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沧海按捺住心中惊讶和疑惑,她看得出,这无为子心胸拓达,口风甚密,绝不会说这种没有根据的话。
“掌门怀疑是谁?有证据吗?为什么选中我?”她单刀直入的,切中问题要素。
谁知无为子一声苦笑,说道:“证据我是没有的,只是感觉,说来惭愧,老夫一生苛己做人,现在却要犯妄疑的大忌,老夫宁愿自己所猜是错。”
无为子掌门声音低沉,挣扎。
王沧海感到奇怪,无为子能当上掌门,别的不说,必定心性城府远超一般人,更是个杀伐果断之辈,怎的会有这样的情绪在他身上产生?若是如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怀疑的对象不简单。
“罢了,既然叫小侄过来,我已经打算丢脸丢尽,关于此事产生的一切后果,也全有我来承担。”无为子下令,大部分人撤出大殿,只留了些心腹,这才凝重说道,“我所怀疑之人,是逍遥派掌门莫逍遥。”
王沧海一愣,莫逍遥?这乐子可大了!
但她并没有太震惊的意思,先前李正道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听到这里反而不惊了。
倒是无为子有些讶异,暗暗称赞王沧海果然定得住。
见王沧海还有询问的意思,无为子干脆一股脑儿全部把自己的意思给说了,“实在是惭愧,告诉师侄这件事,便是想师侄代劳去查探一番。我委实不应该怀疑莫掌门,但多次弟子失踪都发生在逍遥派附近,还有我一名优秀弟子是在禀报莫掌门一些事后消失,让我不得不怀疑,我若怀疑错误,以后自当登门谢罪。师侄为人机警,实力不俗,老夫想来想去去,也只有你最合适。”
王沧海似笑非笑,道:“这件事儿,不好弄呀,若没有什么……你懂的,无掌门。”
无为子一愣,哑然失笑,这小丫头可真是雁过拔毛,坐地起价啊,他也不含糊,从袖笼里掏出一块翡翠墨绿的石头,说道:“这石头是老夫无意所得,能聚气凝神,消毒解障作用,还是一件防身法宝,这就送给师侄了。”
王沧海不客气地接过,拿在掌中一看,鸽卵大小,那墨绿石头之中有流云般的色彩流转,非常美丽,握在手里,立刻安静凝神,让人头脑为之一清。
“好东西啊主人,这是好东西!”许久不见动静的天机精灵在王沧脑域里哇哇大叫,“这是一块域外陨石结晶,能量庞大,作用温和,常带可以调理身体,温润灵根,使用得当会使境界飞增!”
王沧海默不作声地收了,这东西留给爷爷倒是不错,于她作用不大。
无为子见她收了,知她是答应此事。便不再在这事上提上分毫,聊上片刻,眼瞅外面天黑了,这才说道:“天色已暗,还请千冥公子好生梳洗休息,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师侄想必也想洗漱一番吧。”
王沧海自然满口答应,她突破元婴期,又花了一个月打坐巩固境界,身上逼出的污浊早就结了泥壳碎了好几次,她虽然临来时以符箓祛除污渍,又怎么比得上自己痛痛快快洗个澡?
千冥见她脸上洋溢着欢喜,没有推脱,也住了下来。
方素人和火云邪神谁也接受武当派安排住下。
是夜,无月,银河倒挂苍穹,星星点点不知凡几,美丽得就像天空披着一条银带。
星光之下,便有一汪清潭,水清澈可爱,堪在不大的谭中,如同瑰宝。
哗啦,哗啦!
王沧海就像是一条美丽的人鱼,拨弄着水花,在水里游得畅快!
把身上的老泥搓下,她一阵的心情舒畅,果然洗澡不是用用除尘法,洁身术能够代替的!
女人天生爱水,水中的女人,尤其美!
星镰高坐一颗树上,眼睛灼灼地盯着下方那美丽得人儿。
他穿了一件长袍,长袍水莲秘绣,红白莲花绽放,却抵不过他千分之一的妖娆,胸膛敞着,露出结实的身材,一缕宝石般的长发落在胸前,发丝居然是发光的,他眉目如同极致的画,美同妖娆,到达极点!
虽然被勒令不许出仙田,但他是谁,怎会言听计从,非但出了仙田,还躲在树上看了个心摇神动!
