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该怎么办?谁也料不到二皇子殿下居然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啊。”狱官急的团团转。
那长官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放人啊!”
“放人?我昨天才得到消息,现在就放人,还没来得及做手脚呢!现在就放人考特大人那里我怎么交代啊?”狱官捂着脑袋委屈道。
“我比你更糟糕,我在他那里的把柄不比你少,你小子怎么把我给推出来啊!没其他办法,你先回去尽量拖时间,就说我公务繁忙耽搁了,一会就到。我去找人处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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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气息太过压抑,几人又回去马车里坐着等,马车内道格总是似有似无地看着田戟,搞得田戟很不自在,总觉得道格似乎发现了什么,可人家没问,自己也不能说吧。
“田戟,得你有些事瞒着我,你我相识虽不久,可你我一见如故,我也真的把你当朋友看,隐私我也不会问,可毕竟这件事我已经参与其中,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应该要告诉我。”
道格望着田戟,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田戟回头看了看忧心忡忡的黑炭火柴两人,回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黑炭火柴两人的身世也的确可怜,麦卡伦家族大做法也欺人太甚,考特一家的权利也太过庞大,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让他在官场是如鱼得水却无人能治!自己只不过是外来人,的确很难斗得过他们,如今道格问起,自己还是说了吧,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道格的为人。
随后田戟把一切都告知道格,和考特结怨的前因后果,还有为何与麦卡伦家族结怨的事情。
道格听后并没有田戟想象中的义愤填膺,只是不停叹气:“田戟,这些事情在帝都几乎每天都发生,不是我们不想管,而是太多了管不过来,一个帝国只要维持正题局势稳定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说这些对于一个庞大国家来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你放心,人我一定会帮你救出来的。”
看来当皇帝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对于这些高官和世家,即使是皇帝要办他们也必须要有充足的理由,更何况只是一个不得势的二皇子呢,不过田戟倒是很有信心,因为考特也不会为了一个平民去得罪道格,顶多是拖延一下而已。
果不其然,狱官来了,说会议已经通过了,只不过长官们事务繁忙,需要过一会才能到,希望道格能谅解,道格也不可能真为了这件事去找他们,毕竟不合条例,要是惹恼了几人,上书父皇,自己又有苦头吃了。
道格把狱官赶得远远的,虽然他有千百种手段卸掉它的官职,可想想他也是听人办事,也懒得理他,吩咐车夫把他赶得远远的,不让他听到车厢里的谈话。
“田戟,你这易容的手段可真厉害啊,我看他们两人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啊。”道格盯着黑炭火柴两人已经看了很久,似乎对这易容术很感兴趣。
“呵呵,殿下,这是我的小秘密,请恕我不能告诉你。”田戟歉然。
“我也只是问问而已,说不定以后我也用得着哦,以后要是有机会,也给我整一个可好。”
田戟说可以,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打发时间,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了,可人还是没来,道格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下了马车想叫狱官过来骂几声出出气,还未开口,那狱官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一人:“殿下,长官已经来了,让您等这么久,小人真是罪该万死啊。”
道格实在不想与他们废话,直接切入正题:“走,带人出来。”
监狱的下一层他们是没资格下去的,就连皇子也不行,只能在里面的小厅里等候,不一会他们就听到了脚镣摩擦地面连续的‘叮当’声,并不是那种有随着步伐有节奏的声音。
田戟心中‘咯噔’一下!不好!定是遭了毒手,连忙起身出去,一男子耷拉着头披头散发看不见面孔,被两个狱卒叉着双臂一路走来,半个身子都在地上拖着,血迹就一路随着他过来,再走近一些更可以看到身上那些恐怖但不致命的伤口,十分新鲜,分明是刚伤不久,难道就是刚才自己等待的那小半时辰内所为?
