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没道理,城里的房子确实是几层,但那又不是一户人家的,就像她家,一大家子人挤在巴掌大的地方,就一个房间,爸妈和小弟睡在里面,她和几个姐姐全部挤在客厅打地铺。
但陈向阳明显从这句话里得到了极大的荣誉感和自豪感,点头表示赞同。
丁艳红继续道:“不就是一个房子,又不稀奇,隔壁大队就有个知青自己建房住,跟大家分开,想干什么干什么,舒服得不得了。”
陈向阳被说得心思一动,“自己建房?”
有了自己的地方,更适合跟女人们幽会了,现在人多眼杂的,干什么都不方便。
丁艳红见他心动,也不再多话,他家里条件不错,到时候起个比谢家还好的屋子,自己住进去,羡慕死乔明月。
想到这里,丁艳红的手往陈向阳身上探去,“向阳,我们好久没有······你就不想嘛,晚上好冷,你现在又没有热水袋了,要不今天去我那,两个人抱在一起,就没那么冷了。”
陈向阳慌忙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看见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天越来越冷,他确实也很久没弄过了,陈向阳的口松了下来。
两人躲到没人的角落摸摸蹭蹭,陈向阳忽然道:“你涂雪花膏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糙,也不香。”
完全没有乔明月身上那股勾人的香味。
......
此时此刻,身上幽香勾人的乔明月正窝在谢唳怀里,被他的大衣裹着,两人螃蟹走路一样在新房子里转来转去。
她的手从谢唳的劲瘦的腰身环过去,浑身都暖乎乎的。
三个房间中有一个比较大,谢唳道:“等我们结了婚,就睡在这个屋里。”
语气平静里带着憧憬和欣喜,乔明月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
她睁大眼睛,忍不住道:“都说了不用把房子弄那么大,就咱们俩,那两个房间你是准备以后惹我生气了轮流住吗?”
谢唳搂着香软的姑娘,在她耳廓亲了一下,“不会惹你生气,不过你可能会因为其他事把我赶走。”
大概是乔明月受多了聂曼丽她们的熏陶,现在已经进化成了小黄人,脑子里一下就想到了某件不那么健康的事。
但是谢唳这语气也太正常了,难不成是她黄者见黄?
乔明月的耳根偷偷地泛起了红,不讲道理地在谢唳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得意地抬头看他。
谢唳浑身一僵,身体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对着心上人的目光,他又开始反思自己确实可耻。
想像梦里一样,把她叼回窝里,反复烙上自己的印记和气息。
谢唳头窝下来,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在结婚当天再身体力行得告诉她,男人的腰碰不得。
不过结婚应该还远,谢唳轻轻咬着乔明月的耳朵磨,“月亮,今年过年回去吗?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谢唳的唇咬着她的耳朵磨,痒人得很。
乔明月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时候培养出的爱好,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才问道:“什么重要的事啊?”
“去提亲。”谢唳道。
在乔明月脸上神色变得难看之前,谢唳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我要娶人家的女儿,总得跟未来丈母娘说一声,让她地下有知也能放心。其他人你不喜欢,咱们就不管,好不好?”
这个“其他人”当然特指的是周江生,虽然明月没有在他面前说过太多关于他父亲的事,但是通过徐母的一些话,谢唳也能猜到明月的父亲并不是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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