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淡笑着抬头,目光意味深长。
“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过眼下出不出得去,还是未知。
“是以,倒也没必要想得那么远。”
昭华干笑了两声。
“是啊。”
魏玠烤好了肉,切好了,放到盘子里给她。
昭华裹着被子,很不便。
她看向那些衣服,好奇它们什么时候能干透。
自从那一晚发生过那事儿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古怪。
魏玠晚上坚持睡在外面,不会踏进她屋里一步。
平日里,两人也很少言语。
更多的时候,是无尽的沉默。
最难捱的,是他给她按揉腿部……
昭华也看得出,他和自己一样不自在。
“别按了,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魏玠没有停,也没解释什么。
屋内安静得诡异。
昭华叹了口气。
她后悔了。
那晚应该控制住的。
她和魏玠都分开了,不可能在一起,如今却弄出这等麻烦来。
安静之际,昭华主动问。
“你还要去探水路吗?”
魏玠低着头,沉声道。
“暂时没这打算。”
昭华略显僵硬,“如果这木屋的主人早点回来,我们就有救了。”
“嗯。”
魏玠的话很少,似乎不想和她多费口舌。
皇城。
太后如今垂帘听政,那些反对她的大臣,大多被下到监狱,还有的被斩首示众。
本以为没有相国专权,朝野必是海晏河清。
没成想,这太后如此心狠手辣,党同伐异。
如今还有外戚专政,众人苦不堪言。
肃成帝也渐渐感觉到,母后所做的事,已经违背了祖制。
这和太傅教他的帝王之道不同。
太上皇知晓这些事,将肃成帝叫到面前,告诉他。
“不能让她这样下去,外戚专权,会给天启带来更大的灾难。”
可是,肃成帝毕竟年纪小,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何况太后是他的生母,他怎么能对付自己的母亲呢?
肃成帝一度感到迷茫。
母后对他的管制,比魏相还要专横。
以前魏相在的时候,他还能看那些奏折,自己做些主。
可现在,每件事都要问过母后。
还有任命官员,虽是他下的旨,实际上操控的是母后。
好在,肃成帝也不是完全孤立无援。
几个月前,他得了一位心腹大臣——魏玺。
魏玺对他忠心耿耿,还能讨得母后欢心。
有魏玺从中调和,母后还是有些收敛的。
而且,魏玺经常从宫外带新玩意儿给他,是个妙人儿。
如今的肃成帝,最喜欢的就是魏玺。
甚至还破例直接拜他为相。
太后头一回认同了小皇帝的做法。
一时间,魏玺在朝中地位颇高。
现在,他成了相府的主人。
府中的人都被他换了一批。
他还得了藩国的一些地,把那些魏家族人送到了那儿,让他们自己想法子重建魏家。
对此,那些族人大有群龙无首之感。
他们进一步认识到,魏玺就是靠不住,他只想着自己升官享福,重建魏家的事,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和太后一样,魏家人没有停止过寻找魏玠。
他们都认为,只要没见到尸体,人就可能还活着。
魏玺也有此担心,是以,他也派了一批人去找魏玠,但他的目的,是要把魏玠永远困住,让其无法回到皇城,和他争夺相国之位。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
这天中午,昭华正在清洗野果时,不经意的一个抬眼,发现远处有个人。
看起来是个男人。
她立马叫魏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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