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呐!那就是七弦琴的威力了吗?”不知道谁这么大喊了一句,擂台上面观看比赛的众人顿时惊讶了,更有人忍不住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身体努力的前探似乎想要将霍言静怀中的七弦琴看的更为清楚一些。
“七煞七弦琴,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够看到有人弹奏七煞七弦琴!”更有恐怖的竟然一边狂热的看着七弦琴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开始鼻血狂流,看是只看他那狂热的表情的话恐怕有人还会误会他是看到了什么性感勾魂的绝色美女。
“七弦琴一出,我看这场比赛赢得恐怕就是琴字世家了吧,毕竟江湖上面排行第一的兵器不出,这七弦琴便是霸主,我看这次画家的那个华天裘是输定了!”不止是台下的观众狂热了起来,即便是此刻四大世家坐在看台上面的老家伙们也齐齐红了眼睛。
虽然一直都知道七煞七弦琴威力非比寻常,但是每一次七煞七弦琴出现的时间却极为短暂,而且因为其极容易噬主的原因,所以即便很多人知道这七煞七弦琴在琴家但是却也没有多少人起得了贪婪之心。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恐怖到了极致的,几乎无主不噬魔鬼一般的琴,却在今天忽然出现,并且还没有将这个貌似是它的新任主人的女子给吞噬掉。
此场景一出顿时让那些心中有些想法的老家伙心中顿时一阵灼热,就在众人的目光俱都落在场上的霍言静身上的时候,霍家家主的目光却是落在玄钰的身上的。
虽然霍家的人都知道七煞七弦琴已然认霍言静为主了,但是那个时候的霍言静并没有能力将七弦琴的真正的力量发挥出来,然而这一次霍言静出手他们这才惊觉,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能够避免被七弦琴吞噬并且又能够使用七弦琴的力量的方法来了。
这么说来坤儿所说的那个事情是实情了?
霍家的家主心中忍不住如此猜想到:难道霍言静之所以能够使用七弦琴便是那个九公子教的?
“呵呵,有七弦琴也不一定就是赢家了,说不定这个女娃娃根本就控制不了七弦琴的煞气呢,毕竟相比起山河社稷图,这七弦琴上面的煞气可是能够直接噬人性命的!看来这霍家是想要这第一想的快疯了,竟然让他们琴家那个在年轻一辈当中唯一的天才出来送死。”
在看到这琴的时候自然也有冷静的人,也有人想来之前霍言静之所以没有任何事情不过是因为这七弦琴上面的煞气并没有彻底的爆发出来而已。
毕竟在这之前很多武功高出霍言静很多的老怪物级别的高手在得到了七弦琴并且让其认主的前辈,在使用了七弦琴之后无一不是被这七弦琴的煞气主宰最后不但杀光了自己身边的敌人,更是让自己最后也断送在七弦琴的煞气之下。
险险的躲过了七弦琴的音波之后,华天裘身体凌空一翻然后轻轻的落在了地上,听着台下的议论他看向霍言静的目光同样带着一丝戏谑。
“你说我没有控制得住山河社稷图的戾气,那么你可又控制住了七弦琴的煞气了?”
霍言静倏地他抬头,目光之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她明明没有说话,但是那声音却再一次出现在华天裘的脑海之中。
“自然!”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华天裘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既然这个女子对她自己的实力这般自信,那么他便不用在这般苦苦的将内力用来压制山河社稷图的戾气了吧,这一次他想看看在他没有压制,或者说是刻意纵容之下这山河社稷图的真正实力到底强大到了何种地步,能够抵御得住七弦琴的多少次攻击。
心中想罢,那些用来压制丹田之中的煞气的内力瞬间收回,随着内力的抽离,丹田之中一缕缕黑色的戾气顿时开始飞快的从丹田想着经脉之中扩散。
……
三天了,伶音估计着侍梅以及所有随行的人应该都已经到达了漳州城中了,但是此刻他却不能按照之前约定的时间和他们碰面了,毕竟有他面前的这尊杀神在这里,他去了的话,那么他不敢保证那些人的性命无忧。
他家娘子的人,能保住的话,他都会尽力的保住的。
“看着你这身明黄色的皇子袍服,若不是熟悉你的气息,我差点以为我遇到那个被赵正德派到漳州的九皇子了,你竟然帮助开始替九皇子解决她的敌人了,怎么,你如此行为莫不是打算背叛七皇子,准备投靠九皇子了?”冷冷的靠在一个大树的树干之上,九葬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那微微眯起的有些发干的眼皮遮住了那双黑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幽深的眸子,此刻的九葬看上去和普通的老人没有任何的两样。
而伶音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在听到九葬这般开口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虽然九葬的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隐含其中,但是作为第一个从小便跟在九葬身边的人来说,面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恐怖到了何种程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不,不是的!”伶音赶紧解释,“师尊应该知道,伶音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七皇子是伶音的主子!”
