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砚安醒得早,醒来了也不闹,乖乖的躺在妈妈的怀里。
傅司寒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儿子睁着大眼睛到处看,看到他之后,目光顿了几秒,有没兴趣移开。
傅司寒拿了平板电脑坐在旁边一边看邮件一边等言晚晚醒来。
“宝贝,这么早就醒了,好乖啊。”晚晚一睁眼就看到儿子的大眼睛,忍不住亲了一口小奶娃的脸蛋。
“乖个屁。”傅司寒冷眉冷眼的看着儿子,向言晚晚告状,“他昨晚一直踢我。”
“怎么可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晚晚不赞同,完全不赞同。
她昨晚醒来过几次,砚砚都非常乖,她昨晚也睡得不错。
“啊呜——”
“咿呀雅——”
听到爹地妈咪说话,小砚安也开始咿咿呀呀的发声,小奶音十分可爱。
“你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儿子和我们睡,故意这么说的吧?”晚晚狐疑的打量傅司寒。
“言晚晚,你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傅砚安!”傅司寒气不打一处来。
故意?
是说他故意骗她吗?
他用得着?
傅司寒把平板电脑扔到一边,直接转身下楼,那背影就差写一句“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
晚晚:“……”
晚晚把小砚安放在婴儿床里,自己洗漱完,才抱着儿子慢悠悠的下楼。
“晚晚,你和小寒闹别扭了?”司徒娴月幽幽的坐在餐厅喝豆浆,见言晚晚抱着小砚安下来,立刻擦了嘴,高兴的招手,“砚砚来,曾奶奶抱抱!”
晚晚把小砚安交给佣人,由佣人抱着去给司徒娴月看。
司徒娴月上了年纪,她只抱了一小会儿过过瘾,随后就由佣人抱着,她逗逗。
虽然那个小团子是自己的亲儿子,但是,晚晚实在觉得司徒娴月看砚砚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好玩的玩具。
可以互动的智能AI玩具。
“奶奶,阿寒呢?”晚晚坐下等了一会儿,依旧没看到傅司寒。
平日里,他就算提前下楼,也会等她一起吃饭。
司徒娴月冲车库的放下抬了抬下巴,“等着你去哄呢!别理他,快三十的人了,脾气还不小!”然后低头,笑眯眯的说,“哎哟,还是我们砚砚乖,长得乖,性子乖,和你那个爹不一样!”
晚晚真不知道傅老夫人哪里来高级滤镜,竟然会觉得傅砚安和傅司寒不一样?!
这父子俩,明明不仅长得像,性格也像好吗!
司徒娴月虽然说别管傅司寒,但是晚晚还是拿了两个三明治往车库走。
晚晚原本还在想怎么找傅司寒,车库上下共三层,实在太大。
结果,刚一走到一层门口,就看到一辆帕加尼的红色车灯亮着,她要寻找的男人正坐在驾驶位上,指尖夹着一只香烟,红色的火光在烟尾一闪一闪。
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一个烟圈。
傅司寒看到言晚晚来,把香烟熄灭,完全打开帕加尼的敞篷,让烟尽快散去。
晚晚走到驾驶位的一边,伸手把一个三明治递给傅司寒。
男人纹丝不动,眉梢微挑,像是在说:什么意思?
“早餐。”晚晚直接把三明治塞到他手上。
她侧身依靠着车门分,偏头看他,嘴角和眼尾都含着笑,“傅司寒,你是不是三岁小孩啊?”
傅司寒睨了她一眼。
她肯定不知道她现在这个姿势靠着银灰色的跑车,身材火辣,面容娇美,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魅力。
傅司寒想到两年前,她还做给车模,但是很多人,无论现场的还是网上的,无论性别男女,都摆到在她的裙摆下。
那时候她的造型是清纯高冷为主,而现在,是性感,成熟。
让人看了疯狂。
“言晚晚,你来。”傅司寒勾了下手,示意言晚晚坐到副驾驶位上。
“做什么?”晚晚警惕,她和傅司寒在一起这么久,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情绪变化。
比如现在,他黑眸中波涛汹涌,实在不是什么平静的好征兆。
“呵呵。”傅司寒低笑了两声,心情颇好的样子。
还没等晚晚反应过来,驾驶位上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侧手翻到车外,眨眼间就将言晚晚扣着腰,抵在了引擎盖上。
男人的薄唇随着热吻落下来。
……
过了好一阵子,晚晚觉得嘴唇都被亲得有些麻木了才被松开。
“都说一孕傻三年,宝贝,你是傻了还是没傻?”傅司寒松开言晚晚唇,依旧和她耳鬓厮1磨。
如果是傻了,刚才她却很敏锐的感觉出他眼底的欲。
如果说没傻,偏偏她察觉到了却没有逃掉。
“你才傻!”晚晚小小的喘着气,锤了他胸口一下,“就是你傻,连儿子的醋都吃!”
事到如今,傅司寒倒也不会不承认自己吃儿子的醋。
反而的得寸进尺的捏着言晚晚下巴,往上挑了挑:“那傅太太知道我会吃醋,还故意让我吃?”
