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冰冰盯着骄阳郡主,“你厌恶我归厌恶我,不要对你弟弟有这么大的恶意,他再傻,也是你亲弟弟,你父王都不嫌弃他,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傻子这般伤害他?”
骄阳郡主的神情越发讥讽了,“哟,演戏还演上瘾了?真把自己当他亲娘了?呵,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把别人生的儿子当个宝,你也不害臊?”
刚说到这儿,她话音一转,“哦,也不是,我忘了你是生得出儿子的,你以前不就生过一个父不明的野种儿子么?可惜啊,那小野种摊上你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娘,小小年纪就跟着你一起被浸猪笼沉塘了,听说那小野种死了以后还惊恐地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呢,不过那也是他该得的报应,他是你生下来的贱种,他就活该惨死……”
景飞鸢打从听到骄阳郡主提到她前世的儿子,她的眼神就变了。
她冷冷看着骄阳郡主,见骄阳郡主不仅不知收敛,还一口一个小野种越说越过分,她冷笑一声,倾身向前一个耳光就甩骄阳郡主脸上!
“啪——”
一声脆响,让骄阳郡主都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景飞鸢,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传来,她才反应过来。
她捂着脸颊愤怒盯着景飞鸢,“你敢打我?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她说着就要起身还回去。
目光瞥见院子门口的张玄,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不能还手。
她跟景飞鸢互相殴打,父王只会各打五十大板就轻飘飘将这事儿揭过去,可如果是景飞鸢单方面扇她好几个耳光呢?
景飞鸢这贱人住在父王的家里还敢打父王的女儿,父王还会护着这贱人不成?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事发生吧?
骄阳郡主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主意。
她倾身凑近景飞鸢,满含恶意地说,“你有本事继续打我啊,我就骂你了怎么样?你儿子就是个野种,你就是个被乞丐糟蹋的残花败柳!”
景飞鸢冷冷看着送到眼前的这张脸。
她没有犹豫没有畏惧,扬手又是一个耳光甩上去!
“啪——”
一耳光打得脆响。
骄阳郡主咬牙忍受着疼痛。
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还要靠着故意挨耳光才能离间这贱人和父王的感情,她又气又恨,愈发口不择言——
“你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贱人,我后来舒舒服服依偎在你夫君怀里的时候,曾听你夫君用厌恶鄙夷的口吻说起你,他说你当时被那三个乞丐糟/蹋得可凄惨了,浑身上下都是淤青,他说他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因为他嫌你脏,他说你那天晚上已经被人玩烂了,他可不想跟几个乞丐共用一个下贱的女人……”
“啪——”
景飞鸢沉着脸,又扬手一个耳光甩在骄阳郡主脸上。
见骄阳郡主那无比得意的模样,景飞鸢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又是反手一耳光甩过去。
看着骄阳郡主这张脸红肿起来,景飞鸢才垂眸慢悠悠摩挲着自己发麻的手掌。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方才故意激怒我扇你,是打算等会儿哭哭啼啼跑去你父王面前告我的状,让你父王一怒之下赶走我,是么?”
她抬眸淡淡看着骄阳郡主,“你觉得,你能如愿么?”
骄阳郡主看着景飞鸢这丝毫不惧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这贱人凭什么这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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