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勤开门下车。
黑衣男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上另一辆车子。
白业勤神色不满:“你那江哥在车上?”
“去了你就知道了。”黑衣男人微微晃了晃袖子,威胁意味明显。
白业勤再次被威胁了,他心头那个火气,蹭蹭的。
然而,碍于人家手里有家伙,他也不敢招惹,只能憋屈地配合,上了另一辆车子。
他一上车,黑衣男人紧跟着从另一边上车,然后对司机说道:“开车!”
“去哪里?”白业勤问。
这种任人支配的感觉,真是让人窝火极了,却又不敢发火。
“到了你就知道了。”黑衣男人说着,拿起座椅旁边的一个黑色头套扔给白业勤,“请!”
白业勤整个人都炸裂了:“所以,你江哥就是这样请人喝茶的?”
黑衣男人懒得和白业勤啰嗦,而是动了动手臂,袖口黑洞洞地对准白业勤。
白业勤顿时气结。
不敢再说话,他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拿起头套戴到头上。
一戴上头套,他顿时感觉外边一片漆黑,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心里各种咒骂。
他试探着和男人说话,想要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天子脚下犯罪,他想要弄死夏念安都不敢在京都动手,这人比他还要狂妄,他问道:“不知道你江哥用这样的方式请我过去,是想要做什么呢?”
黑衣男人淡声:“这是姜哥的事,我们做手下的,从来不打听。”
白业勤眸光闪了一下,继续问道:“兄弟,不知道你江哥是哪家的人呢?”
黑衣男人没有再说话。
白业勤眸色微沉,想了一下,他再问道:“兄弟,你江哥是江湖人吧?”
他细想了一下,这么多年,他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无非就是两件。一件是让人撞死白正印。
这是自己的儿子,加上他做得干净。当年老太太和白落妍也查过,根本查不到。
所以,这件事情最后定性为意外。
另一件,就是近期让夏国强去弄死夏念安的事情。
这两天,他确实联系不上夏国强了。
电话一直都是通的,但是一直无人接听。
他猜,可能出事了。
不过,他也是有了后手才敢对夏念安出手的。毕竟她身份特殊,既是裴晋廷的老婆,又是肖宗礼的女儿。要是没有能耐自保,他是不好动她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极有可能是夏国强把他供出来了。肖宗礼和裴晋廷不方便动他,所以请了江湖人士。
黑衣男人没有答白业勤的话。
白业勤继续说道:“兄弟,你江哥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要不然,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对我。”
黑衣男人继续沉默。
白业勤:“……”
玛的。
什么也试探不到,他只好闭嘴了。
车子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白业勤想要伸手去摘头上的头套。
黑衣男人呵斥:“继续戴着。”
白业勤:“……”
他咬了咬牙,极力保持好脾气:“兄弟,戴着这玩意,我看不见路,不好下车。”
黑衣男人已经下车绕到白业勤这边来了,他伸手一把拽过白业勤,冷声道:“下车。”
话音落,他一把将白业勤从车上拽了下来。
白业勤有一瞬间的失重,紧接着,就跌撞着摔到了地上,他赶紧爬了起来。
他内心窝火得想要杀人。他白业勤自幼含着金汤匙出生,活到五十多岁,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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