星光下的人儿全身都似乎放射着微微朦胧光芒,长发铺散在水里,如同一件黑色水衣,却彰显着极致的诱惑与美,修长的却个性彰显的眉,深邃的又如黑葡萄般剔透的眼睛,高挺的小鼻头,粉红的嘴唇儿,精致无比的锁骨,尤其是那令人窒息的峰峦,让眼睛和魂儿都吸在那里,顶端嫣红若隐若现,诱人品尝。柔顺的水流遮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那神秘的幽美,惊鸿一瞥的,是那修长双腿,挠得他心里如同小鹿乱撞!
王沧海的躯体并不是他第一次见,但是这一次比往日更加叫人震撼痴迷!
水中的她,褪去坚强、毅力、忍耐,呈现出的,是一种女人独有的,让男人意乱神迷的美!
让人恨不得推到,蹂躏!
星镰瞥了眼背对着谭水的黑白,嗤了一声,他就不信那人能够忍得住!
不过,他可真是听话。
星镰悄无声息地飞下树,水潭上立即飘起一件衣袍,衣服上的绣花,几乎要活过来。
王沧海自顾地洗澡,并不知她引动了谁人的心。
她在想无为子所说之事。
忽地,一股灼热气息靠近,在她来不及抽身前精准快速地从背后覆手过来,紧紧拥住她。
灼热,紧绷!
身后的人,明显有相当强健的身材,以及相当硕大的尺寸!
王沧海倒抽一口冷气!
“星镰!”
“嗯。”星镰慵懒地回答。
“你——”王沧海正要出手制止他,不想对方快速抓住她的手,同她手心交握,抱住了她,让她贴着自己胸膛,体内叫嚣着莫名却汹涌的情潮。
星镰向来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主,当即随着自己的心意来,满足地蹭了蹭,巨大凶器刮得她浑身颤抖却毫无办法。
当初她能跟星镰缠斗,甚至压制着他,是因为她契约了无极球,无极球护主,认为星镰要杀掉她才压制于他,但现在,这种事情,非但对她没有坏处,还有好处,无极球自然不会管。
而悲催的王沧海此刻哪里是他对手?
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你不喜欢么?”星镰以猩红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带起阵阵的轻颤。
星镰这厮虽然没有跟任何人欢好过,但他被封印地球几十万年,探查过所有事情,故而对此事也是见得多了,尤其是一些正派以及邪派珍藏的秘本,无不被他浏览过。
丰富的观阅经验,再加上他本身存在就如谜一般强大,施展起来,任何媚术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而任何女人难逃他的魅力!
他的唇快速而灵活地掠过他的脸侧,脖子,带来极致的情潮,这根本就不是以意志为转移的,陌生的,强烈得使人癫狂的情潮!
王沧海强大的意志,也载浮载沉。
他亲着吻着,很快就爱上了这个游戏,她的肌肤嫩滑柔美,亲在嘴里,品尝着,是难言的感触,悸动且饥渴。
她眼中闪耀着挣扎,那迷蒙的双眼以及坚强的倔强都让他心动难耐,尤其是微张的小嘴,不知为何,让他有种特别不可理喻的冲动,他吻住她的嘴儿。
王沧海想要咬紧牙关,但星镰却往她腰上一捏一揉,揉成水一般,他立即乘虚而入。
甜美,柔软,让他几乎窒息,只想死在这吻中,也甘愿了罢,更加难以放弃!
唇舌勾缠,肌肤厮磨,他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受,身边一个女人,可以抱她,可以吻她,可以要她,居然是如此愉悦的事情,看哪,他们多么契合,简直天衣无缝,他就是为他生的。
他那明显同别人不一样的硕大,有着更多的需求,想要找到终生满意的家园。
他的唇下移,发现了新大陆般,咬住那粉红。
王沧海一颤,眼如星子破碎,以绝大毅力说道:“星镰……我并不……心甘情愿……”
星镰那宝石般的千轮眼划过危险的、深邃的海潮,顿了顿,“那又怎么样?”再次含住,品尝,甚至坏心地咬了咬。
华夏天朝自古有句话,想要得到女人的心,首先要得到女人的身。
王沧海忍不住一声低吟,让星镰更是兽血沸腾,几乎不能自持。
以他的自制力,居然都如此,足见王沧海对他的诱惑。
此刻,他只想恨恨地,深刻地,而又缠绵地,同她契合到地老天荒。
心中一惊,他怎的会有如此念头?
