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抽屉,把藏在最里面的戒指拿了出来。
她戴上了戒指,然后去了公司。
程安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拇指的戒指,“江秘书,戒指很好看呀。”
“谢谢。”江心看了眼紧锁的办公室门,“沈总还没开完会吗?”
程安耸肩,“开完了,公关部的人从会议室里出来时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江心问:“怎么了?”
程安也不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总对工作上的事情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估计是公关部做的事情没让他满意。”
江心点点头:“这倒也是。”
她来的太晚,接着问:“沈总人呢?”
程安今天早上七点就被叫到了公司,她指了指总裁办公室,“沈总在办公室里,被开了的赵董今天又过来闹事,他儿子之前被沈总送进去了,情况不好,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程安的话刚说完,保镖已经将走廊站满。
江心看见赵董被黑衣保镖架了出来,才几天不见,赵董已经不是意气风发的董事,憔悴不成人样,眼睛是可怖的红血丝:“沈南州,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也要你妻离子散!”
恶毒的诅咒,犹如笼罩在头顶的阴霾。
可是当事人一点都不在意。
沈南州一袭黑西装,身材优越,单手插着兜,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毫不在乎的笑了笑:“随便你。”
赵董阴翳的眼神从江心身上掠过,他快要咬断了牙齿:“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永失所爱的滋味,要你痛不欲生。”
沈南州啧了声,三分不耐,三分慵懒:“我说了随便。”
赵宏深最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就是沈南州这幅什么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仿佛早已胜券在握,亦没有任何软肋。
别人或许不知道,赵宏深却清楚,跟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的女秘书,是他的妻子。
两人隐婚许久,知晓内情的人很少。
赵宏深也是无意间才得知这件事,从前他不声张,是没成回事。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赵宏深先前能稳坐在董事局那么久,没点毒辣的手段坐不稳董事的位置,他就是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沈南州这个年轻人的手里。
虎父无犬子,沈南州比起他父亲,更甚杀伐果断。
赵宏深不信他真如嘴上所说,一点都不在乎。
沈南州这个人刚进公司的时候,对他们这些元老那叫一个客客气气,放得了身段,还称他一声赵叔。站稳脚跟没多久,便翻脸不认人,将董事会清理的干干净净,不讲任何的私情。
赵宏深若是当初就看清他的狼子野心,当初也不会引狼入室。
沈南州板着冷脸,眼神冰冷审视他,面无表情吩咐保镖:“把赵总送出去。”
赵宏深怎么闯进来的就怎么被架了出去,大庭广众下再次被扫地出门。
办公室里人人自危,一时风声鹤唳,个个噤若寒蝉。
沈南州扫了眼其他人:“继续工作。”
他转身回了办公室。
程安等门关紧,才敢小声和江心吐槽:“沈总真的好会气人,感觉赵董都快要被他气吐血了。”
江心回想起刚才赵董如癫似疯的样子,看得出是真快被气死了。
程安压低了嗓子:“不管赵董说什么,沈总都是不痛不痒的样子,换成别人也会发疯吧。”
江心早就发现沈南州是气人第一名。
好像怎么都戳不到他的痛处。
只有自己气急败坏的份。
江心微微走神,程安没忍住戳了下江心的脸颊,很轻的碰了下,“江秘书,你见过沈总发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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