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有人在喊救命。
“什么事啊,外面怎么这么吵啊?还要不要人睡了?”韩相宜拿着枕头捂着耳朵,她昨晚睡得迟就想睡久一些。
“小姐,外面吏部林大人正府外大吵大闹着,说什么害人。王爷外出,至今还没有回来。”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啊?”宝福掀开床幔语气有些焦急问着。
韩相宜在床幔被挂起时,一阵微凉的风吹过来,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清扫了困意。
睁开双眼,伸手揉了揉眼睛。
“吏部林大人又是谁?”韩相宜蹙眉不解问道。
“像这种事,不应该是找王爷吗?”
“王妃,这吏部林大人正是林巧娘林侧妃的亲爹。”
“他来做什么?”
“说是替林侧妃讨回公道。”
韩相宜冷笑一声:“笑话,林侧妃在王府住的舒服,讨什么公道?”
她说完便洗漱着,接过春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
“奴婢听说,现在林侧妃昏迷在屋里。说是,说是吃了小姐给的海鲜还有干菌,这才昏迷。”春桃咬牙切齿说着。
宝福在一旁听得就气岔了:“她是在开什么玩笑,胡说八道什么?小姐给林侧妃的海味还有干菌都是夫人找人去海地买回来,有钱都难得吃上这么一口。”
“小姐也是好心匀点给她吃。”
“她倒是吃个好歹来了,怕是自己给自下药了吧。”
“呸,还昏迷呢?她这不是想王爷,整个王府。还有整个京城的人看看,是小姐下药毒的她。”
“这是夫人给小姐买的东西,夫人对小姐那么好,怎么可能下药害小姐。”
“真是黄鼠狼,没安好心。”
王府外面吏部林大人的声音高喊着:“请王妃将解药交出来。”
韩相宜算听清个大概。
想起那日自己回门时,送给林侧妃的海味与干菌。
倒是给了林侧妃用来陷害自己的工具。
眸光微眯。
“宝福,去将我的早膳端进来。”韩相宜抬起头看向外边,此时太阳高照,晒得正猛的时候。
她记得王府外面连棵树都没有。
也就是林大人现在站在太阳底下,连块瓦片遮挡的地方都没有。
“对了,去请房大夫给林侧妃看看,林侧妃到底是什么原因昏倒。”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寒香回道。
韩相宜语气平淡的坐在餐桌前,声音带几分干哑着说着:“想给我泼脏水,她林侧妃想在我身上泼脏水,还嫩点。”
“不过,我是真不明白,林巧娘为什么这么做?”
一边喝着粥,一边分析着。
一旁的宝福被气得骂道:“小姐还能是什么原因啊,那林巧娘这么做。就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想要获得王爷的注意力。”
“以此博得王爷的同情,让所有人都骂小姐。”
“好阴毒的计谋,奴婢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林侧妃是这种人啊。”
“看着一副小白兔模样,实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最会算计的人。”
“还将她爹给请来,她怎么不飞上天啊。 ”
韩相宜一边喝着粥一边听着宝福在旁边直骂着。
还别说,她身边的宝福。
嘴皮子还是很利索。
骂了半个时辰,还不带重样。
她用过早餐后
便往后院林侧妃住的地方过去。
后院有华丽的楼阁,被池水环绕,碧绿而明净,飞檐上的双龙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经过水榭。
便看见云香院。
她刚入院。
便听见院中的丫鬟哭喊着:“我家小姐本性善良,从不与人争辩。”
“却被阴狠小人下毒。”
“苍天可怜可怜我家小姐。”
韩相宜刚进门就听见屋里的丫鬟指桑骂槐,大喊着:“卑鄙小人,阴险歹毒,我家小姐平日里身子一向很好。可是,偏偏吃了那被下毒的海味跟干菌就昏在床上一睡不醒。”
“那人一定是嫉妒我家小姐有才华又貌美,担心王爷知道我家有才华,会被我家小姐迷住。”
“才下毒迫害我家小姐。”
“怎么这么坏啊。”
韩相宜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其貌不扬,嘴巴更是颠倒是非,冷笑着:“你家主子昏迷在塌上,你这丫头却在这里哭闹,成何体统。”
“宝福,按王府家规,这种对主子照顾不周的贱婢该如何处置?”
“回王妃,这种贱婢犯了家规,需掌嘴二十。”
“那就按府规办事,也让她长长记性。”
“是,小姐。”几个人将那贱婢拉下去掌嘴。
韩相宜见房大夫微蹙眉问道:“房大夫,林侧妃她如何了?”她的东西有没有毒她还不知道吗。
爹娘给的东西定是好东西。
只是她送的人,那人不是好东西。
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女人为了王爷的宠爱,竟可以做到自残的地步。
实在是匪夷所思。
房大夫把完脉蹙眉说道:“林侧妃的确是有中毒的迹象,这才昏迷。”
“中毒?”
“是,王妃。”
“房大夫,能探出林巧娘中的是什么毒吗?”
“是蘑菇的毒,老身看林侧妃中毒的迹象有点像斑蘑菇毒。”
“房大夫,你确定是斑蘑菇毒吗?”
“确定,老夫以前就曾少量误吃过,吃完便脸色变得铁青。昏迷不醒,一直昏睡过去。”房大夫如果不是自己曾经误吃过这种蘑菇,有了经验。
一时半会还真的辨别不出来。
“哼,有答案了。我给林侧妃的是鸡纵菇晒干的干菌,而林侧妃吃的是有毒的蘑菇。”韩相宜眸光微眯看向躺在床上的林侧妃。
冷冷一笑看向她。
林侧妃估计没想到她以身试毒,想这么一招阴毒的计谋对付自己,会卡在房大夫手里。
她一定没有想到房大夫懂毒蘑菇症状吧。
“鸡纵菌没有毒,而且还是滋补的好东西。”房大夫跟着解释着。
他也看出来了。
这事是林侧妃想陷害王妃。
这后宅阴私斗计是真的多。
他立马从自己医箱里拿出一盒东西出来,一打开整个屋子都被熏臭。
房大夫从一旁拿出竹夹子:“端碗水过来。”
房大夫将那粒臭丸放进水里,将其融在里面。
“喂给她喝。”
“是。”几个人有的是掰开林侧妃的嘴巴,捏着她的鼻子。
将那碗被化成水的药灌进林侧妃的嘴里。
在场的人,光是闻着那味道就觉得滂臭。
臭得想吐,更别说将一整碗药喝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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