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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本是人静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里却传来诱人的女人呻yin声,中间还夹杂着男人情热的嘶吼声音。
小荼被一个响雷从睡梦中惊醒,一骨碌自床上爬起,有些惊讶的贴着墙壁聆听,外面雨下的很大,本来打算待一两个小时就回家的小荼被大雨阻断了退路,打电话给符靡,却说他现在在深圳,今天可能赶不回来了。
冯宇看着她的局促一阵嘲讽的冷笑,栗粟也早早的不见踪影,自然不会好心的让人送她回家,无奈,小荼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过夜。
小荼满眼兴奋的贴着墙壁,听着隔壁的动静,嘿,看来有春宫上演!隔壁是冯宇的房间,莫非……眼里的兴奋火花消散了些,心里有些怪怪的,垂着的眸子掩埋了些许失落,毕竟那个人曾是让自己心动过的,哪怕已经是属于过去。
有些自我嘲讽,重新钻回被子里,却再无半点睡意,连自己从小养成的兴趣——偷看春宫,都勾不起她的兴趣。
冯宇如今想方设法的让她留在身边,不过是想折磨她奴役她报复她,在自己那样丢了他以后,又不是傻子,还会对她这样冷血的女人有感情,也是,冯大少爷是什么样的身份,即便身残,对他趋之若鹜的女人依旧数不胜数,又怎么会依旧独钟与没心没肺的符小荼。
想到今天下午,他大爷一样的坐着,她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喂水果,自己还不能吃,还得被他挑剔嫌弃,简直是最悲催的女佣,小荼就满心的恼怒却又发作不得。
隔壁春宫声音实在太大,小荼忽然就有些火了,叫的跟鬼上身似的,有那么爽么?!欺负老子性冷感,刺激人不是?!
恼怒的爬起身,抓起拖鞋就对着墙壁噼里啪啦的拍下去,终于,隔壁的声音消失了,小荼满意的笑了,心满意足的躺下睡觉。
还不及入睡,就听见自己房间的门啪嗒一声被打开,冯宇一脸阴沉的立在门外,冷冷的瞪着她。
“符小荼,三更半夜发什么疯?!”
小荼抱着被子半卧在床上,冲他挑挑眉,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哟,穿的还真整齐,这么快就完事了?不会被她拍打墙壁吓得不举了吧?!
笑的有些坏,龇着牙眯眼瞅着他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那坏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冯宇眯眼,冷笑,走到她床前,刚好一个闪电劈来,映着他惨白阴森的脸,有些像鬼。
小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朝被子里缩了缩,冯宇管她怕不怕,伸出手一把扯住她盖在身上的被子,丢在床下,让她无所遁形。
薄薄的丝质睡衣贴裹着她柔顺凹凸有致的身躯,胸前两朵挺立,圆润,平滑的小腹,诱人的曲线,挺翘的臀部,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蜷缩着,她眼睛带着水汽瞪着你,又气又恼。
冯宇伸手抚着额头,侧过脸,像是有些无奈的笑了,见她那怨恨委屈的模样,心里滋味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伸出手想去抱她,却又顿住,闭着眼睛,半晌才又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我现在没法抱你,你得自己走。”
小荼不想动,懒得理他,可抵不住他杵在床前一动不动盯着你,眼神里没有其他的情绪,平平淡淡的,却让小荼浑身不自在,摸摸鼻子,灿灿的下床,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冯宇走到自己房前,回头看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荼站在门前,有些犹豫,他这什么意思?难道要她看他表演春宫?
