴在了安洛溪的脖子上,这算什么意思?
精致的容颜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贝齿,被咬的咯吱咯吱响,要知道她的好友无人不知这块稀世翡翠在他们冷家,多次都游说她将这块翡翠带出去给她们看看,瞳眸之中迸发着强烈的怒气,但是,当着冷爱国的面,她极力忍着。
“洛溪,走吧!”
彭雅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阴沉,从她一进门,安洛溪便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一直都在瞪着她的脖子,感觉到她瞳眸中瞬息万变的情绪,安洛溪突然觉得心情变得无比的沉重,这么美好的东西穿在她的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了,心中反尔担忧着,因为这件事情,估计彭雅茹心里对她又多了一个芥蒂。
跟在彭雅茹的身后,上了车,车子缓缓的驶出了冷宅,硕大的落地窗前,一个高大的身影专注的看着他们渐渐远离而去的车影,深邃的鹰眸之中透着柔情百种。
缪夫人的寿宴是在滨城最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饭店举行,金色大厅内,优雅的音乐缓缓流畅着,彭雅茹和安洛溪进去之后,一群夫人立即围了过来,安洛溪退到了一边,有一种被无视的感觉。
不过,她可没有丝毫的不悦,本来,她就是来打酱油的,关注少一点,说不定,麻烦还会少一点!抱着这种想法,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另外一边,彭雅茹在人群之中找到了莫兰和秦琳达母女,立即迎了上去,三个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安洛溪,当莫兰的视线扫过安洛溪的脖子时候,脸色突变,“雅茹,她脖子上带着的,莫非,就是?”
彭雅茹点了点头,神情万分的沮丧,“哎,被提了,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吃醋了什么药,竟然将传家之宝给了她,也不看看她那副德行,配得上吗?”
神情之中竟是鄙视,莫兰和秦琳达对视一眼,然后莫兰说道:“没有啊,我看她满好看的,气质也不错!”
一听从好友的嘴里竟然说出这种话,彭雅茹的脸色骤然阴沉,冷哼一声,“我呸,就她!”
从她的瞳眸之中射出强烈的恨意,莫兰的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拉着彭雅茹的手朝着一边走去,“来,来,我们先去给缪夫人祝寿去,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小姐,你一个人吗?”
搭讪男一号走了过来,安洛溪礼貌的回绝了他喝一杯的邀请,男人怏怏的走开。
“小姐,请你跳个舞可以吗?”
搭讪男二号走了过来,安洛溪再次礼貌的回绝,可是,当男三号,男四号……,不管骚扰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不好,站在一旁始终关注着她的彭雅茹鼻子哼出一声冷气,“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到哪里都不安分!”
“雅茹,你也是,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儿媳妇呢?”
站在她一旁的莫兰脸上始终带着变幻莫测的笑意。
“切,她才不是我的儿媳妇了!”
直到今天,彭雅茹都还没有承认安洛溪是她的媳妇,带她来参加这个宴会,就是为了让她出丑,让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听说,你参加了冉教授诊所的招聘?”
秦琳达端着红酒的酒杯,一身藕色鱼尾长裙的她高贵的如同通话中走出的公主,带着傲慢的神情,她缓缓走向了安洛溪。
安洛溪抬起眼帘,目光对上秦琳达那充满敌意和戒备的目光,这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可是,这天下,就是有那么巧的事情,秦琳达作为滨城市人民医院的代表,将会去参加这次应聘,而且,她也是这次应聘最热门的人选,纵观整个滨城,年轻有为,又系出官家,而且,还是双料博士,正宗的海龟,滨城本年度重点引进的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高端人才,如此不凡的出身,除了她,还有谁能成为冉教授的学生呢?
