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擦完上半身就想走,傅司寒扣住她的手腕,
“啊?”
晚晚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退下去的温度再次升起来。
她的确是想蒙混过关。
晚晚的手放在傅司寒的裤头上,咬着唇,过了好几秒才做好心里建设。
……
晚晚头皮都在发麻,不敢抬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在看她。
给他擦身的动作快得称得上敷衍,只想赶紧结束!
晚晚刚才走。
男人拉着她的手腕。
她身体比脑子快得惊恐抬头,对上男人似笑非的眼神,浅褐色的的眸子不知合适加深色彩,深得如同不能见底的渊潭。
“言晚晚,你脸红了。”傅司寒饶有趣味的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往后退。
“三哥,你别这样……”晚晚羞得眼圈都开始发红。
“你又不是没见过。”傅司寒嗓音低沉,“晚晚,你是我太太。”
……
这一场漫长的“擦身”宛如折磨。
终于结束。
晚晚后背全是汗,逃也是的奔到浴室,疯狂洗手。
感觉怎么也洗不干净。
如果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有身体接触,她也许会麻木的接受这些,但是,事实让言晚晚给这场婚姻的定位就是摆设的花瓶,渐渐地,她已经把自己从“傅太太”这个身份里抽身出来。
然而现在,傅司寒的行为似乎渐渐的把这段关系拉到了正道上。
浴室里的女人迟迟不出来,好像躲进去一时就能躲一世似的。
傅司寒嗤笑了声,刚才那个过程,他心里挺美,生理却实行了全线报复——他看着自己有抬头趋势的小老弟,心里咒骂了声。
早知道一开始就把言晚晚给办了,就没有后面这些鬼事情了!
晚晚在浴室磨叽了一个半小时,洗头洗澡刷牙洗脸吹头发都进行了一遍,没事情做了,只好出去。
晚晚刚坐到大床的边缘。
“不准穿里面那东西睡。”傅司寒一眼看向她的锁骨以下。
想起在医院时发现的可疑痕迹,晚晚多了几分防备,“为、为什么?”
他之前就没有这种变的要求。
傅司寒眉梢微扬,“要我帮你?”
“不要!”
他说帮她,就真的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晚晚起身要回浴室,男人声音再起:“就在这里。”
这人是变态吗?
晚晚看他的眼神里不由得带着几分水汽,面对强势的男人又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她背过身去,双手隔着睡衣飞快动作一番,眨眼功夫就把里衣从睡衣摆取出,远远的放到一边,飞快用毯子给盖住。
“?”
傅司寒愣了足足半秒。
……还能这样操作的?
没有了小里衣,晚晚这一晚一开始睡得不踏实。
从医院那晚开始,傅司寒不准她再自己单独盖一床被子,正大光明的单手搂着她睡。
把她当人形抱枕一样。
晚晚依旧不适应,尤其是今天睡衣里是真空,没有一点安全感。
傅司寒之前不是各种怀疑她勾引他么?
不是不乐意和她多接触么?
哎,以前把她当“垃圾”的傅三少多好啊!
房间里点着安神香,晚晚即使紧张,也经不住安神香的催眠,很快进入梦乡。
傅司寒睁开眼,连普通安眠药对他都没有作用,更别提安神香这种东西。
他看着怀里的人,娇娇软软,面容精美而温和,驱散了午夜的无限寂寞。
“唔~”
入睡前的睡姿不是很舒服,她小幅度的动了一下,脑袋蹭到他的肩窝,衣领随之敞开。
从傅司寒的角度能看到她衣领之内,并且,胸膛和手臂能清楚的感觉到。
傅司寒的身体有些燥热,连同呼吸都是一种焦灼。
*
照顾了傅司寒两天后,晚晚终于做出了决定。
“三少,你知道哪里可以学射击吗?”
“嗯?”傅司寒抬头,目光从文件中脱出来,“感兴趣?”
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对射击感兴趣的女人。
“为了以后以防万一嘛。”晚晚看着傅司寒,“如果以后再遇到那天的情况,我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为了我?”傅司寒不敢置信,心坎有一块再次塌陷下去。
“我说过对你一心一意的对你好,我会信守诺言。”
晚晚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在你要和我离婚之前。
“晚晚,你过来。”
“……”晚晚觉得他每次说句话都没有好事,其中一次就是……强吻了她。
她全身心的戒备他,完全忽略了男人对她的称呼是,晚晚。
晚晚踱步过去,在离她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滴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三哥,你有什么事?”
“再过来点。”傅司寒将文件推到一边,对言晚晚勾手。
浅褐色的眸子里藏着翻滚的情绪。
晚晚浅浅的吸了口气,刚走近,还没站稳,男人长臂勾住她的腰肢。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被嵌入男人怀里,仰着头,什么都还没看清,男人英俊的面庞已经压了下来。
“唔!”
这种感觉言晚晚已经跟熟悉——又被吻了。
这男人看着又冷酷又禁欲,什么时候变索吻狂魔了?!
这个姿势让言晚晚整个人扑在傅司寒身上,几乎不能着一点力气,被吻全程使不出一点力气反抗。
直到晚晚肺部有些疼,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她大喘吁吁,连撑着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三少,你最近为什么……为什么经常……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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