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其实是傅家和宫家之前有婚约,傅家的接班人,要和宫家的家主联姻,不过时修之前没有履行,所以现在,轮到宁愿,而非玦正是宫家的现任家主,按理说,他们会有婚约,只不过现在这件事,还没有一个定数。”
江家人这才了然。
不过虽说还没有定数,但既然傅家和宫家有这个联姻的约定,那他们家宁愿和眼前这个男人,就极有可能结亲。
这么想着,江老爷子顿时就警惕起来,开始用审视的目光,研判地打量着宫非玦。
顾宁愿见状,觉得头都大了。
之前她用各种语言暗示,拉开两人的距离,也表明自己的态度。
现在看来,那番心思都白费了。
也不知道宫非玦是真听不出来,还是听出来了,却故意装作听不懂。
还有他今天这番作为,说不是有心的,打死她都不信。
可眼下这情况,她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
看来晚点,她还是得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彻底说清楚,明确表态,自己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愿。
省的他一直误会,日后再因为这件事,闹的两家关系僵化,就不好了。
她这边正暗暗思忖着,该怎么开诚布公地谈,江老爷子却已经把宫非玦当成,要拱他们家小白菜的坏蛋,板着脸开始不客气地盘问。
“宫家?哪个宫家?你是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人?”
他一连问出好些个问题,大有一番刨根问底的架势。
宫非玦不慌不忙,行云流水般的一一作答。
顾宁愿听得一阵头疼,心想外公这怎么有种查人户口的感觉?
为了避免尴尬,她清了清嗓子,连忙打断。
“那个,宫先生,你不是说要找我傅叔叔谈事情么?去谈吧。”
宫非玦深深看了她一眼,眉梢半扬,也不介意,点点头,跟着傅时修上了楼。
待到人去书房后,顾宁愿这才松了口气。
晚些时候,傅时修和宫非玦谈完自由洲的事情,留他在家里吃了顿饭。
晚餐的气氛,有些微妙。
每当宫非玦看过来的时候,顾宁愿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半低着头,尽量避免和他交流。
好在傅时修帮她解围,时不时和宫非玦说一些公事,她才没那么难捱。
好不容易晚餐结束,宫非玦没再逗留,起身告辞。
傅时修关心,“你身体才好了些,得好好休息,早些回去吧。”
接着看看顾宁愿,“宁愿,你去送送。”
顾宁愿与他对视。
傅时修面带温润的微笑,可眼神却含着深意。
傅叔叔这是……故意给自己创造说话的机会吗?
他看出来了自己的尴尬了!
顾宁愿当下会意,立刻点头,和宫非玦一道出了门。
走到外面院子,顾宁愿趁机叫住他。
“宫先生,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宫非玦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看她,眸底深处掠过一抹精芒,稍纵即逝。
“怎么了,你说。”
顾宁愿组织了一下语言,斟酌着开口,“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其实关于我们婚约的事情,我是想和你说清楚,我……”
可她话还没说完,宫非玦突然紧皱起眉,面露痛苦,捂着胸口闷哼了声。
顾宁愿吓了一跳,连忙扶着他询问,“你怎么了?什么情况?伤口又疼了?”
宫非玦像是很不舒服,缓了下,才低声回答,“可能是还没痊愈,出来太久了,胸口突然有点儿闷疼的感觉。”
顾宁愿担心他身体有恙,扶着他到旁边的凉亭里坐下,帮他把了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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