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南想了一下,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既然这样,就按你的方法行事吧,只不过我上次那样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她,这次主动约她,还一起相处七八天,她不会怀疑吗?”
陆砚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有个好主意,不用你约,她会找你的,你只需要保持原来的态度就可以了。”
陈忆南看了一眼陆砚,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会让人假装袭她,你到时候英雄救美。”
果然不是什么好主意,“算了,我还是约她吧,你觉得我像是会打架的样子吗?”
陆砚哭笑不得,“谁让你打架了?”
“那让我怎么救?”
“你有嘴啊?”陆砚捏了一下眉心,“你不会摆出你的身份放狠话威胁吗?歹徒是我们的人,又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你说什么他们都会信。”
陈忆南无言以对。
“我这么做除了让你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同时趁机检查一下她身上是否藏有武器,再让她受点小伤,这样你才有可以给她治伤上麻药。”
陈忆南失笑道:“你还真是……”
陆砚点头,“如果她不是特务,那我确实卑鄙,事后怎么处分我都认。”
“你这是在赌?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陈忆南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犯罪和正义之间游走,而自己到底属于哪一种,全靠实施对象的真实身份。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信条在陆砚这儿重新受到了洗礼。
陆砚眉目清隽,“我相信自己的判定。”
陈忆南没有说话,目光在陆砚的脸上停顿了一下。
陆砚拧眉,“怎么?你不相信?”
“没有,就是好奇,你每次干大事都要这么剑走偏锋么?”
“没把握的人才会说是剑走偏锋。”说完之后又淡笑了一下,“你放心,如果我失败了,自然有人收拾我。”
陈忆南没想到陆砚连这也知道了。
传说国宝级的脑子还真是名不虚传。
“行了,我跟着你干。”
陆砚满意地点了点头,“等我再确定一件事就行动。”
“大概要多久,我准备准备。”
“今天晚上就知道答案了。”
陈忆南再一次惊叹陆砚的办事效率,“行,我知道了。”
陆砚看了一眼手表,决定回家做饭。
刚到家,就看到妻子坐在大厅里拿着竹针和毛线在织?
他走到她的身后,“在织什么?”
听到声音,沈清宜连忙转过身来,把手上刚织好的一小段递到陆砚面前,“你猜猜。”
陆砚看着妻子一脸想要表现的样子,沉思了一下,“有点难。”
“围巾啊?”沈清宜笑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你和安安都没有,我给你们两人一人织一条。”
陆砚被暖道,唇角勾起,“好,安安呢?”
“在房间里画画,也不需要我带,本来要去做饭的,可安安怕我辛苦,非说要等你回来做。”
陆砚的眼里溢着笑意,“好,我去做。”
陆砚去做饭,沈清宜继续织围巾。
陆砚把饭菜做好,沈清宜喊安安出来吃。
安安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吃了一大碗。
沈清宜同样如此。
吃完饭,沈清宜去洗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俩蹲在沙发前的小矮桌上画着什么,走近一看,上面画着九宫格,九宫格里面还是一个小的九宫格。
两人在九宫格里填着数字。
安安填一个,陆砚接着填一个,沈清宜觉得好无聊,但父子俩玩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呀?”
陆砚回头,“是数独游戏。”
安安也扬起小脸,“是一种可以进行演算的逻辑游戏,爸爸教的,可好玩了,妈妈要玩吗?”
沈清宜摇了摇头,“算了,你们自己玩吧。”
她和父子俩玩不到一块,说着进房间继续织她的毛衣。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陆砚走进来,坐到妻子的对面,温柔的看着她,“要不我教你,咱们三个人一起玩?”
沈清宜对这个不感兴趣,“不要,我想以后生个女儿陪我织毛衣,逛街,买衣服。”
说完之后见陆砚没有吭声,皱了皱眉,又问,“怎么?不可以吗?”
陆砚犹豫了一下,“我让安安学织毛衣,我陪你逛街,买衣服。”
沈清宜‘噗嗤’一下笑了,“安安学织毛衣?”
陆砚看着妻子说着话,动作却没停,一只手拿着一根竹针,来回不停地穿插,也就几个固定的步骤,“怎么?很难么?”
“对男人来说有点难。”
陆砚伸手,“给我试试?”
沈清宜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一眼陆砚,犹豫了一下,递过去。
陆砚拿在手上,一个慢动问一次,“是这样吗?”
“是。”
一遍陆砚就开始织了,修长的指节捏着竹针,虽然捏得并不稳,但一挽一织,丝毫没有错乱,织了两个来回递到沈清宜手上,沈清宜目瞪口呆。
她这是找了个什么丈夫?
愣了半瞬才问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学会了?”
陆砚笑道:“因为它不难啊。”
几个重复动作而已,安安不可能学不会。
沈清宜摇了摇头,“还是不行,一个大男人织毛衣,会被人笑的。”
“那有什么要紧的呢?他有本事天天笑,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沈清宜不说话了,虽然觉得他说的不一定有道理,但还是很感动。
陆砚抚了一下妻子的肩膀,“好了,不要多想,你什么时候想逛街,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
“嗯。”
陆砚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工作了,要是无聊,带安安去找陈忆欣,又或者去看看华伯伯。”
“好。”
陆砚转身出门。
沈清宜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男人在想什么呢?不喜欢女儿吗?女儿多可爱啊。
下次决不让他带那个计生用品了。
不过第一次没带,说不定怀了。
想到这里,沈清宜忍不住期待起来。
到了下午,王参谋长派出去的人回来向陆砚汇报。
“陆工,蒋柔确实在纺织厂上班,但经常请假,说是家里有个生病的奶奶需要照顾,因为她很乖巧能干,和纺织厂的经理关系很好,拿的也是最低档工资,一个月十二块,所以没人说什么。
另外她也确实给工厂修过一次机器,我照您的需求找懂的人去看了一下,她修的那个故障,不是看几眼就能会的,必须懂点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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