这次,医疗所招聘受人最关注的就是冉国栋将会从众多成功入选的医生当中挑选一位成为他的学生,冉教授曾经亲手带过九名学生,这九人,现在地位最差的也是京都某医院的院长,而最牛掰的一位,就是目前卫生部的部长,而冉国栋说过,这次,他将是最后一次亲自带人,从此,他就会将所有事情彻底撒手给年轻人,回家安心的养老。
当然,这些,安洛溪是不知道的……
这一切,只有有内部消息的秦琳达才知道。
秦琳达费尽心思弄到了这次参加应聘人员的名单,当她看到安洛溪的名字时候,脑海之中不禁想起在崇安岛,她为李二蛋缝制的伤口,那近乎完美的手法,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那些有着丰富医疗经验的竞争者,她没有丝毫的紧张,可是看到安洛溪的时候,她的心却猛的一顿,握着名单的双手一颤抖,她是在害怕吗?
害怕一个连毕业证书都没有拿到就被学校开除的臭女人?
害怕一个连门诊都没有坐过的黄毛丫头?
笑话,笑话!
一声嘲笑从秦琳达的心底冒了出来,她秦琳达什么时候畏惧过?
这次选拨,最后入选的人,一定是她!
安洛溪,别说是这万里挑一的机会,我要让你走进那间诊所的机会都没有!
安洛溪茫然的看着灯光下秦琳达那张透着强烈敌意的脸庞,心中升腾起一种强烈不安的预感,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就是人心嘛!
你永远都走不到别人的内心,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秒,她会不会算计你?
人生太多未知,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要让人生的轨迹,偏离了圆心,什么时候,坚持自己的坚持,笑看人生。
“秦医生,若是你没有什么话和我说,那我就先走了!”
安洛溪又不是木头,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站在这里被这个女人用怨念般的眼神瞪着,嘴角扯出一道不算友善,单还算客气的微笑,从秦琳达的身边走过,翡翠闪烁的微光,照进了秦琳达那张透着深深寒意的眸子。
“各位嘉宾,下面,我宣布生日宴会正式开始,下面,我们有请特邀嘉宾杜总致生日贺词!”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原本侧目交谈的嘉宾纷纷朝着主席台而去,一个穿着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人群之中优雅的走向了主席台,于众人之中,他身上所散发出的脱俗气质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与众不同。
和煦的目光扫过众人,杜泽昇的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我的祝福很简单,希望缪董事长和缪夫人身体健康,一生平安!”
没有华美的辞藻,但是却让人感到了一阵阵的心窝,安洛溪不得不再次抬起好奇的目光,望向站在主席台中央那个俊逸带着几分阴柔的男人,当他的视线猛然望向自己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了一种危险的寒芒,那寒意,仿佛从心底冒出来似的,让她不由自主的萌生一种想要从这里快速逃脱的冲动。
交际舞的音乐声再次想起,舞池中央已经有很多跳舞的嘉宾,安洛溪依然面色孤傲的坐在一边,直到彭雅茹带着一群女人走向了这边,她的嘴角,这才浮起应付的淡淡笑意,她的心里,一直还在想着那一个宛若地狱阎罗般冷冽的眼神,就想要把她给杀了似的!
“洛溪,这位是莫伯母,这位是陆伯母,这位是……”
彭雅茹一一为安洛溪介绍了眼前这些女人,但是,她却没有把安洛溪介绍给众人,意思很明确,她根本就没有承认安洛溪这次媳妇。
“安洛溪?没听我家那位说政府班子里有哪个是姓安的啊?”我
说话的这个女人,她的男人是工商局局长,在滨城,也算是职位不低。
“是啊,富豪榜上似乎也没有姓安的,不过”
这次说话的女人,她的男人是滨城钢铁厂厂长,掌握着几千人的饭碗,权利也是不小,其他女人见她说到一半听了下来,立即好奇的凑了过来,“不过,不过什么啊?”
安洛溪站在一边,始终不言不语,冷眼看着这群女人的自导自演,她是什么样的来历,彭雅茹会不和她们说?
唇角勾起一道蔑视的笑意,一群蠢女人,你们以为拿我父亲破产的事情就能打击我吗?
“不过,前些日子,有一位破产跳楼的私营企业老板倒是姓安!”
