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莎兰不安分地逗逗他,他也只是安抚莎兰一二,之后便坐怀不乱,绝不碰她。
八月初,大队人马到了京城百里。
朝廷也派出专司异族之事的国宾使前来相迎。
国宾使是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看着很是稳妥能干,和谢长清照了面,见礼之后便说起接下去的安排。
按照安排,谢长清需把莎兰他们交给国宾使,会被安排入住国宾馆。
莎兰入京是为了邦交之事,代表着海上茉兰以及儋州许多族群。
接下去各类宴会不会少,还有一些国事活动。
住进国宾馆就是大大的不方便,怕是连见面都费劲了。
只是谢长清又很清楚,既然来到这里,自然是国事邦交为主,先解决了那个,再说他和莎兰的那点私事,不该着急。
所以自己左右为难了一阵子之后,臭了一张脸。
国宾使对上谢长清冷漠不耐的脸,话音顿时卡住,有些紧张地笑了一下。
怎么……说错话了吗?
谢长清淡漠道:“明日一早入京?”
“是,是的!”国宾使回道:“馆舍内已经安排好了,将军可以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我,而后便可回府歇息。”
“陛下有旨意,将军一路辛苦,好好休息,不必入宫谢恩。”
谢长清冷淡地“嗯”了一声,与那国宾使拱手回了个礼后,抓着自己那把横刀往远处去了。
站在原地的国宾使抹了一把额上沁出的冷汗,低喃:“这人怎的这般冰冷,大冬天下雪也没他这样冷的,那谢五公子和谢六公子多温暖啊。”
跟在国宾使身后的随从也不由点头。
谢长清巡视了一圈,确定一切稳妥后,又转回了莎兰那辆马车边上去。
到了这儿开始莎兰便坐在马车中,一个时辰是有了,也没下车来走动一二。
这会儿瞧见谢长清走过去,她双臂一抱搭在马车车窗上,身子前倾,就这般趴在那儿,下巴点着双臂瞅着谢长清。
“我道歉。”
莎兰脆生生地说,还赔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笑脸,“谢长清,对不起。”
谢长清的眸色平静无波,面上没有一丝柔意,便显得那张脸冷酷的厉害,“知道错了?”
“知道了。”莎兰隔着车窗探出手,捏住谢长清手臂上的衣服,轻轻拽了两下,小声地说:“前日我不该又迷惑你……”
跟在谢长清身后的雷奕猛挑眉毛。
什么时候发生的?
他这贴身跟在谢长清的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莎兰的声音更低了两分,“你说的对,现在是在路上,有许多不知名的危险,你要时刻保持警戒,我不该胡闹的。”
谢长清看了莎兰好一会儿,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对不起嘛……”
莎兰的手便去挽谢长清的手臂,另外一只手甚至按在了谢长清握刀的手背上。
那一次在中州看到云纤凝后,莎兰忽然很好奇云纤凝对谢长清的称呼。
情到浓时谢长清敷衍过去了。
可莎兰聪明的厉害,事过之后一直记得这个。
便在前两日找到一个机会,又对谢长清施了异术。
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
谢长清回答说不记得了,忘了。
等他清醒之后,就生了气,这两日都板着一张脸对着自己。
雷奕瞪大眼睛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
上次碰到谢长清刀的人,坟头的草都几丈高了。
不愧是公主,能让二爷这般纵容,毫无底线。
雷奕很懂事地欠了欠身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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