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订婚了,选择了单诺,你就忠于你的婚姻和你未来的妻子行吗?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以前就是个爆眼,不仅看上了一个蓄谋已久的男人,这男人还他妈是个渣男!”
“我没有答应,我也没有选择。”
慕栖宸紧紧的盯着盛烟,憋在心里的还有一句:你我之间也没有隔着那么多人命,你哥,大概已经痊愈了。
不仅痊愈了,还在他赶回M国前离开了医院,离开得干干净净,让他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他花了重金养着的“哥哥”,坑了他一把。
眼前这个他捧在手心里多年的“妹妹”,说他是渣男。
“你没有答应,那场订婚宴算什么?你没有选择,你怎么有未婚妻?哦,你未婚妻还怀孕了,你他妈居然还来找我,我真是……”
盛烟觉得心脏剧烈的收缩,全身都疼,连骨头都在疼。
她痛苦的揉眼睛,生怕自己哭出来。
她盛烟怎么能在别人的未婚夫面前哭呢?她盛烟怎么能在一个即将来到人世间的宝宝的爸爸面前哭呢?
不能这么贱啊!
“小烟,眼睛不舒服?”慕栖宸见盛烟身体不适,皱眉走上去要看。
“啊,在想要不要挂个眼科,不然我怎么当年就看上了你呢?”盛烟睁眼开,眼眶是一圈不能控制的红。
不是生病就好——即使被盛烟冷嘲暗讽,慕栖宸还是松了口气。
“你说什么怀孕?”他这才说回刚才盛烟的话。
“慕栖宸,你和我装傻?你现在都学会装傻了?”
盛烟低头冷笑,“之前我听说你有未婚妻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个反应……慕栖宸,单诺怀孕了,你真的好意思再来找我?”
慕栖宸脸色骤变。
“怎么,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知道了?”盛烟指着小区大门的方向,高声怒喝,“现在,滚!”
“盛小二,这件事我会搞清楚。”
慕栖宸留下这么一句,匆匆上车,开着迈巴赫行驶而去。
盛烟自嘲的倚靠着墙壁,神色冷淡,甚至有些厌世。
搞清楚什么?
搞清楚我是怎么知道你未婚妻怀孕了的消息吗?
—
慕栖宸开着车,连接蓝牙,拨打单诺的电话。
他和单诺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
听筒里很快传来一阵娇俏而激动的女声:“宸哥!”
“单诺,你是不是怀孕了?”慕栖宸开门见山的直接问。
单诺坐在酒店的沙发里,捏着化验单的手猛的一僵,欣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满是慌张。
“宸哥,你……你……”
“是,还是不是?”
慕栖宸没耐心听她的吞吞吐吐。
“……是!快一个月了。”单诺深吸一口气,屏息凝气的等待慕栖宸的反应。
“谁的?”慕栖宸问。
单诺整个人一僵,全身寒颤,泪水瞬间涌到眼眶,模糊了视线,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说
:“宸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问我、我肚子的孩子是、是谁的?”
慕栖宸将车靠边停下,眯起眼,整张脸都沉郁得能滴出水来:“你的意思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男人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好像单诺说了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
“宸哥,你是不是忘记了,就是你上月底从M国回来后,你喝了酒那个晚上,你喝得很多,你……你忘记了吗?”单诺焦急的解释,一边解释一边害羞。
慕栖宸仔细回忆单诺所说的那天晚上。
他的确喝了不少,喝到后面有些意识模糊,次日醒来他还怀疑酒有问题——成年以来,他从来没有喝醉过。
即使是和盛烟分手后,他喝到胃出血,意识依旧清晰。
偏偏那天晚上,竟然喝醉了。
但是慕栖宸有百分之白的把握,单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真正喝醉的人石更不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凡他有一点意识,他对盛烟以外的女人也石更不起。
单诺挂了电话,慌张在酒店来回踱步。
宸哥会不会不想要这个孩子?这是意外怀孕……可这孩子的确是宸哥的……
不,她不能冒险,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单诺拨通了慕夫人电话。
“喂,阿姨,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怀孕了!”
—
盛烟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沙发上,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没有力气,没有生机。
伤心,却没有了怒气。
刚才和慕栖宸的对峙让她心里的愤懑和怒意全部发泄,现在脑子一片清明,盛烟忽然意识到一个疑点——
无论是单家还是慕家,主要势力都在南方,单诺产检为什么回来帝都?还恰恰好遇到了晚晚?
盛烟对单诺的初印象不错,加上单诺和自己,不,是和曾经的自己,也算是情敌关系,因此,盛烟一直避免自己恶意揣测单诺。
但是现在,她开始认真的考虑是不是应该请单诺喝茶。
喝一杯,绿茶。
—
晚晚洗过澡,坐在主卧沙发里往孕肚上涂防妊娠纹的按摩霜。
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留妊娠纹,但是言晚晚是模特,肚子上绝对不能留疤,因此,晚晚对此非常的重视,早期就开始摸油,现在涂霜和敷妊娠肚膜,还准备了后期的修复霜。
晚晚刚掀开衣服,就看到男人从主卧配套的小书房走出来,跟听到她动静似的。
傅司寒很自然的接过言晚晚手里的霜瓶,左右一看,“这和之前用的不一样?”
“嗯,这是按摩霜,你不会用,我自己来。”晚晚说着抬手要把霜瓶拿回来。
傅司寒偶然一次看到她往肚子涂防妊娠乳液,不有分手的接过手帮她涂,一边涂还一边嫌弃那乳液太油。
晚晚说要自己来,他就当做没听见似的。
他一开始摸乳液的动作非常的生疏,到现在的娴熟。
今天遇到个新产品的按摩霜,仿佛再一次触及他的知识盲区。
晚晚从傅司寒脸上看到一排字:怎么这么多玩意儿?
“我会。”傅司寒说,表情却明明写着:你教我。
你教我,我就会。
没等晚晚说出拒绝的话,男人先一步道:“宝贝,我对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了解。”
晚晚:“……”我怀疑你在搞黄色。
傅司寒自己拿起说明书,看了一会儿,让言晚晚躺好,双手揉了按摩霜,按照说明书上的手法模拟。
按摩手法非常的生疏,但是他的神色非常认真,仿佛在进行一个神圣的工作。
透着一股笨拙的可爱劲儿。
晚晚眨了眨眼,心底用处一道暖流。
他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却给了她十足的耐心和温柔。
他也出了名的冷血薄情,却对她呵护备至视若珍宝。
—
孕期六个月后,晚晚开始接受各种有利于生产的训练。
从训练室出来,晚晚看到手机上有六个未接来电,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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