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也意识到不好。
“赶紧将王爷制止住,带到密室。不然,我们都得玩。”
“是。”
齐玉第一次认识到王爷病发的可怕,不单武力比以前高几倍,就连力气也比平常大。
刚刚若不是自己有提防,护住要害。
就那一掌,能直接把他打上西天。
“齐兄,你还行吗?”长柏问道。
“笑话,我肯定行啊。”男人能说不行吗。
只是,肝有点疼,忍忍还是行的。
三人费了很大的力将谢长卿困住。
带着他往密室过去。
齐玉见长柏熟练的将谢长卿绑在铁桩上,用铁环绑住他的四肢。
刘伯去请房大夫过来。
谢长卿一双眸子都变得通红,使劲挣开绑住他的铁环。
“你们想绑我,是不是想找死?”
一会双眸又变的清明。
“别杀她,谁敢动相宜,我杀谁……。”
“不可以……。”
齐玉听清王爷的话,这才意识到刚刚在他后背喊着:“她,到江南了吗?”原来是问王妃。
一向不轻易动情的王爷,心思藏的极深的王爷。
原来,也会心心念念一个人。
只是,王爷怕是不知道自己对王妃早已动了情。
像王爷这种看似凉薄,不曾将任何人放在心里的人。
若是,有人真正入了他的心。
他定会为了那个人倾尽所有。
齐玉也希望王妃能够似王爷那般对她。
他希望王妃是王爷的救赎。
不想看到王妃伤害王爷。
王爷,这辈子太凄凉了……。
自幼生母被奸人所害,还未出生时就被阴私手段定义为灾星,不详人,扫把星。
一出生,就被关进塔里。
从未享受过阳光。
还记得,他接王爷从塔里出来的那一刻。
小王爷被阳光照在身上,即害怕阳光,又向往伸手摊开任由阳光照着。
那种孤独,落寞的神情。
齐玉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觉得,小王爷太可怜。
庆幸的是,小王爷从小就很厉害,过目不忘。
学习跟领悟能力是他见过最强的人。
对身边的人,很好。
爱恨分明。
正因为王爷如此的好,他不想王爷受伤。
铁链被碰撞的声音。
房大夫提着药箱走进来。
熟练取出银针的包,从银针包里取出银针。
在王爷脖颈处扎针。
百会,神庭穴,风池穴,膻中穴扎上银针。
做完这样,房大夫累瘫倒在地上,又气又心疼骂着:“你这臭小子,真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不能动真气,是拿老夫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再来几次,老夫也无能为力。”
“以前三个月还发作不到一次,现在,一个月来几次。”
“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吗?”
长柏见王爷平静陷入沉睡,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道:“老头,你现在骂王爷,他也听不见啊!他现在正昏睡呢。”
“哼!醒来,老夫也骂。”
长柏默默给房大夫伸出大拇指:“佩服。”
现在王爷病情稳定下来,他想起一件事。
面露难色说道:“王妃,没有去江南。”
院墙外,打更声响起:“五更天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敲响五遍更。
齐玉回过神,问道:“长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几人从密室出来。
看着天刚亮的天空。
长柏心情复杂望着天空,难过说道:“王妃大哥韩十安,以及府里的下人全部被人灭亡。”
“韩府上上下下被杀死,上百人口,一个时辰被灭。”
“韩十安被箭射死。”
“常风在韩府守护着王妃,担心那伙人会去而复返。”
齐玉听着长柏的话,整个人震惊在原地。
他以前在听江临调查王妃家庭成员,便从江临口中得知王妃跟她大哥感情极好。
“怎么会这样??知道是谁干的吗?”
“从常风传来的消息得知,是北冥那边赤影所干的。”
齐玉听见北冥赤影,脸色变了又变:“韩家怎么会惹上北冥赤影的人?”
“我也不知道。”长柏脸色沉着。
“现在,整个韩家就靠王妃撑着。王爷,现在又昏迷不醒。”他想,若是王爷知道王妃这么难受。
一定会心疼王妃。
“嗯……。”
三天后。
韩府门口挂着白色灯笼。
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二房只剩韩相宜一个能立得住的人,星移对生死离别没有感觉。
在他眼里,大哥只是在棺材里睡了一觉。
只要大哥醒来就好。
“二姐,娘,别哭了,大哥会醒来给星移买糖吃。”
韩相宜听完心里更痛,忽然觉得星移这样什么都不懂的大孩子,也好。
起码,他不会感觉到心痛。
她跪在大哥灵前三天,一直守着。
她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多陪大哥,想送送他。
“星移,乖,跟二姐一起跪着,我们送大哥最后一程。”她嗓音嘶哑疼痛。
这些天,哭太多。
她还是接受不了大哥就这么离开自己。
可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娘这些天一直哭,快将眼睛给哭瞎,不吃不喝。
爹,受不了大哥那么年轻就离开他。
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一直喊着:“安儿,不哭……。”
韩相宜好累,好累,心也好疼,爹娘受不住刺激。
若是,她也垮下来了。
外面的狼才虎豹一定会将韩家家业吞掉。
她一直服用云大夫给她开的苏合香,稳住心神,强撑着将大哥的葬礼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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