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秦爷爷举着报纸坐在沙发上,宁宁在一旁写写画画。
这一刻,她才想起来一个问题,昨晚上宁宁去哪了。
她睡之前分明是抱着宁宁睡的,可一觉睡醒,软软的小宝贝变成了硬邦邦的大男人。
听到动静,宁宁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上前几步拉着秦晚到了桌边,宁宁正在画画,画的是花,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她指了指花,又看着秦晚,笑得开心。
秦爷爷冷哼一声,带着老头子独有的傲娇。
“昨晚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剩下的两天你们俩不许再见面,知道没?”
秦晚本来还以为昨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爷爷早就发现了。
现在还被直接点了出来,她尴尬的脚指头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干过侦察兵的,昨晚小江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刚开始还以为是进贼了。
因为江聿没来过这个房子,进来的时候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生怕进错了屋,然后老爷子唰的一下打开了门,跟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江聿是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甚至还压低声音问了小姑娘的房间。
老爷子又气又好笑,这小两口真是一刻也分不开,估摸着他也是才从部队回来,自己也不是那棒打鸳鸯的,干脆成全了他们。
早上江聿悄摸摸离开,谁知一拉开门,老爷子又是板板正正的坐在客厅了。
他摸了摸鼻子,利落的走到了秦爷爷面前,“我先走了,晚晚就劳您再多看顾两天。”
秦爷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拐杖,“赶紧走,婚宴之前别再过来了,再有下次保准给你打出去。”
江聿走了以后他就坐在这客厅,一等就是一上午。
看着孙女儿打着哈欠双眸含泪的走过来,他忍不住道,“再过两天你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可不能再睡到大中午的不起床,知道不?”
秦晚笑嘻嘻的凑过来挽住秦爷爷的手臂,“爷爷,我早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儿啦,要是在自己家都不能睡懒觉,那我岂不是活的太失败了?”
反正不管秦爷爷说什么,秦晚总有理由反驳。
这个年代的人更看重酒席,甚至不少乡下的人根本不知道领证这码事,在他们看来只要办了酒席,那就是两口子了。
有些人过了大半辈子,谁知道连正经的婚姻关系都算不上,只能是搭伙过日子。
不过在秦晚看来,只要领了证,那就是正式夫妻了,酒席只是一个告知亲人朋友的仪式而已,有没有都可以。
秦爷爷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的有些不对劲,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的婚宴上只有爷爷,没有父母,你会不会觉得遗憾?”
秦晚没想到爷爷会问出这个问题,“怎么可能,是爷爷把我养大的,我以前没有父母,以后也不会有,对我来说有爷爷就够了。”
说着,她声音突然一顿,“那些人来找您了?”
这下轮到秦爷爷震惊了,“你见过他们了?”
秦晚有些兴致缺缺,不是很想谈论秦家的事情,可很显然,爷爷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大概早就认出我了,可能有什么顾虑所以一直没认我吧。”
秦爷爷想起当时秦家夫妻俩找上门的场景。
那会晚晚刚去西北,那边还没地震的时候,秦家夫妻俩找上门的时候他还疑惑自己在京市不认识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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