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你没事吧。”格桑紧囘握自己的手腕,关切的问道。
任长风哼的一声:“没事,死不了。这个混蛋,身手不耐。”“恩,是个高手。”格桑回答说道。两人的地位极高,一般都是别人对他们说这些话,今天能让两人同时说出这番话,足见此人确实不简单。
“怎么样,还坚持的住吗?”任长风道。格桑答:“没问题,小意思。”
“那我们继续上!!”任长风挥了挥刀。“好。”格桑又握了握拳头,咧着嘴大笑。“哈哈,”任长风竟然也陪他一起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武曲一收先前的得意,好奇的问道。任长风笑着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这个混蛋。”
“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武曲语气不佳的说道。他没有在意任长风骂他,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两人为什么笑上面。这让任长风和楼上的谢文东皆是一愣,这个好像有点反常。
格桑笑而不语,任长风继续说道:“我就不告诉你,你能咋的?”
好像被戏耍般一样,武曲瞪着眼睛,冲了过来。就这样,三人又加入了血斗之中。这一次,武曲一收先前的奇怪打法,开始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疯狂进攻。趁着一个好不容易得见的空挡,格桑挥拳而出,一拳将武曲打出三米远。
任长风也在这个时候,一刀一刀挥向武曲。两人越战越勇,武曲的身上也多出了不少血口子,尤其是格桑打出的几拳,让他肚内一阵翻腾。相比拿刀的任长风,格桑对他的威胁更大。“大哥加油,大哥加油。”青帮的小弟们看到武曲暂时落入下风,挥舞着拳头为其加油道。不知道是不是两边阵营的小弟的鼓励给了信心,还是两人的苦苦紧逼让武曲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大吼一声,一把甩掉手上的陨铁寒刀。接着身囘体像一只愤怒的狮子一样,不要命的冲了过来。
见敌人扔掉其称手的兵器,两人皆是一愣。难道这么一番打斗,把这个所谓的武曲,青帮战力第一的人打傻了。
时间紧迫,来不及多想。格桑大手一挥,将任长风拨囘开,自己抬拳而上。“碰”两只大拳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格桑和武曲皆倒退几步,两人面色通红,看起来都不好受。“格桑,你怎么样?”任长风低声问道。
格桑侧过脸,小声说道:“没事!”虽然格桑口上说没事,但是任长风分明看到他的脸色极为不自然。顺着站姿不稳的躯干往下开,任长风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格桑的手在发囘颤。没错,确切的说是在抖动。
借着灯光,任长风看到格桑的右手红囘润充囘血,好像受到了大力的挤囘压似的。
和他一样,在场的人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两人的身上。大家看到武曲的脸色虽然也不自然,但是他的情况要比格桑要好的多。
身躯没在发囘颤,手也没有在抖动。格桑惊讶于对方的实力,武曲同样把对格桑的认识,重新调整到一个新的高度。
看来,格桑要远远他预想的难缠。
这个时候,在一旁观战的马腾发现了一些猫腻。他大喝一声:“你耍阴招?!”
“额,怎么说?”本该再次出手的武曲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出手,反而好奇的问道:“你说明白点,我到底哪里耍阴招了?”
别说是在场的人了,就连当事人格桑都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他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望了望马腾。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马腾镇定自若,跨步上前道:“你的手上到底戴了些什么?”