真人春宫,这两人以前也看过不少,那时候荒唐,他带着她逛遍各种会所,高级的,低劣的,有着相同的香艳情色,在金钱和权势跟前,尊严算什么,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男男女女交合,性器相连,摆弄出各种姿势,情欲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呼吸里,都是荷尔蒙的气味。
好呀,一时间,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昔日的混账事儿一骨碌的涌进脑海。
房间里又响起男女交合的声音,仔细听,不止两个人的叫声,混合在一起,是一种腐败的糜烂。
小荼脚步微顿,眉心蹙起,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奇妙,有些犹豫,咬了下唇,进了房间。
嵌了大半个墙壁的屏幕上,赤luo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男男女女脸上的表情痴迷沉醉,似乎吸食了违禁品,癫狂,凌乱,破碎。明亮的灯光下,交合的性器看得尤为清晰,嘴唇贴着嘴唇,肉舌搅拌,发出淫靡的声响,银丝滑落,拉成一条晶亮的丝线,蔓延在肉体上。
画面里的角落,一男一女衣衫整齐的坐在榻榻米上,男人面容俊朗,手里攥着小酒杯,女孩眯着眼半躺在男人的身上,沉静的眸子大睁着,充满探索和兴奋的研究着肉体纠缠的姿势,口中还不停的问:“小宇,你说边上的那两人是不是学过体操?那样的姿势,上次就在印度卡朱拉霍神庙的佛像里看见过,据说那样的交合姿势极难,嘿,要是这两个人也剃了光头,可不就是活体佛像了么!”
她语气平稳沉静,仿佛未受到眼前淫乱画面的半点影响,眼睛盯着肢体倒立却性器嵌合在一起的男女,倒立的女人手中还握着两个男人的器官,她看着,啧啧称奇。
冯宇听了她的话,抬眼看过去,脸上流泻出笑意,指着她的脑袋笑骂:“上次带你去,你倒是把那些姿势记得清楚,我给你说的佛意你怕都忘了。”
女孩望着他,吃吃笑。
小荼扭头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的冯宇,却见他正盯着自己看,他伸手指着大屏幕下的一排柜子,柜子大概有三米长,里面摆着一摞摞的录像带,“这些,里面有很多你想忘掉的东西,呵,你若是忘记了,没关系,我会让你都记起来。”
小荼站在那里,眼神紧锁着他,晶亮,咬着唇,神情纠结,心里缓缓的浮上怪异的感觉,有气恼,有无奈,酸涩,也有些好笑。
走到他跟前,蹲了下去,头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成了暗影,冯宇半倚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里还握着遥控器,画面跳转,是两人乘火车去西藏,在布达拉宫下,她身着藏服,戴着唐卡,画面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笑嘻嘻的看着远处的雪山,扭过头看着正在给她拍摄的他坏笑,夜晚,她跟着一群藏民围着篝火跳舞唱歌,疯的不成样子,然后,她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的走向坐在一旁的他,画面摇晃,她软倒在他的怀里,有些流氓的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唇用力的咬了下去,她得意的坏笑,他吃痛的低哼,四周的笑闹仿佛忽然都消失了,只有他们俩,在高原的夜空下激烈的亲吻,他吻的激情,她却渐渐清醒,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迷茫。
也是那时候,她拒绝了他一次次的求欢,她心慌的躲避他,她一个人跑去看心理医生,她发现自己无可救药。
“对不起……”小荼将头靠在他的腿上,小声的说。
冯宇垂眼看她,笑的讽刺冰冷,“符小荼,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说这三个字。”
他脸色晦暗,薄唇紧抿,皱着眉头像是有些忍无可忍,“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容易就把我抛下了,我只是没想到,原来我那几年疼你宠你,我付出的一切,对你来说是那么容易就可以丢弃的,我只是没想到,我冯宇也有那么一天,抛开尊严的求你,你却再也不要……”
他的眼睛通红,手指撑着额头,低着脸看她,自嘲的笑着。
“符小荼,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他妈连男妓都不如。”
陪她玩陪她闹,就差陪她上床了,到最后,她拍拍屁股走人,潇洒的不得了。
这些都还好,最不能令他忍受的是,她离开的原因,竟然是——
冯宇恨恨的瞪她,真恨不得一口咬死,那个病,又不是真治不好,他在法国那会儿,冯夫人把小荼的医疗报告给他,他真为自己不值,他都不知道她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恨,真恨她,恨到决定报复她折磨她,可——
符小荼被他说得内疚异常,垂着头自我反省,还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再怨什么,她刚抬起头,就被冯宇一把捧住了脑袋,嘴唇被用力咬住,她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一嘴儿的血腥味,心里惊吓,怕他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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