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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好好地换上女装,而且她换就换了,偏偏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在秋水宫四处晃悠,惹得秋水宫的那些男同胞们一个个色眼睁得老大。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穿着冷君然送给他的侍妾的宝衣竟然还往名叫兰儿的侍妾那边走,更是大摇大摆的坐在她的房间里,存心就是给人难堪。不过她自己好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穿成这个样子究竟惹了多少麻烦,她穿上这件衣服,纯粹是在山里走的时候衣服被树枝都划破了,没有一件穿的是完整的。
“把衣服脱下来......”兰儿叉腰对这个登堂入室的女子吼着,一开始她是被男装的问情给迷得神魂颠倒,还傻傻的把那么件宝贝送给了她,可是当这件衣服易了主以后,竟然完全的展示了它的美丽。
“为什么,这已经是我的了?”问情接过独孤默晨递来的茶水细细的品味,不改的是她那慵懒而邪魅的笑容。从她的眼底独孤默晨和无殇都可以看到接下来肯定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只不过,这次她竟然选了一个女子做实验品。
兰儿气的直想上去扇问情一个耳光,可是无殇就像守护神一样的拦在了她的面前。无殇甚至无需动手,他那冰冷的表情已经让兰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碍于木头冰棍一样的无殇,兰儿真的不敢轻举妄动,更怕他手中的剑忽然出鞘就夺走了她的性命。
独孤默晨也递了一杯茶到兰儿的面前,“姑娘,她不是有意的,请多多包容,不要生气了!”
温柔的语言以及优雅的动作让兰儿再怎么气也只能把气全部咽回肚里,她竟然在如此俊美的男子前表现的如此的有失淑女风范,这太不对了。“让公子见笑了,是奴家不好......”为了改变在他心中的形象,兰儿又变成了娇滴滴的淑女。
“不关姑娘的事,是问情的错,她不应该......”独孤默晨才想把话说完,但是他感觉到了后背上已经被什么东西刺了进去,只能把话留一半在外面。他假笑着,然后往问情那边走去,“你干什么?”他不着痕迹的拔下了那根极细的银针问道。
“说我的坏话当然得给你一些苦头了!”问情将独孤默晨的皱眉摆在一边,专注的看着兰儿。
独孤默晨欲哭无泪,他还不是为了执行她交代的事情,为什么他还要受皮肉之苦?就在他刚刚递给兰儿的那杯茶水中,问情早就无声无息的放入了某种不知名的药物,他也只是为了把事情完成才说了一句,不,半句坏话的,她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直接的下手了,真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兰儿才想说话就感觉身体内热的跟什么似的,脸也迅速的蹿红。“好......好热......”她的意识也渐渐的有些模糊,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褪下身上的衣物。
独孤默晨和无殇打死也不会想到问情竟然给一个女子下这种药,“你竟然给她下了催情的毒药?”独孤默晨还是一样的多嘴,脸红的跟红苹果一样,背过身去不看正脱衣的兰儿。“无殇,你还看?”他拉着无殇想把他给转过来。
可是下一秒,无殇就拔剑向兰儿刺去,不是刺,他只是用绝顶的剑法取下了她身上的一件东西,交到了问情手上。
独孤默晨再回过头时,兰儿已经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了,他的注意力也被无殇交给问情的一个类似水晶的球状体的东西吸引住了。“这是什么?”可以看出那个里面是一种液体。
“就是我们到秋水宫来要找的东西......”问情很开心的公布答案。
“你是说,这就是圣水?”这次发问的竟然就是无殇,他很好奇为什么问情会悄悄地告诉他找兰儿身上的水晶一样的东西了。
“闻闻看,这个味道是不是在哪里闻过?”问情把那颗小水晶体拿给独孤默晨,独孤默晨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又交给了无殇,他们两个立即就知道了原因。
早在他们进秋水宫的时候除了还魂草以外,另一半的解药就是问情从守卫身上得到的香粉和服用了的七星草,香粉的味道就是他们现在闻到的这颗水晶体的味道。
“为什么你确定当时那些人身上的香粉就是圣水?”独孤默晨还是有很多疑惑,这根本就是不为人所知的,为什么感觉很多事情到了问情手中就变得小事一桩了呢?
