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胜男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不是她胡乱编造的。
而是书中,描写顾胜男下毒没毒死傅九衢,后来傅九衢彻底失去了爱。
把爱转化为恨。
全都报复在了顾胜男身上。
这只是其中一项折磨顾胜男的法子。
光听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水滴刑。
这种刑罚会把人折磨疯了。
肖戚不知道傅九衢的“丰功伟绩”,只当顾胜男故意吓他的。
要是被顾胜男知道。
只会说,傅九衢的恐怖,你还没领教过。
要是领教一次,你只有想死的念头。
“你受委屈了。”肖戚敷衍了事回了一句,赶紧带着顾胜男去吃饭。
而那个被顾胜男塑造成恶魔的傅九衢正被另一个恶魔缠着。
他第一次懊悔自己为什么长得这样好看。
丑点也就不会招蜂引蝶了。
“九衢,这个面很好吃,你尝尝。”苏瑶瑶今天抽了疯,心情特别好。
傅九衢端着碗,走到另一桌,让苏瑶瑶的筷子扑了空。
不知道他有未婚妻了嘛。
天天撅个腚想勾引谁呢。
“九衢,人给你吃的呢。”顾野看热闹不嫌事大。
“送给你?”傅九衢神色冷淡,眼神却是个刀子。戳得顾野浑身疼。
“不要。”顾野很识趣地摇头,“九衢,同为男人,你帅,我也不差吧,你高,我也不低吧,你说姑娘为啥都不喜欢我,非要粘着你这个有家的男人。”
“魅力。”傅九衢回答了顾野的疑问。
顾野还是想不明白。
他怎么就没魅力了。
他想不通的事,傅九衢同样想不明白。
他为啥这么有魅力。
他的魅力对顾胜男不起作用,偏偏招惹了不少别的狂蜂浪蝶。
他只想要顾胜男那只蝴蝶。
要是她能再努力点,变成狂蜂就更好了。
直接住他这朵花上,哪都不去。
奈何,他只能想想。
“你媳妇,不是说要给你送早饭嘛?人呢?”
顾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九衢饭都不想吃了。
眼睛看着窗外。
只看到了打着哈欠的同事,或者换班的同事。
始终没有看到那抹靓丽的身影。
忙了一晚上,给他看点漂亮的人洗洗眼睛呀。
可惜没有。
“有事吧。傅九衢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心里却想着,顾胜男这个大渣女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看到气喘吁吁的孙卫国。
他亲不自禁眉头一跳。
饭也不吃了,迈着大长腿出了食堂。
顾野不明所以,端着饭缸子跑了出去。
而这一幕自然落说到了苏瑶瑶的眼中,她气得攥紧拳头,二话不说端着饭碗回了办公室。
“该死的顾胜男,怎么就弄不死你呢。”
她也就是嘴上说说
要真弄死对方,还不得赔命。
但不妨碍她做点小动作。
院子里。
傅九衢单手拉着牛喘的孙卫国,焦急问,“你不是陪着胜男嘛,怎么跑我这来了。”
孙卫国已经不是用狼狈形容了。
他的头发被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脑门上。
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灼灼热意。
“你说呀。”
“嫂……嫂子,被人带走了。”孙卫国好不容易说了句话,差点没把傅九衢给吓死。
脸色惨白着“什么意思?””
傅九衢觉得心肝脾胃都疼。
熬了一夜的烦躁被放大,他觉得体内的恶魔要破了封印。
危害世间了。
孙卫国不敢耽搁,一字不落地讲述了顾胜男被带走,以及她察觉到不对劲,到自己历经万难跑回来求救,“九衢,你得去救嫂子。”
“既然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不跑。”傅九衢现在脑子疼得厉害,都快要炸了
苏卫国怕他病发,然后做出伤人的举动,赶紧找了点有力的说,“当时情况危急,嫂子怕我也被人一锅端了,这才给我争取了机会,让我来求救。
顾野只是简单听了个大概,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跑去开了车,“上车。”
三人开车出了院子。
傅九衢觉得太慢,催促了一声,顾野就把吉普开成了飞机速度。
幸亏是偏远落后地区,双腿走路多过四轮。
就是有四轮,那也是政府部门,或者偶尔出现一两个暴发户。
其余都是传统的交通工具。
畜拉人推。
“荷花村有什么别的特殊情况嘛?”傅九衢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人要是慌乱了。
考虑事情就会出现偏差。
到时影响救援时间。
顾胜男再厉害,也架不住对方使阴招。
“他们村家家户户有光棍,而且不止一个,为了诞下后代,他们选择共妻模式。”孙卫国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种陋习应该出现在更为偏远的地方。
怎会在山城附近的小山村呢。
共妻?
傅九衢眼睛一缩,这帮人太狠了。
自古都是女人嫁一个男人,要是丈夫不幸死亡,才会选择改嫁。
一女多嫁,或者一女多夫的情多出现在蛮夷。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西南偏远等地。
现在都是新时代,新社会了。
伟人都讲妇女能顶半边天。
还拉这些封建思想出来干什么。
“我的女人他们也敢惦记?”
傅九衢多么喜欢顾胜男,身边只要是不眼瞎的都能看得出来。
他是个病人。
占有欲又强。
即便上辈子遭受了背叛,可他重生回来,依旧没把顾胜男碎尸万段,或者巧取豪夺,把人绑在家里,让她失去自由。
变成笼里的金丝雀。
那帮人哪来的勇气,谁给的胆子,这样羞辱他的人。
“我想着这帮人不是临时起意,肯定是早有预谋。”
顾野更理性。
毕竟是旁观者,自然比当局者看得清。
“我也是这么想的。”孙卫国重重点头,“嫂子在十里八乡的名声很响,这点毋庸置疑,而且只要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她不好惹,可这帮人偏偏挑中了她,没有人在背后支招,谁会无缘无故去害她。”
是这么个道理。
顾胜男在镇上的名声不小,即便她美的让人不看亵渎。
可她有真本事。
杀猪,给牲口看病。
哪样拎出去都是够格的。
加上她力气也不小,扛着几百斤的猪轻轻松松去过秤。
这事在街上时常都能看见。
只要不作死的,就不会得罪她。
可偏偏有人把她往局里套,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有高人在背后指点,给他们许诺,一旦抓住顾胜男,不管用什么法子。
只要毁了她。
管她是天仙,还是王母女儿,没了清白的女人,再怀上个孩子,就能像拴住绳子的狗一样,老老实实待着。
从此被人羞辱,一辈子都走不出大山。
另一种就是胆大包天,想赌命的。
顾胜男有手艺,有样貌,又是家里的独生女。
被家里千疼万爱着,有人就打着人财都得的想法。
只要挟持了顾胜男,把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女人。
往后拿捏顾胜男的爹妈,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不管是那种可能,都够让人恶心的。
傅九衢一旦想到自己喜欢,又舍不得碰一个指头的未婚妻,被那帮别有用心的算计。
他就怒火中烧。
“他们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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