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是转换器的问题了。”李氏神松了口气,表情轻松的说。
“难说啊,我总觉得你所说的异变和时空转换器有关系。可惜,我们对转换器和时间的概念了解的不多,想查也无从查起!”我用食指按摩着额头,对李氏神的话不置可否地说。
李氏神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还是没说什么。
我随手拿起一只遥控器按下一个键,房间内顿时盈荡,旋转着优美的音乐的旋律。我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将身体陷进整个沙发。
舒服的躺在沙发上,连日来的劳累在美妙的音乐下得到舒缓。
稍事休息了一下,我关掉音乐,还是保持着半躺的姿势,提起放在一旁的电话座机的话筒。
拨了一个号码,话筒里响起了一阵彩铃音乐。
“喂!是黄老板吗?”待对方接通电话后,我问道。
“我是黄炳昌啊,你是谁?”黄炳昌的语气里有些警惕地问。
黄炳昌是天理会在本市的负责人。天理会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帮派,势力主要在江南几个农业省份里。据说天理会的前身是白莲教,这支神秘的帮派内部组织严密森严,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我一直对这支披挂着神秘外衣的教派抱有好奇心。
我实在想不通,天理会是怎样在中国历代的执政者的打击下生存到现在的。天理会就像一只生命力顽强的可怕的小强,从隋唐传入中原开始,无数次掀起腥风血雨,无数次接近成功却最后遭到毁灭性的挫折和打击。但这个教派却依然可以从失败中恢复,并迅速找到保存星火的方式并重新燎原起来。
作为一个宗教色彩的帮派组织,天理会无疑是相当可怕的。与那些因求财而在聚在一起的帮派不同。在道上提起天理会,没有人不沉默半刻,然后挑起大拇指。这群由贫穷落后闭塞的山民和农夫组成的帮派却有着无以伦比的向心凝聚力,他们信仰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神灵,由所谓的大师哥,二师姐什么的神棍统领。
虽然天理会的实力在中国的诸多大型帮会当中所是最弱的。但是,他们的团结和顽强却让其他帮派畏避三舍。而实际上,天理会的真实力量一旦爆发起来,那种能量是恐怖的巨大。就像历朝历代的那样,天理会一脉的每次爆发,都让统治的政权的基础产生惊颤的动摇。
虽然天理会的主要组成部分是贫穷的农民,但天理会并不完全是一个头顶苍天背靠黄土吃饭的组织。他们私底下也很有多的产业和生财的门路,以及一些妙微不可言的关系网络。
例如:本市最大的资源中国最大的金矿所产出的黄金只有百分之十被国家银行所收购。其余的产量都被其他形形色色的民间组织收罗走。据说,因为个人私自的开采黄金每年给国家带来的损失高达数百亿人民币。而那百分之九十的黄金产出,有三成是从天理会的手里流落到国际黄金市场的。
黄炳昌可以说是,本市最大的黄金收购商之一。
“我是阿靖啊,李白文化用品公司的李靖啊。怎么,这么快黄老板就把小弟给忘记了吗?”我语气伤心地说。
“啊,原来是李老板哪。”黄炳昌恍然大悟起来,“唉,年纪大了,记忆不好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不服老都不行啊。李老板千万不要见怪啊。”
我几乎可以看到在电话的那头黄炳昌脸上的不屑,嘲弄和一丝敌意。我作为新崛起的新兴小帮派的头目曾经依照江湖规矩向各大小帮派在本市的头面负责人拜过山门,递过帖。期间有不少大型的帮派就曾试图拉拢我,不过在我多方的考虑下还是婉拒了,也正是因此不知不觉当中得罪了不少的人。而天理会的黄炳昌就是其中的一个。
“那里那里,黄老板正是年富力强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能言老一字呢?”我打哈哈道,既然对方对自己并无好感,废话多说无益,连忙把话引向主题,“哈哈,我也知道这段时间黄老板忽然少了不少竞争人,现在是事业蒸蒸日上,时间宝贵,可说是分秒必争。因此也不多废话了,这次打电话找你,是想和黄老板做一笔买卖,同时也想能和黄老板保持个长期的合作关系。”
“和我合作买卖?我们有什么好合作的吗?”黄炳昌有些疑惑地说。心想对方只是一个新崛起的小混混,每天做收保护费的勾当。难道那个卖纸的家伙想把他的那些破宣纸卖给我吗?
