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心思活泛的孩子,这时候就应该扑上去喊妈妈,我曾经不止一次看过这种情景,看得我牙根儿发酸,浑身难受。
石珊开心极了,一只手拉着小毅,一只手拉着青青,弯下腰柔声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都别拘束,叫我阿姨就好。”
按理说不应该再叫阿姨了,可这声妈也很难喊出口,两个孩子踌躇着不张嘴,低着头,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的眼泪。
我看到小熊红了眼睛,强子耷拉着脑袋,小石头在抹眼泪。
石珊笑道:“来,咱们吃饭!”
陈院长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俩犟种,叫声妈多好!”
张妈妈哭了个稀里哗啦,哽咽着说:“这俩死孩崽子,一点都不会来事儿……”
我说:“慢慢来吧!”
吃完晚饭,我把小熊他们拉到了一旁,“还有两年,等小武哥哥到了三十岁,就过来接你们,好不好?”
“真的?”
小熊、强子、小石头、小顺、二楞几个孩子惊喜万分。
我挨个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说谎是小狗,不过你们要好好学习,如果谁到京城跟不上,我是不会要他的,知道了吗?”
强子和二楞脸瞬间就苦了下去,他俩学习在班级里始终排在最后面。
小熊兴奋地小脸通红。
据陈院长说,这小子是个天才,全年级排名没掉出过前五。
回去的路上。
我说:“姐呀,我可不等你了,你自己慢慢办收养手续吧!”
她笑着摆手:“回去吧,不用你管了!”
归心似箭,我上了22点的一趟火车。
没买到软卧,上车补了张硬卧,观察一圈没什么异样,爬到上铺拿出书看,没等关灯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上午九点,打车到了家。
下火车前,我就把貂皮大衣脱了下去。
一是没那么冷。
二是本地人真没穿这个的,真要看到一个,不用问,肯定是东北的。
看到家大门和高高的院墙,心情莫名地一阵舒畅。
叫开门,还没看到蒲小帅,虎子先扑了出来,舔了我一脸的口水。
肖光和蒲小帅分开大门,笑着喊:欢迎武爷回家!
蒲小帅接过我的双肩包和手上的貂皮大衣,我也没有家主的威严,和两个人拍拍打打,搂搂抱抱。
三人一狗往院子里走,蒲小帅回身插门,我问肖光:“拿下没有?”
这家伙装傻,“啥呀?”
我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快说!”
他嘿嘿一笑,却不说话。
我笑声淫荡,这是拿下了!这么多年的存货,得老猛了,汪玲得老性福了……
老王两口子听到声音都出来了,大憨手里还掐着一把大葱,纷纷喊着武爷回来了。
以前都叫我先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个个都改了口。
当然了,他们口里的“武爷”,纯粹是按照京城风俗喊的,与[荣门]道上以及社会上的“爷”,有很大区别。
两进院子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围墙边连一点儿积雪都没有。
园丁老王有些木讷,但手脚非常勤快。
三个人进了主楼,来到了二楼书房,蒲小帅放下双肩包和上衣,又烧上水。
我问他:“那天的监控都看了?”
蒲小帅说:“嗯,那个位置是死角,什么都没录上,我让老徐又加了个摄像头!”
“好!”
他笑笑就出去了。
他是家里的门房,相当于保安。
可肖光不一样,他是我家里的客人。
这小子有时是虎了点儿,不过越来越有眼力见儿了。
沏上一壶正山小种,肖光问:“伤都好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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