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件里面的一行内容，瞳孔骤缩。
怎么会这样？！
上面赫然写着W组织近些年的核心计划，是由里面的一个叛徒泄露出来的，名为——
完美基因计划。
如果是之前，顾念可能不会对这几个字有什么反应，但现在，她觉得这个计划，很有可能和她有关。
当初小平和死去的江楠说的对话，江楠说起她的基因，就是这个话题。
“那个泄露‘完美基因计划’的叛徒……”顾念抿了抿唇，抬眸看向坐着的薄穆琛，“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很想知道？”男人挑了下眉，“这是你应该好奇的点吗？”
“我为什么不能好奇？”顾念道。
薄穆琛喝了口咖啡，淡淡道：“在这一整份资料里，列了无数W组织的计划，你却只关注到了这个，而且还是最没效力的一个计划。”
“谁说没效力的？”顾念拧眉。
苏子墨开口，耐心地解释，“说没效力是因为这个计划太荒诞了，根本实施不了，所谓完美基因，就是删除人类细胞内所有低等有缺陷的基因片段，只留下最完美的基因片段，再用其他完美的基因片段拼凑，这样就能得到一整个完美基因的种子，等种子出生，长大成人后，她就会无所不能。
说起来似乎不难，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世界上也没有完美的人。”
顾念莫名想到自己，心思更加凝重。
这些年，师父一直叫她低调做事，是不是师父知道什么？
“其他不重要，只要告诉我，泄露这个计划出来的人是谁就行。”顾念直接道。
陈泽咳嗽两声，“夫人，那个人……已经疯了，然后连踪迹都没有了，很有可能是被W组织的人毁尸灭迹，您看之前那个想偷走小平少爷的男人，死得那么干脆，那个人也不可能活着。”
顾念正要追问那人的名字，突然一顿，她大可以自己去查，没必要问他们。
她垂了垂眼帘，“好，我知道了。”
薄穆琛这时候开口，“那个人叫徐正，京都人，我之前已经查过这人，但他确实已经失踪二十多年，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他说得极其认真，顾念微顿，心道他查不到，不代表她也会查不到，面上敷衍点头，“好。”
苏子墨看了眼顾念这样，啧了一声，把文件合上，“我想见一面我那不懂事的弟弟，这总可以吧。”
“可以。”薄穆琛缓缓站起来，扫了眼顾念，“你也一起，你的新男友也在那里。”
顾念赶紧跟着他，差点忘了她那个下属。
苏子墨觉得有些好笑，又看了眼顾念，“还有新男友？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就是前夫前妻啊，我有新男友怎么了？”顾念说得理直气壮。
苏子墨瞟了眼面色突然冷下的男人，莫名懂了这段时间气氛微妙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几人后面都没什么话，坐车开到医院，不过不是什么精神病院，而是顾念挂名的那家医院。
“不是说是……”精神病院？
顾念一顿。
几个走进一个休息室里，陈泽咳嗽两声，默默开口，“在精神科这边，近期这个科室要变成单独的医院，所以也算是精神病院。”
顾念觉得一顿尴尬，这科室和专门的医院还是有差别的。
精神病院，是专门管精神有疾病的人，与正常人隔开，而精神科，接待的更多是有些心理问题却又比较正常的人。
重点是，她好像刚才一直误会某人，以为他处事极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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