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只信沈元芜。
这一刻,裴星语对沈元芜的恨意,甚至超过了江窈。
裴沐争怒道:“你给我闭嘴,从今日开始,你不许在出这个院子!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我不要!”裴星语哭道:“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是你大哥!”
裴沐争甩袖离开,又回去裴老夫人院子。
让裴老夫人把崔嬷嬷调到裴星语院子,好好管教裴星语。
裴老夫人同意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裴沐争冷静道:“祖母,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去寻江窈,同她道歉。”
他就怕裴星语把江窈给惹怒,万一把江窈气跑了,回了江家,等祖母寿辰时都不愿回来,一切都要泡汤了。
如果到时候事能成,说不定星语的名声和裴家的名声也能缓和起来。
毕竟她都能在自己婆家祖母的寿宴上做出这等事情。
指不定真是在大长公主府勾勾搭搭过侍卫。
裴沐争又去找江窈。
珍珠进通传。
江窈正在书房搓药丸子,练习画符篆,别的符篆她也在尝试着画一下。
特别是怎么把自己的医骨之力给转移到符篆上。
听闻裴沐争过来,江窈心中厌恶,也知晓他过来想干什么,直接同珍珠说。
“不见,让他滚。”
珍珠当然不可能去跟裴沐争说,少夫人说让你滚。
只能借口江窈身体不太舒服,不想见人。
裴沐争道:“昨日在大长公主府的事情,是星语的不对,我已经教训过她,也给了她一巴掌,就当给夫人赔不是。”
珍珠心里也同样厌恶极了这人。
还只能笑眯眯应声是。
等裴沐争离开,珍珠朝着地上呸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一家子坏东西。”
裴家乱成一团,武安侯府里,沈元芜也被父亲武安侯叫了过去问话。
在沈家,沈元芜最怕的就是她的父亲。
杨氏安慰她道:“别担心,你父亲应该也是听了大长公主府的传闻,要是问你,是不是你教唆裴星语……你不承认就是,她毕竟也是你父亲的女儿,而且你也知道,你父亲寻回她是为了什么,那口箱子没有打开之前,我们不能同她闹翻。”
沈元芜点点头,过去武安侯的书房。
武安侯见到沈元芜,直言问。
“元芜,可是你教唆裴家二姑娘那样陷害窈窈的?”
另外一个亲生女儿,他并不在意,只是有些事情没完成。
和她不能闹翻。
元芜若次次都针对她,难免寒了她的心。
自从认回江窈后,除了前面半年多,她经常来侯府探望他。
这半年,也就当初定国公府的事情,觉得女婿跟元芜不向着她,回来求庇佑。
后来就再也没登门过,过节时,也只让人送礼过来罢了。
沈元芜心中一跳,她知道父亲最在意的就是那口箱子。
其实连她也很在意。
她也希望能够尽快打开。
之前护国长公主掉落在床底的那本笔记,上面的诗已经不剩两首。
再找不出,她怕自己的才女之名会慢慢被人遗忘。
“父亲,不是我。”
她虽然知道这口箱子的重要性,但她不觉得江窈能够打开。
武安侯道:“不是你就好,要是给她知晓,心中怕是越发与我们生疏,明日我会请她来侯府一趟,你与她叙叙姐妹情谊,元芜,莫要这时候同她闹翻了。”
沈元芜撇撇嘴,“父亲,我知道了。”
次日,武安侯喊身边的亲信去裴府一趟,请江窈来武安侯府用膳。
江窈得知后,没有拒绝,换了身衣裳,带着珍珠前往武安侯府。
即便她讨厌武安侯,讨厌沈家。
这一趟不得不去。
因为亲生母亲留下的那口箱子。
那口箱子,上辈子的时候,是在她被裴沐争贬妻为妾后,武安侯喊她回沈家,告诉她,箱子是母亲的遗物,但是他一直打不开,想让她试试。
她试了试,最后也没打开。
这辈子,她没有被贬妻为妾,又同沈元芜发生矛盾,武安侯可能觉得没找到时机让她尝试打开箱子,就一直没提箱子的事情。
那是亲生母亲留下的箱子。
且那口箱子一定很重要,否则武安侯府不会认回她,把开箱子的希望寄托于她的身上。
那口箱子,她一定要得到。
或许那口箱子里,有当年抱错孩子的真相。
她觉得,可能当年,武安侯府并不是因为跟杨氏的情,也不是因为讨厌母亲才故意换了孩子。
怕是有别的缘由。
半年前去武安侯府那一次,她住在母亲的院子里。
也尝试在母亲院子找过那口箱子。
但是一直没找到。
猜测武安侯应当是把箱子放在自己的院子里。
这次过去,她想看看武安侯会不会让她帮着打开那口箱子。
看看能不能带走那口箱子。
到了武安侯府,门房把人领了进去。
武安侯和杨氏已经在厅里等着江窈。
见到江窈,武安侯露出自认是慈父的笑容来。
“窈窈,你这丫头,平日也不过来探望父亲,还非要父亲请人喊你过去,父亲这半年来,公务也很繁忙,最近得空能休息一段时日,也想与你多聚聚,窈窈可愿意在府上小住一段时日,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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