“能解天下奇毒,只要这一件东西,他们的人就不会自己中毒!”无殇简单道,也很快的联系到了一起。
“小殇真是聪明,不愧是我的人!”问情喜洋洋的一只手搭到无殇肩上,完全的跟她现在的着装不相匹配。可是在抬手的时候又被那常常的袖摆给弄得厌烦了。“小殇,我的衣服有没有要他们准备好了,这些衣服真是讨厌。要不是多吸收一些圣水的精华,我才不要穿这些讨人厌的衣服,像破布一样......”她皱眉就往外走去。
问情的话让独孤默晨再次有了被风化的感觉,他已经明白为什么问情要穿女装了,只因为这件衣服长时间的接触圣水有了精华,因为恰好被她闻到了这个味道......然后,他和无殇跟着问情的步子走出去,一点也不关心正躺在地上的兰儿。
夜黑风高之夜,在这种夜色下,对想要夜行的人来说莫过于是最好的选择了。
守卫严密的无名楼,尽管是在夜间,也总是灯火通明,烛光之下的无名楼更像是用金子搭建的建筑。
掌灯的人四处巡视着,下半夜的夜景在无名楼的屋顶上显得格外的美丽,只不过在这虚浮的外表之下全部都是不为人知的虚假的事实,想要揭开秘密,只能深入前往探知。
按理来说,下半夜众人应该就会进入深度睡眠状态,除了夜游者和守夜人外其他人应该都不例外,但是今夜出现在高高的屋顶之上的这位夜游者却发现了在无名楼的不同生活。
屋内的烛光不弱,很明显的就是屋主还没有睡觉。
“我交代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蒙了面却并不是夜游者的衣着华丽的男子问道,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湖的武林盟主宋飞。
宋飞在白衣男子的面前显得有些卑微,因为男子是坐着的而他却是站在他的旁边。“属下派人去调查了,那把可能藏有图的剑很有可能就是杀手门无殇那里,听说他的剑就是杀手门的门主经过千辛万苦取得的,而且那把剑是削铁如泥额一把宝剑......”
“无殇?那个被人们称为天下第一的杀手?”男子有些鄙视地说道,更让他听着不舒服的就是“天下第一”这个形容词。
“但是,拘束下所知,无殇已经离开了杀手门,现在不知身在何处!”宋飞有点战战兢兢,显得更加的卑躬屈膝。
“宋盟主,难道你忘了,任何一个背叛杀手门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男子高高在上的语气就是在嘲笑,然后他出其不意的将手中刚刚拿起的杯盖借着内力就往屋顶打去。
瞬间,屋顶的瓦片随着深厚的内力而被震得粉碎,纷纷落下,只留一个大大的窟窿。而受惊的夜游者一刻也没有耽搁,直接飞身打算离去。而白衣男子的和宋飞也没有这么轻易地就打算放过这个敢闯进无名楼的人,纷纷跃出。
黑白的影子不断地穿梭在树丛之中,或高或低,或起或伏,夜游者的轻功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了,但是白衣男子和宋飞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紧追不舍。在树顶,由于两个人的包夹,夜游者被堵住了去路。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我无名楼!”宋飞掩藏了他平日里的慈祥而变的跟坏人有的一拼,厉声的指责夜游者。
但是夜游者并没有兴趣搭理宋飞,他只是看着白衣男子,就像当初的猜测一样,宋飞的背后还有幕后主使。可是现在他也没空调查白衣男子的身份,连宋飞都没能发现他的存在,但是这个白衣男子却发现了,足以见得,他的武功绝对在宋飞之上。再怎么说,宋飞在江湖上的名声也是赫赫有名,遇到他恐怕也已经是一大挑战,加上白衣男子的话,肯定没有胜算。
“这么快就想走?”白衣男子一眼就看穿了这位夜游者的意图,迅速的跟了上去。
然后两个人的打斗就宣告正式开始了,无论是在招式还是内力上,两个人都不分彼此,在一旁看的宋飞觉得夜游者的招式陌生极了,在各大门派之中也根本没有谁的招式是如此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宋飞也发现他敬畏的男子也开始力不从心,于是找了个空隙,他也加入了战场。
对突然加进来的一个人,夜游者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去顾及到他,一个白衣男子已经让他应付的有些吃力,现在又增加了一个高手宋飞,他到底还能支撑到什么程度?
就在夜游者的面巾将要被扯下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时,又是一道人影从他们中间闪过,然后丢下一个爆弹。爆弹冒出了很多的白烟,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而这个外来者也乘机救走了夜游者。
无人之地,夜游者摘下了面巾并跪下:“多谢师父救命之恩!”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师弟派来监视宋飞的烈焰岛岛主黑炽焰。
黑炽焰和冷君傲的师父萧漫天,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还谢什么谢,没想到你这么学艺不精,你的用毒那么厉害,难道就不会用来对付敌人吗?”萧漫天批评他的得意弟子,有些像个老顽童。
黑炽焰径自的站起身,淡淡一笑,“如果我用了毒,那师父不就只能在一旁的树上看戏了?”他贼贼的笑。
一听黑炽焰的话,萧漫天就觉得自己是真的上当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怎么会知道我就在树上,而且会对你出手相救?”他还是气不过,难道他的本领已经比不上这个徒弟了吗?
“您身上的味道徒儿又怎么会忘记?反正徒儿看您也是很闲,就找点事情让你活动活动胫骨了......”黑炽焰学着师兄冷君傲经常说话的语气对萧漫天说着,看着他吹胡子瞪眼,终于知道冷君傲把师父气的跳脚的时候的那种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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