九葬是狠,有时候狠戾的让人打从心底觉得恐怖,但是若是仔细的观察的话,伶音却还是发现,九葬在对付那些背叛的时候手段却是是残忍的过分了,但是对于那些与他没有利害关系的人的时候,手段却并不毒辣。
不但不毒辣,甚至可以说在有些时候,九葬的心还是很善良的,“善良”想着自己在九葬的脑袋上面贴上的善良两个字,伶音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毕竟没有哪个善良的人会在一夜之间将一个村庄屠戮干净连牛羊都不剩。
但是每一次想到那一幕的时候伶音的心中却又忍不住感动,毕竟,那一次的屠戮,追根究底却还是因为他,因为家中堂兄的陷害,他被引到了这个村子里面,那个时候还是几岁小孩子的他什么也不懂,差点被人当成是祭品送入那个据说有着噬人的水怪的地方去。
那个时候,要不是遇到九葬的话,那么他恐怕早就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其实对于九葬,他并没有帮助过他什么,仅仅是因为他傻兮兮的在祭祀之前将那些人为了哄他乖乖的去当祭品时给他的食物,他吃不了又转交给了那个当时似乎是受了重伤的九葬,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的九葬。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时那个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在爬在地上,身上满是被众多乞丐殴打的遍体鳞伤的会因为他给这个老家伙的一碗米饭而在最后出手救下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九葬在救下他的同时会将所有害他的人全数杀光!
他本性不坏,只是,偏激了!
这是在多年以后的现在伶音在心中给九葬所下的结论,此刻伶音虽然知道,对于他这个九葬看着长大的徒弟虽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说杀掉就杀掉的,但是对于背叛十分的痛恨的九葬却指不定会对他做出什么更为可怕的事情。
毕竟,当初的二师弟,可是因为窥探他的巫蛊之术,起了谋害之心,最后九葬虽然没有对他下狠手,但是却亲手将其炼制成了傀儡。
“哦?”九葬并未抬头,声音淡淡的,但是空气之中却隐隐的多了一丝冷意,“可是为师看你似乎是想要帮助九皇子与为师作对啊?”
“不,徒儿没有要与师尊为敌的意思,师尊就是徒儿的半个父亲,徒儿就算与全天下为敌也不会与师尊为敌的?”这句话伶音所却是出自肺腑,没有半点作假。
即便九葬狠,但是狠又如何,对他好的人,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
“是吗?”随着伶音这句话落下,原本一直低着头的九葬倏地抬头,一双黑色让人忍不住心中一颤的眸子,直直的对上伶音的眼睛,“既然你没有想要与师尊为敌的意思,那么就告诉师尊,那个九皇子现在在哪里?”
那个九皇子既是赵玄捷成功登上皇位的敌人,又是他看上的女人的奸夫,这两个理由其中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他将其抽魂炼魄,让其永世不得超生了。
所以在看到他的徒弟竟然身着九皇子的皇子袍服,为其助力的时候,九葬的心中便凝了一团怒火,只是,到底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徒弟,他即便是怒,但是却也并没立即下手。
“不,师尊,徒儿虽然不知道那个九皇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师尊,但是徒儿恳请师尊对手下留情!”见此,伶音知道在这个时候恐怕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对的,索性倏地跪在了地上。
“手下留情,你凭什么让本尊手下留情!”九葬的脸上暴戾之色一闪,倏地俯身一把掐上了伶音的脖子,将其狠狠的从地上掐了起来,“别以为我对你纵容,你就能够左右为师的决定了,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师尊若是觉得徒儿如此便是背叛了师尊的话,那么,师尊就请动手吧!”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伶音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希望师尊恕徒儿不孝!”
语毕,竟然毫无反抗的任由九葬生杀!
见此,九葬的目光闪了闪,“你为什么那么护着她?”那个皇子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在九葬想来,除了足够的好处能够将人轻易的打动之外,别的恐怕没有了吧。
“因为,我喜欢上了她!”伶音看着九葬眼中的不忍,淡然的回答。
“你说什么?”对于不知道玄钰性别的九葬来说,这就惊悚了,他的徒弟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男子?男人喜欢男人?
他不会出现幻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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