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两人呼吸困难,鹿宝儿让人帮忙把她们放平。
她立即拿出银针,给她们治疗。
随后老夫人从家里拿出来备用的急救氧气瓶,给二位吸氧,鹿宝儿用银针引出她们体内的毒血,从指尖流出。
经过半小时的紧急救治,最后两人都清醒过来。
但是,鹿宝儿看到陈梅额头泛着死灰色,这是命不久矣的征兆,最多活不过今晚。
岑老夫人见人得救,上前安慰中毒的两人。
“今日是我们家的宴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属对不起。我已经让浩南去调查事情的原委,二位放心,我们岑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岑老夫人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
好在今日宴会上只有她们俩身体不适。
其他人都安然无恙,不然真的是没法收场。
鹿宝儿等岑老夫人安慰好病人。
她把老夫人叫到旁边,才跟她说起陈梅的事情。
“陈老夫人身体抱恙,最好先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这时她低头,俯身在岑老夫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岑老夫人听后,顿时瞪大眼不可思议地问道:“没办法救治吗?”
鹿宝儿摇头,“刚见面时,我并未发现她有性命之忧。如今印堂死灰,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没法救,这不是病,是大限到了!”
她已经尽全力让她恢复身体状况。
岑老夫人望着亲家满脸红润的样子,这会儿看着精神还不错,哪能想到她会大限将至。
岑老夫人本来要主持今日的婚礼。
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她只能让丈夫主持,她便带着儿子媳妇一起送陈梅去医院,并且把陈梅的所有直系亲属都叫去了医院伺候。
陈梅刚才晕倒,这会儿并无大碍,身体也不疼不难受。
就是不知道为何又把她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晚辈们都来了,端茶倒水,大家把她捧在手心嘘寒问暖,就连平时很少见一面的几个外孙子也来了。
看到这一幕,陈梅拉着岑老夫人的手,还开玩笑道:“这群孩子,平时都见不到面。刚才晕倒,鹿姑娘都给我治好了,怎么都围过来,搞得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岑老夫人听言,心里五味杂陈,根本笑不出来。
只是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好好休息,孩子们担心你,有孝心这是好事。”
她也年纪大了,见不得死亡。
陈老夫人却一脸满足地笑着道:“这大半辈子,儿女双全,孙子孙女外孙们也都有出息,没什么遗憾。 如今大家都在,就算我大限将至,有这么多人给我送终,这辈子也没白活。”
岑甄见丈母娘头脑清醒,说话吐字清晰,回头看了眼差点儿哭出来的媳妇,小声道:“这鹿姑娘会不会算错了?刚才医生检查过,说老太太身体并无大碍。”
岑夫人强忍着眼泪,伤心欲绝道:“我倒是希望鹿姑娘算错了,这样母亲还能再多活几年。”
岑景珂的婚礼,只有爷爷在主持。
此刻岑家众人心情都差到极点。
岑浩南和岑水渊亲自彻查中毒事件。
不知情的人,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继承人大婚,长辈不能缺席,谁知三位重要长辈都不在。
新娘子来的时候,只有岑家老爷子亲自迎接。
宾客都是晚辈们在招待。
刘雨欣知道陷害鹿宝儿不成,反而闯下大祸后,急忙找刘佩宁麻烦。
“你怎么回事?让你放个药,也能放错?现在被姓陈的老太太给喝下去了。她都八十多岁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俩都得倒霉。”
刘雨欣气呼呼地骂了一通,刘佩宁性情比较软,不敢顶嘴。
她一个没注意,服务员把手中的托盘给换了,她却毫不知情。
事到如今,幸亏有鹿宝儿救那两人一命。
不然岑家人调查到她们,真不好交代。
就在两人幸灾乐祸的时候,四个保镖上前,直接把两人捉住了。
岑浩南和岑水渊也跟着出现在她们眼前。
“刘雨欣,刘佩宁!终于找到你们了!”
岑浩南记得这两个名字。
上次鹿宝儿举行中秋家宴,好意邀请大家去参加。没承想,刘雨欣言语羞辱鹿宝儿的客人。
结果要她们道歉,她们不仅不道歉,还认定自己没错。
鹿宝儿一气之下,将她们赶出去。
这件事他听说过。
如今到了岑家,她们竟然敢在客人的杯子里做手脚。
刘雨欣虽然心虚,可还是咬牙狡辩,“岑少爷找我何事,我们姐妹一直在花园赏花,没得罪你们吧。”
她用力地挣扎着手臂,奈何保镖力气太大。
她们根本挣扎不开。
岑浩南慢步上前,瞪着刘雨欣眼里露出厌恶,道:“监控,人证,物证齐全,警察马上就来了。大哥的外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她们的意思。都是鹿宝儿的错,我本来要给她下药,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让老太太给喝了。这不关我的事情,我是冤枉的。”
岑浩南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刘家的教养。
虽说她今日害陈梅是无心之过,可她就是起了害人之心,才酿成大祸。
更何况,岑家的客人,谁都不能动。
“我可不管你是有心之举,还是无意之过,去警察局说。来人,把她们和证据都带到门口,警察马上就来了。”
岑浩南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刘雨欣还想挣扎,都无济于事。
两人很快就被警察带走了。
鹿宝儿和秦北也在婚礼现场帮忙安抚宾客,一直到婚礼结束,欧阳伊一急忙跑过来问道:“师父,爷爷说外婆被人害了,有性命之忧,我想过去看看!”
“不可,那边有你公公婆婆在,你和岑先生就好好招待宾客,等宴会结束再去看。”当鹿宝儿知道是刘雨欣下毒,本来要害她,反而害了陈老夫人后,心里很是愧疚。
若不是她得罪了刘家,老夫人也不会遭此大难。
欧阳伊挽着鹿宝儿的胳膊,安慰道:“师父千万别自责,这刘家人就是猖狂,仗着有权有势,晚辈都敢放肆。我看他们是不想混了,敢在我的婚宴上闹事,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鹿宝儿拍了拍欧阳伊一的手,声音哑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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