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终于，他深吸了口气后，沉声道：“凯尔·帝诺，不要动孙大鹏，我可以将技术交给你。”
这是他最大的底牌。
“桀桀。”
谁想，凯尔·帝诺却根本不在乎，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有笑声狰狞： “老子在乎那个吗？老子只要将你带回星条国，就算完成了交易，什么技术……和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陈默的脸色豁然一变。
这个人，是疯的，什么都不在乎。
任由三人如何说，凯尔·帝诺也不松口，连裤子都脱了，拉住了孙大鹏的头发。
“王八蛋，住手，你这个畜生……”
“哈哈，快开始吧，老子等不及了。”
两极分化的直播间弹幕，有人兴奋，有人愤怒。
可没人能阻止这一幕的发生。
龙战眼角都流出了血泪，却也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动她一下试试。”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唰。
陈默几人同时转头，看着从林子深处走出的老人，平静的脚步踩断枯枝，步步而来。
“谁？”
陌生的老人，漫步般走来。
他不认得。
可龙战却瞬间狂喜：“您怎么来了？”
肖勇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
唯有孙大鹏撇了撇嘴，似乎很不满意这个人的出现：“你来干嘛？”
凯尔·帝诺的表现最为明显，一把提上裤子，不断的倒退，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起来。
“是你……”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
直播间内。
“这个老头是谁啊？”
“我怎么感觉那个叫什么凯尔·帝诺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耗子见到猫了。”
金色弹幕出现，带着难以想象的凝重：“屠夫，大夏军方第一人，程帅。”
程帅，是一个称号，也是一座丰碑。
哗！
直播间一阵哗然。
“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程富贵……”
“没错，就是那个放牛的老头，我大夏的泰山基石。”
“这老家伙还活着呢……”
程帅，本名程富贵。
原本是一个放牛的少年，后来参军入伍，从一个小列兵，一路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哪怕到了今天，老人依旧热衷于放牛，没事的时候就跑到草原上放牛玩。
所以被称为放牛的老头。
当然，敌人更愿意称其为屠夫。
……
丛林中。
“你你你……”凯尔·帝诺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恐惧了。
被关了十多年，心中最大的执念就是再见眼前这个老人，将其踩在脚下。
可当他真正的再次面对这个老人时，才发现自己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一个让所有敌人都闻风丧胆的屠夫。
然而程帅的注意力并未在凯尔·帝诺身上，反而是第一个走到陈默面前，蹲了下来。
脸上的笑容尽显慈祥：“小家伙，欢迎你回家。”
陈默：“……”
老人的笑容很慈祥，可陈默却察觉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感觉。
不是那种坏人的不怀好意，而是一种长辈看顽皮的孩子，想要教育一番的那种的感觉。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老人嘿嘿一笑：“来，叫声爷爷听听。”
陈默：“……”
“咋的，不愿意？”
老人不开心了：“我都这个年纪了，拖着老胳膊老腿来救你，叫声爷爷不亏吧？”
“……”
“唉，算了。”
见陈默实在不想叫，老人也只能放弃，叹了口气：“再等一会，我带你回家。”
和陈默聊完，老人才走向龙战三人。
依次安慰了个遍，目光终于落在了凯尔·帝诺身上。
脸上的慈祥不再，变成了冰冷的杀意。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老程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语气平静：“不过没关系，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这一次，你就别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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