我听出黄炳昌话中的轻视,有些火大,但是想到黄炳昌背后那庞大的势力和相应的黄金销售渠道,但还是忍下一口气,沉声道:“当然,只要黄老板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我想我们就有合作的可能。”
“哦?”黄炳昌有些好笑,“那么,不知道李老板想和我们做什么生意啊?”
“自然是黄老板做的什么生意,我就和你黄老板做什么生意啊。”
黄炳昌沉默半刻才道:“呵呵,李老板果然是年轻有为啊。只不过,我黄某人不才,小小的生意还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不知道李老板的货量有多大?”
“你可以吞的了多少,我就可以出多少货?当然,这是在保证我的利润,以免金价产生大的波动的前提下。”我把话挑明道。黄炳昌作为天理会在本市的负责人,主要的任务就是收购黄金。在本市天理会虽然也有金矿,每年的产量也不小,但更多的则是向本地一些矿主收购黄金。别看本市只是一座小城市,南中国的几个大型帮会和中型帮会都在这里有分部。为让这里有中国最大的金矿脉呢?经过几次大的火拼后,损失惨重的各大帮派在谁也无法独吞的情况下,老老实实的坐下谈判,通过和平竞争的方式在本市共存共荣。也正是因此,在本市势力最大的并不是那些全国性的大帮会,而是各大势力扶植合作的当地社团。由当地人负责采矿,由各大帮派协助加工提炼,然后走私到国际市场上。
黄炳昌在本市的任务就是通过和平的手段拉拢那些矿主,同时收集零散的产量,尽最大能力的为天理会分得黄金产量的份额。
因此,黄炳昌在听到我的话后,第一反应是欣喜若狂。但是谨慎多疑的性格又让他迅速的冷静下来。
他完全有理由对我的话表示怀疑。本市大的金矿就那么几十个。分别控制在国家和十几个社团的手里。没有金矿,他凭什么给我出货?
怀疑归怀疑,但是他却并不想放弃我这个机会。前一段时间警方雷霆打击了几个大社团,他们所控制的金矿也随之收归国有。这使天理会的货源也随之受到了打击,今年他很可能无法完成社团上面交给他的任务。
“请问,你代表的是哪个矿主?”黄炳昌小心的问道,尽量的试探着我的底细。
“这样吧。约个时间,我们出来详细的谈谈吧。”
黄炳昌低低的沉吟一下,同意道:“也好。明天是我女儿十九岁生日。我准备为她举办一个小小的生日晚宴。届时务必请赏脸莅临!”
“我真是感到非常荣幸,届时一定捧场。请你把邀请卡送到我公司的办公室吧。同时祝令千金生日快乐。”我道。你女儿十九岁生日吗?看来又要破费了,送什么好呢?
我挂断电话,同时想到黄炳昌那超重吨位的身材,他生出来的女儿又是长的什么样的呢?啊,算了,想想就恶寒。
又打了几个电话,联络了一下其他的几个帮会在本市的负责人。虚情假意的互相恭维一番后,我向他们暗示自己可以提供一批相当数量的黄货。尽管我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但是这并不能让这些多疑的老狐狸对我产生多少信任。大家互相的试探的,主要还是对我的货源产生怀疑。我没有金矿,这让他们很是担心我有可能在设套。前段时间警方的大动作,让这些江湖上的老鸟们把一切都当成弓声。
初步的试探后,大家都停了下来,等待下一轮的试探。
现在国际市场上金价涨得很离谱。大家都不愿意放弃可能大赚一笔的机会。虽然有风险,可是人在江湖飘,大家伙哪时哪刻不是在提着脑袋的呢?
虽然那些老家伙们不太信任我,但我在道上的杀名在外,这让他们多多少少有些藉慰。我这种人是不可能和警察合伙坑他们的。他们宁愿相信我是哪个矿主的私人代表或是我拥有他们不知道的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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