“谁故意让你吃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晚晚感觉冤枉得很。
她是嫌生活太闲了,故意惹傅司寒吃醋?
“那你昨晚只搂傅砚安?今早也只亲了傅砚安。”
晚晚诡异的察觉出男人的控诉里有几分委屈。
还真是吃儿子醋啊,还吃得这么彻彻底底!
晚晚歪着头打量傅司寒,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她双手主动勾住傅司寒的脖子,笑得眉眼弯弯,随即手腕用力,逼着男人低头一些,自己踮起脚,“啵啵啵啵啵啵”连着好几下,亲亲亲亲亲亲他。
傅司寒错愕。
“现在可以了吗?我也抱你了,也亲你了。”晚晚特地补充,“亲的次数比砚砚多哦!”
傅司寒失笑,搂着言晚晚的手收紧,女人的身体瞬间密不透风的贴上来。
“还不够。”他脸上就差写着一句“再亲一次”。
晚晚如他的愿,仰头又“啵啵”亲了两下,准备来第三下的时候,就被男人给压着又狠狠亲了一顿。
晚晚及时的阻止了他,生怕他会一时兴起。
这是他的车库,就他们俩在里面,没有吩咐的话,其他人是绝对不会进来。
“傅砚安不小了,以后不能和我们一起睡,知道吗?”
晚晚点头,心里却在想,明明儿子才六个月,哪里不小了?
哼,我知道是知道了,但是配不配合你又是另外一件事。
就算要锻炼小朋友独立,也断然也没有几个月大就锻炼的道理。
这男人就是为了一己私欲胡说八道,甚至坑自己儿子!
—
医院。
苏羽洁忍着痛,单手给自己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趁着医生护士不注意,出了医院。
医院外一向出租车来往多,她上了一辆空车,报了地点:“帝都酒店。”
苏羽洁望着窗外不断飞速往后的景色,人来人往的路人,心底一片寒凉和憎恶。
她原本以为要避开苏家人去见那个男人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需要好好策划一番,没想到,苏家人这几天根本没有露面!
苏羽洁来到1702号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一个中年男人,东方面孔,但是打扮非常西式。他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不过保养得相当好,看着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洗了澡,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身材只能算看得过去,在苏羽洁这种见惯了男模的设计师眼里,这种身材就约等于垃圾。
长相也很平庸,全靠气质托着,显得很有几分学术感。
不过苏羽洁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人都多么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段志承。”苏羽洁冷漠的叫了声他的名字。
段志承让苏羽洁进门,“去洗澡。”
苏羽洁脸色微变,还想挣扎,露出自己还包扎着的手臂:“你看我伤还没好……
“你是想不洗澡,我就上你?”段志承一脸嫌弃。
“我没有。”苏羽洁咬着牙关,低着头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方便,可不可以下次?”
“我又不用你手。”段志承在外是一个斯文的顶尖整容医生,其实脾气很差。
他掐住苏羽洁的脖子,把人摁在墙壁上,苏羽洁只听到“咚”的一声,后脑勺撞击墙壁,传来一阵剧痛。
“苏羽洁,赶紧去洗。”段志承笑得像个魔鬼,“你别忘了,你这张酷似苏家夫人的脸,是我送给你。如果其他人知道你这张脸都假的,你觉得你还能在苏家待下去?”
段志承非常享受侮辱苏羽洁的感觉,继续道:“苏羽洁,少在我面前装清纯,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对你,清楚得很!”
苏羽洁双手握拳,隐藏住恨意。
是,段志承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可他是强迫她的!
苏羽洁想过无数次反抗,但是反抗不了。
她要抱住这张脸,就得向这个恶魔妥协。
她的这张脸,第一刀就是这个男人亲自动手,后来的无数次,都是他!
他抓住了她的命门,让她不得不妥协,贡上身体。
可是,这一切的开端都不是她选的,她根本就没有选择权!
苏羽洁躺在床上。
身体痛,灵魂痛。
她感叹命运不公,将所有的怨气都转为对言晚晚的恨。
言晚晚,才是导致她悲惨的始作俑者!
—
盛烟收拾好行李,到达机场现场买票,即将登机的时候才告诉关清酒和言晚晚自己要离开。
不过,她说的是自己要去边境采风。
“请帝都飞往南城CA4323航班的乘客尽快登机……”
广播里传来催促的声音。
盛烟的神色寡淡到极点,最后留念的看了眼帝都的机场,走进检票口。
她不是对这个机场有所留恋,也不是对这座城市有所留恋。
只是单纯的,不想去南城。
慕栖宸和单诺订婚的时候,盛烟以为那将是她最后一次是南城,至少肯定是最后一次去慕家,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慕家别墅。
盛烟的到来慕家上下已经提前知道,见到她提着行李箱来也不惊讶,把人领进去。
“夫人,单小姐,盛烟小姐来了。”
盛烟落后佣人半步,等进客厅,十来双眼睛看向自己。
有震惊的,有打量的,更多的是看戏和嘲讽的,都是万丽婉请来的圈内太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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