一语既出,众人幡然悔悟,异样的目光顿时转向安洛溪,那眼神,分明是在透着嘲讽和讥笑。
“哎,你们知道吗?前些日子,新闻报道的,一个艺校的学生,为了嫁入豪门,竟然谎称自己大的父亲在国外经商,是大老板,你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
“离了,他老公还把她告了,说她假做处女膜,谎称自己是处女,要一千万的赔偿!”
“哈哈,哈哈,这真是乌鸦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最后凤凰变不了,最后还被摔死!”
又是一阵笑声想起,这些女人当中有人忍不住的瞄眼看向安洛溪,相互呶呶嘴,分明是在说安洛溪实在是个脸皮很厚的女人,她们话都说到这份份上了,她居然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安洛溪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们是在指桑骂槐,想让她失态,想让她沦为笑柄,她们真是低估了姑***忍耐性,女人,要么忍,要么残忍,当自己没有残忍的资本时,唯有忍。
“各位伯母,其实,那篇报道还有后续的,不知道你们看了没有?”
安洛溪这话一说出,刚才讲这新闻的女人面色顿时一变,这只是她临时瞎编的,莫非,真有这种报道?
看到她露出的迷茫神情,安洛溪的嘴角扬的更为乖戾,这种脑子,还想来打击她?
真是有些她这位婆母,估计真是穷途伎俩了,既然找这些人来?
“后续报道就是,那位女孩子赔了那男人的一千万,然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家跨国公司的老板,而那个嫌弃她的婆家,因为听了一些小人的建议,最终,破产了!”
安洛溪说完,面色平静的扫了这群人,“各位伯母,你们知道她那一千万是哪里来的吗?”
“哪里来的?”
“卖的,给男人睡一次一万,她被男人睡了一千次!”
众女人的脸色顿时突变,盯着安洛溪仿佛盯着什么怪物似的!
虚伪!
安洛溪真是受够了这些官太太故意摆出的高人一等,有个当官的男人就了不起吗?人生来平等,她安洛溪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这群女人,只不过是依着自己男人生存的寄生虫,整天就以攀比,炫富为乐,离开了那些男人,她们什么都不是!
这个世界上,向来都是墙倒众人推,经过这次的事情,安洛溪也算知道了,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而且,不是靠男人!
她要靠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强大,她不要做依附大叔生存的寄生虫!
安洛溪在心里暗暗发誓,本来对这次选拔只是抱着试一试态度的她,突然产生了一种一定要胜的心里,这是一个机会,一旦错过,绝对会后悔莫及。
不在理会那些无聊的官太太,富太太,安洛溪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哎呀,雅茹,你这儿媳妇真是厉害啊!”
“雅茹,我看你是斗不过她了,这女人伶牙俐齿,而且,还真是不要脸,那种话她竟然说的出口!”
身后,议论纷纷,安洛溪挺直了腰杆,留给众人一个孤傲而倔强的背影。
死丫头,竟然完全不给她面子!
彭雅茹恨的牙痒痒,刚才都一直沉默不语的莫兰走了过来,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雅茹,你这个儿媳妇真是不简单!”
“莫兰,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现在除了擎苍,连那个死老头子都偏向了她,在这张下去,她在这个家很快就会站稳,到时候我们想要我将她赶出去就更困难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什么?”一听到莫兰说有办法,彭雅茹顿时有些激动的拉着她,“快说,是什么办法?”
“你不是说冷老十分重视那串翡翠项链吗?”
“是的啊!”
回答玩之后,彭雅茹恍然大悟,难道,莫兰想打那串项链的注意?
“如果她把项链弄丢了,你说老头子会原谅她吗?”
彭雅茹沉思了几秒,既然那个死老头子项链不给她,那么,就让他也得不到,打定主意,她目光阴狠的望向莫兰,“我们该怎么做?”
“待会儿,我们多找几个人,来给她灌酒,让她喝醉,然后把项链弄走!”
“可是,她万一不醉呢?”
万一不醉,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为了保险起见,你把这颗安眠药放在她的酒里,那样,她岂不是就会醉的更快一点?”
白色的药丸,从莫兰的手中递到了彭雅茹的手里,她不假思索的将药丸扔进了安洛溪的酒杯,嘴角,泛起狰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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