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叹,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透。
遗憾的是,当年怎么就没看透这些事情,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孩子没有了爸爸。
王妙妙搂住了她,“回去还是留下?”
“回去,我爸说的对,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哪儿都没有自己家好!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做梦都仿佛在玉渊潭公园里漫步,这次我父母过来,就是来帮我搬家的。”
说着,她朝我弯下了腰,我连忙虚扶了一下,“快别这样……”
“武老师,妙妙,谢谢你们!”
她走了,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独,我喊了她名字。
她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小巷昏暗,月光映出她脸上晶莹的泪水。
我说:“回京城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去找我!”
她又深深鞠了一躬。
背影渐渐融在了夜色中,我扭头看向王妙妙,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没劝她,说走吧!
回到安全屋以后,打电话把事情和杨宁说了,他很是感慨,说到老许骨灰的事情,他说已经在和DIH交涉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睡觉前,我给吴宗打了几个电话,可始终打不通。
难道换号码了?
太不靠谱了!
自己没有吴颖的电话,这就郁闷了,难不成那些钻石要肉包子打狗?
连续几天了,还没有消息,三个人只能在安全屋等,王妙妙上顿下顿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唐大脑袋的脸明显又大了一圈。
这货倒是自在,每天三饱一个倒,再不就是捧着掌机打俄罗斯方块。
又过了两天,还有9天就过年了,越等心越急。
王妙妙感冒了,一天用了一大包纸巾,擤得鼻子像个红萝卜,昨晚又发烧到了39度,吃药也不好用。
我一宿没睡,凉毛巾敷额头、温毛巾擦四肢、酒精搓手脚心……
能用的办法都用了,退了又烧,烧了又退,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算消停下来。
白天好了一些,就是没精神。
这一天的饭菜都是唐大脑袋做的,口味清淡,王妙妙很惊讶,说没想到唐哥你还有这个手艺。
晚饭后,她就回卧室躺着了,我见她没再发烧,决定去歌舞伎町一番街找找李小牧。
唐大脑袋也惦记着那些钻石,非要跟着。
我说自己去去就回,妙妙一个人在家不行,你小心伺候着,他这才无奈同意。
弯腰穿鞋门,这货可怜巴巴地凑过来说:“哥呀,就算你和那娘们有过一腿,也别心软……”
“滚他妈犊子!”我笑骂起来。
都出门了,他又追了出来,“抹抹零行,多了我可不干!”
“……”
歌舞伎町一番街还是那么热闹。
湖南菜馆的二楼,我见到了依旧西装革履的李小牧。
听说要找吴宗,他把我拉到了办公室。
这个房间我曾经来过,没想到再来竟然变了样,墙上挂了好多幅字,还新添了个宽大的实木长案。
长案上铺着毡垫,墨香四溢,写满字的宣纸厚厚一摞。
我笑道:“一得阁的云头艳,荣宝斋的半生熟,李老板这是要成书法大家呀!”
他连忙摆手,“惭愧,修心养性而已,艾先生真是内行……”
两个人寒暄几句,他沏了杯绿茶递给我,这才说:“艾先生,吴会长出事儿了!”
我就是一怔,怪不得电话打不通。
“怎么回事儿?”我问。
“详细情况还不清楚,十天前,东京都警视厅暴力犯罪搜查三系出动了好多人,突然就逮捕了吴会长,指控他私藏枪支……”
我不由蹙起了眉头,“他们组织不是合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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