王沧海趁机叫道:“黑白,救我。”
那立在潭边不断颤抖的黑白立即回头,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毁天灭地的杀意,王沧海没有感受到,星镰却感受个正着。
星镰却并不怕他,他们本就实力差不多,黑白体内五十万道封印没错,而他,未必不是实力被削弱至万分之一。
“怎么,忍不住了?”星镰拥着王沧海,“你应该知道,她同我交合之后能获得多大好处。”他恶魔一般的手掌,始终都不舍得离开她的山峦,痴爱这两只一手难以把控的性感。
王沧海恨不得此刻把这混蛋一刀宰了,他让她如此羞涩不堪。
黑白暗沉得就如黑夜之神,积蓄着惊涛骇浪!
星镰一声轻笑,妖娆入骨,以手摩挲着她的脸庞,“或者,我们两个——一起来?”
这个提议,他并不甘心,只想自己拥有了她,日日欢爱不停,只是她同那家伙有斩不断的缘,再者,同他一起,她的实力也可暴涨,从此脱胎换骨,也可免去日后还要为她生命短暂的问题劳神,就他而言,人类的生命如同一缕微茫,一闪即逝,跟时间长河比起来,实在是短暂得厉害。
“黑白,抱我,我不想同他……”王沧海生怕黑白会答应,这呆子为自己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做。
黑白瞬间动容,而星镰则眼神完全沉寂下来,如同最阴冷可怕死寂的宇宙。
该死的,她居然拒绝他!
她要投入他的怀抱,难道他就可以这么对她?
醋意,弥天。
他狠狠地自背后撞了她一下!
心中却不知为何,巨大失落。
第一次品尝失落。
黑白错身而过,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就把王沧海搂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早已察觉到星镰下水,他在不断天人交战,一方面,他知道沧海同星镰欢好可以让她实力大增,甚至逆天改命,绝对是天大好处,另一方面,他只要想到她躺在他怀里,就一刻也不能忍,滔天的愤怒和暴虐,可以燃烧整个宇宙一般的,难以忍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同时也为自己突生的自私而感到自责,惭愧,但当沧海喊他的名字时,他就再也忍不住——他,要她!
两个男人,目光拼杀,如果两人不在人间界,恐怕此刻已经是生灵涂炭!
王沧海将身体埋入黑白怀里,拉起他的衣服盖住自己,难免的,同他肌肤交缠,双方狠狠一震。
星镰眼热,一种名为吃醋嫉妒的情绪疯狂肆虐!
但他终究不是寻常人,看了一阵,妖娆起身,莲花长袍系身,他妖娆绝伦一笑,不知说服自己还是安慰自己:“先来后到,她就先让给你,但是后续卧榻的权利,我必定竭力争取!”
说完,他消失不见,也不知去了哪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内汹涌澎湃的火焰,不发泄一下,会死人!
怪不得前段日子,那家伙飞入太空发泄,确实难熬!
血海生潮啊,他大爷的!
黑白读懂了他眼中的笃定,王沧海也读懂了,虽然理解的程度不一样。
两人沉默良久,黑白以绝大的毅力和控制力,把控着自己不把沧海推倒,毫不理会身体不断叫嚣的需要。
“黑白。”王沧海喊。
“沧海。”她的话语好像咒语,听过后立即恢复那个眼睛湿润如同大狗狗般的少年,些许懵懂,但绝不蠢笨。
“你可以放开我了。”王沧海促狭道。
黑白脸上瞬间爆红如虾米,忙不迭地放开了她,可一放开,又是无与伦比的空寂和失落。
显得他格外的委屈兮兮。
沧海就是看不得他这个样子。
快速穿好衣服,走过去便对着那玫瑰花瓣般的唇狠狠揪一下,“乖乖黑白,我刚刚被狗咬了,你亲亲我吧。”
某一只“狗”听到沧海这句话,气得又是一阵发泄,这个死女人,以后再处罚她!
黑白便绽放好大一朵笑容,又羞涩得浑身涨红,期期艾艾的,不敢下嘴。
这个呆子!
王沧海也不犹豫,抱住呆愣愣的呆子,凑上香唇,吻上他的!
两人再度一颤,沉浸于这格外暧昧的激吻当中。
黑白只觉此刻,全身都开满了花儿一般,难以言喻的愉快和兴奋,甜美得让他身体不断颤抖。
一对璧人相拥相吻,多美的画卷!