随后出来的两兄弟见到后,几乎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一把推开两个狱卒,扶起那男子,正是日夜牵挂的二弟。
“卡卡特,你怎么了?说话啊!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怎么他变成这样了!”黑炭热泪盈眶对着那男子问话,可那男子已经昏迷无法回答,随后对着狱官吼道。
“这位先生,话可不能乱说,此人去下一层之后嚣张的个性是愈演愈烈,结果得罪了人,才被人打成这样,可怨不得我啊,要知道下一层的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我们也管不过来啊。”
好手段,一句话就把关系给推得干干净净,叫人找不出毛病,冲动的火柴望着二哥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大吼一声暴跳起来,朝着那狱官冲去,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对着狱官那白净的脖子,狱官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楞住了,甚至连求救的声音都叫不出来。
事出突然,就连连离火柴最近的黑炭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离脖子越来越近,心中暗恼自己没看住他,要是杀死了狱官,三弟可是犯了死罪,谁都救不了他!
‘铛!’匕首在空中剧烈旋转着落在地上。
就在匕首就要砍中狱官脖子的瞬间,一道白光由火柴伸手,通过微小的角度射中了匕首,将匕首打飞出去。黑虎乘火柴愣神的当口一把将它死死抱住。
田戟上前几步,对虚惊未定的狱官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家仆刺激过度,做出骇人之举,还请大人原谅。”
本想发作的狱官在道格怒视之下强行把怒气压了下去,擦了下脑门的冷汗干笑几声:“没事没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田戟回头给黑炭一个放心的眼色后掏出两万铠晶通票扔到狱官身上,一掌拍晕还在黑虎怀里挣扎叫嚣的火柴,一人扶一个头也不回走出门外。
一路安静,火柴醒过来后情绪也稳定了许多,不再说什么打打杀杀的字眼。回到住处安顿好两人,道格也叫来了医官,对黑虎的二弟进行全面的检查和医护后出来,告之田戟伤者全身多处带伤,手经脚筋已被钝器磋断,还好时间不是很久,虽已接驳,以后还是会活动不便。
黑炭听后蹲在地上无声哭泣着,谢过医官后田戟进屋去看,观察了下伤情,心中有数,就出来在黑炭耳边说了几句话,黑炭那灰败的双眼顿时恢复了神采,便起身去了火柴的房间不再出来。
“田戟,这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你。”道格拍拍田戟的肩膀说道。
明天是在帝都的最后一天了,心事已了,也是时候回去了,虽然道格和恩特说了请,可以迟几天报到,可这几天到底是几天呢?再说回去的话肯定是坐马车了,路上最快也要三天时间,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要不然到时恩特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就不好了。
想着想着就回到了自己房间,一推门,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就扑了上来,吓了田戟一跳,原来是田翀,太忙了,都把田翀给忘了。
田翀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猩红的舌头不住舔着他的脸,痒痒的,不禁笑了出来,郁结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陪身体成熟心智却不高的田翀玩耍了一阵,他觉得应该要告诉艾莎后天启程的事,就去找艾莎,拍了拍田翀的脑袋,在田翀失落的目光下,田戟走出房间,去到艾莎的房间却不见人,询问之后原来又是被佩琪叫去了。
一时间田戟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离午饭的时间还早,左右无聊,就决定去哈达门工作的地方,看看那抽水机的进度怎么样。
叫辆马车,不一会就到了,见到了哈达门,他正在指点着一些年轻人制作零件,见到田戟过来,一把拉住他诉苦道:“你来就好了,再不来我都要被三公主给缠死了,我这里这么忙哪里有时间给他做制冷器啊,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了。”说完就抛下田戟忙自个的事去了。
田戟苦笑不已,哈达门要是不说自己就真记不起来了,本来明日还想和艾莎好好看看帝都的繁华,看来计划又要泡汤了,想轻松一天的奢望还真不容易达成啊。
郁闷地回到住所,吩咐下人准备材料,随后泡了杯岳璇茶,美滋滋的小饮着,欣赏着岳璇茶独特的清香,还未喝几口,又被敲门声给打断了兴致。
“谁啊!”田戟的态度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些恶劣。
门外的人显然被田戟的恶劣态度给吓住了,久无回应。
“到底是谁!没事别像小孩子一样敲门玩!回去歇着!”没人回应田戟更加不爽。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佩琪涨红着脸指着田戟羞怒道:“你才是小孩子!”
田戟一拍脑门心道:怎么还是她啊,烦不烦……
【终于码完。。。。。看看时间,都3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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