说完话,大家很自然的看向武曲的十个手指。十个手指出了大小拇指四个外,都戴上了硕囘大无比的戒指。坚囘硬的戒指借着力道,打在人的身上,杀伤力何止几成。马腾正是靠着这一点,找出接下去下手的理由的。
“呵呵,这不是戒指吗?你不懂还是不认识?”武曲饶有兴致的扬了扬手上的戒指。“你耍阴招,在手上戴指环,我绝对饶不了你。”说着话,他提刀看向武曲。
见马腾都动手了,李爽咧着个大嘴笑个不停。他大喝一声:“对,阴险小人,算我一个!”两人的加入,其实是为了给格桑、袁天仲缓解压力。确实,马腾说的理由有些牵强,但好歹也算是个动手的理由。
“哈哈。阴险小人又如何?你们一起上吧。”武曲终于知道对方所谓何事,像了却一大块心愿一样,坦然道。
看到马腾和李爽和武曲交上了手,格桑和任长风对视了一眼,也加入了战团。对方四比一,这让青帮的干囘部,小弟们受不了。有人囘大喝一声,道:“干囘死他们。”
还没等他们动手,只听武曲一声大叫:“你们别动手,我要吸光他们的血。这是命令。”青帮的小弟们相互看看,纷纷却步。一个大型的社团,其执行力一定是一流。就像现在一样,战场上明明力量不均等,但他们还是不敢出手帮忙。
就这样,五人一起混战在一起。
楼下的战况,谢文东一直看在眼里。他本意是趁着敌人军心不稳,调出第二支队伍,对院内院外的这些人进行围囘攻。
可突然出现的武曲,打乱囘了他的计划。无奈,谢文东只得暂时搁置“关门打狗”计划,等待时机。
一旁的刘波看着楼下激烈的战况,眉毛一直皱着没有展开。他是彻彻底底的分析过武曲的,能够力战四人而不败,恐怕只有当年的唐寅由此身手。“老刘,你看长风他们会胜吗?”谢文东轻轻的吐出一团烟雾,柔柔的说道。
刘波顿了一会儿,回答道:“很难说,现在他和四位兄弟打的旗鼓相当。具体情况还得看小爽他们的临场发挥。”
“这个武曲,以后必定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金眼忧心忡忡的说道。“是啊,这个人的身手太强了,估计天仲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能拿下他的恐怕只有唐寅了。”
“唐寅?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吧。呵呵”谢文东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会心一笑。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大家都很好奇的看着他。刘波道:“东哥,你是不是想把唐寅叫过来帮忙啊?”
“唐寅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而且这里是台囘湾,他应该不会到这里来。”谢文东如是说道。
“那东哥为什么笑啊?”木子抓了抓头发,好奇心顿起。谢文东道:“看到天仲他们和武曲交战,我想到了三国时期,吕布大战刘备、张飞、关羽的故事。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当年武力第一的吕布,竟然是死在一群小喽喽的手里,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哀啊。”
“额、、、”大家好像还是没有听懂谢文东说这番话所谓何意。
谢文东笑着说道:“小爽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功夫再高,也能一枪撂倒’。
一个合适的计划再加上一点点机遇,所辖之人必定灰飞烟灭。”
“恩,东哥说的没错。当年不可一世的辛丑,战龙,甚至是向问天,不也被我们打败了吗。只要东哥在兄弟们的身边,我们就什么也不怕。”金眼动囘情的说道。
“呵呵,我也是那么认为的。”刘波呵呵一笑,抚掌道。笑毕,刘波又说道:“东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关门’?那个文曲还没有露面,我怕迟则生变。”刘波考虑周到,谢文东也没有异囘议。他略微点点头,
“我们‘关门’的最好时机,是在敌人军心大乱的时候。现在长风他们在段时间还是很难拿下武曲的,所以这一条路暂时行不通了。”“那东哥怎么办?”刘波说道。
谢文东将早已准备好的计划和盘托出:“我出去。”
“什么?东哥,你出去?”众人齐声道。
“恩,只要我一出去,在加上外围兄弟一个合围,青帮那边必定人心惶惶。此战,他们必败。”
“可是东哥,下面太危险了。要是敌人拿出一战到底的架势,你可就危险了。你的安全可比这个小小的彰化县要重要的多啊。”刘波关心的问道。
谢文东摇摇头,说道:“的确,一处区区的彰化县是不值多少钱。我下去,是因为下面有我的兄弟,整一千五百人,我的性命并不比他们贵重多少。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是兄弟。我要下去和他们并肩作战,我对我的兄弟有信心,他们一定能够将来犯之敌打的抱头鼠窜。”
“可是东哥,万一你有一个三长两短,不是有更多的兄弟,会因为这个而失去性命吗?”刘波在理的说道。他明知道自己是劝解不了谢文东的,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底话。
谢文东不置可否,只是喃喃说道:“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好了,就这样吧。这是命令!”
“东哥!!!”刘波还没说话,谢文东就已经迈出了脚步,朝楼梯口的方向走去了。
“唉、、、”刘波一拍大囘腿,丧气道。“算了,我们还是保护东哥的安全要紧。”金眼安慰道。
“只有这样了,兄弟们跟我下去保护东哥!!”说着话,刘波扭转头,给墙角一排排站姿整齐的人下达了命令。
话即,恰似黑白无常般邪魅的两道影子,闻声而动。这些人,正是谢文东旗下,最为尖锐的三把尖刀之中的两把——黑衣暗组,白衣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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