林中,一双紫瞳始终眨也不眨眼地注视两人,嘴巴撅得都可以挂油瓶,耳朵一抖一抖,内心极度不满。
“大婶真是的,厚此薄彼。”
他拳头紧紧捏起,也要如星镰一般,争取“卧榻”的权利!
一夜转眼过,王沧海在天亮之前召回了阴煞、天命神符和大妖神兽们,同无为子辞行,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逍遥。
其间,火云邪神,方素人以及千冥要求随行。
火云邪神理由是他做打手,但要提供烧烤给他吃,王沧海委婉要求他哪里凉快哪里呆着,这货居然立即以被师门抛弃无家可归云云赖皮不走。
方素人以把怪事查清作为己任随行。
千冥则奸诈地同她谈起生意,谈着谈着,就上了般若玲珑盘,赶都不好赶。
行至半路,不知到哪里发泄一夜的星镰出现,没脸没皮地缠着王沧海,丝毫不为昨日行为忏悔。
王沧海当他是空气,懒得理他。
连眼角的余光给他都欠奉。
这下,星镰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她不同他说话,他就失落,就难受,就不自在,少了魂儿似的。
“女人,你生气了?”
无视,不理。
“你干嘛生气,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你是人吗?王沧海差点没忍住吐槽,不理。
“难道我身材不够好?二弟不够大?”星镰疑惑,不对呀,他那里,据说是女人最爱的尺寸呀!
王沧海恨不得把这丢人货灭口。
“下次我不偷袭你了。”貌似某个人脑袋转过弯。
王沧海微微点头,这还差不多。
“下次我直接明干吧!”
王沧海要掀桌!
星镰一直叽叽喳喳直到逍遥山底下还没停止他那张破嘴,可王沧海快不行了,她从不知道,星镰居然是个话唠,这样,谁受得了?
她脚步低沉地从般若玲珑盘上下来,相当悲壮地往前走。
星镰恐慌不已,她该不会再也不理他了吧,这对他而言,绝对是极刑。
从来没有谁能在他心底落下位置,他也从来没为任何人停滞过,可是今时今日,当他习惯和她斗嘴,习惯身边有个她,却被排除在外的滋味,真是孤寂而荒芜。
“你——”你不理我,不要我了吗?
王沧海回头,撞入他千轮眼中,这样一个妖娆绝伦,强悍无匹的人,露出那样的神情,让她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你不要叽叽喳喳,我就没脾气了。”其实,她心中,并未真正生气,而且也并不排斥他,她一直暗暗郁闷生气的,就是这个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也不过是个人而已,谁身边有这么个妖孽把持得住?
她能忍这么久,已经毅力非凡了。
某妖孽听到这句话,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不过他谨守自己妖孽的本分,露出个风情妖娆的媚眼,“本大爷就说,本大爷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独一无二玉树临风……(以下省略一万字)怎么可能你会不要,多虑了,实在是多虑了!”某人明显的鲜艳且鲜活起来。
王沧海无语啊无语,得寸进尺,非此货莫属。
到逍遥派山门下,抬头看那绿绿葱葱,满山含黛的逍遥,远远云峦之间坐落着仿佛仙人居住的宫殿,真是美不胜收。
相比其他各派,逍遥派的损失是最小的。
王沧海圃一靠近,就有逍遥弟子大喊:“站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方素人拿出身份牌,谁知那逍遥弟子依然冷言冷语,“没有掌门亲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方师兄,得罪了!”
王沧海同方素人对视一眼,都觉奇怪,平素逍遥和昆仑来往还算密切,两派核心弟子双方都梳洗,绝不会有把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逍遥派,怕是生了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如此,我们就告辞了。”方素人场面话说得无懈可击,几人转身就走。
“唉,真不知掌门为什么要下禁令,连方师兄都拦在门外。”
“别问,禁声。”
几人行了一阵,王沧海连拍数张隐匿符,跃过逍遥弟子,往山门内跑去,开玩笑,她若是听话,就不是她了。
再走几步,便触碰到护山大阵,看来逍遥派确实已经断绝同外界联系。
正在王沧海考虑要不要破阵入内时,看到李正道正偷偷摸摸地四下张望一眼,做了个嘘声动作,拿玉牌对阵一划,画出个人高的口子,把王沧海数人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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